哥哥,对不起了,你肝火有点太盛,在这里冷静冷静,石床上有被褥,一日三餐,有人给你送好吃的。你就多担待点吧!隐逸禅师的声音从头顶上传了下来,张奎一抬头正看见兄弟,在山顶的天窗上往下看,你放我出去把门打开!任凭张奎怎样喊叫,隐逸禅师也不回答,过了一会儿,身形一晃,悄然离开了这里,隐逸禅师重新又回到了寺中,高波一看觉得非常奇怪,刚才走的时候是两个人,现在怎么就回来了一个知道张奎出了事。王石故首先问道,隐逸禅师,你哥哥怎么没有回来?
隐逸禅师仰天大笑,各位,那是我们兄弟,两个人的事情就不用你们多管了,我看他肝火太盛,就让他到一个清静的地方休养一段时间,我哥哥点头同意了。各位侠客一听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张奎肯定吃亏上当了,找了一个地方给关起来了,大伙儿知道隐逸禅师绝不会伤害他哥哥的性命,等于把他软禁起来,失去了自。王石故用手指着和尚的脑门大骂,隐逸,你不是个人,是个畜牲,为什么出尔反尔?为什么用假药欺骗我们大伙?隐逸禅师微微一笑,老哥哥,话不能那么说,刚才你们都已经验看了,我哪能欺骗得了你们?刚才我只不过略施小计欺骗我的哥哥,不然他不跟我走,其实药是真药,我敢对天发誓,高波,咱们话符前言吧。说着又把个小白瓷瓶从怀中拿了出来。
高波心中暗道,这个和尚看着表面粗鲁,其实内心狡诈,看来可杀不可留。隐逸禅师走到死去的田真老道面前,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师弟,哥哥,对不起你,等我把这件事情处理完以后,一定要超度你的亡灵。然后命小和尚,把死尸抬到后院的空房之中,暂时停放,把地上的血迹打扫干净。然后重新走到高波的面前,准备动手。就在这时,庙门外的大道上风驰电掣,跑来了一辆马车,走到庙门前,车老板猛地勒住马匹。对着旁边的中年人说道,少东家,普照寺到了。
中年人一偏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抬头看了看庙门,撩开车帘,娘,普照寺到了。这时从车里走下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夫人,旁边还跟着两个丫鬟搀扶着。老太太抬头看了看,终于到了,这一路上,累的我腰酸背痛,儿啊,赶紧过来叫门,中年男人应了一声,走到门前扣打门环,面值班的小和尚把门打开,一看认识,原来正是主持方丈隐逸禅师的老嫂子和他的侄子张晓波。这一次是他们一家三口一块来的,在凤阳府住店,老头听说兄弟不学好,心中着急,提前来到了普照寺,他们娘两个,坐着马车,这是刚刚到达,庙里发生的一切,他们一无所知。
小和尚撒脚如飞到里面给隐逸禅师送信,老禅师,您的嫂子和您的侄子来了,现在正在大门口。隐逸禅师不由得一愣,心中暗道不好,冲着高波说了一声,高大侠,请稍候片刻。然后跟着小和尚到大门口去迎接,来到大门口一看,果然是老嫂子和自己的侄子,老太太一看到小叔子,满脸笑容,兄弟,没想到我会来吧,隐逸急忙走上前去,给嫂子磕头,老嫂子,一向可好小弟给您磕头了。老太太急忙用手把隐逸禅师拉了起来,张晓波从旁边走过来,给叔叔磕头,叔叔,你挺好的,侄子给你有礼了。隐逸禅师眼中充满了爱怜,晓波,快起来。老夫人告诉旁边的家人,把车上的东西全拿过来,不大一会儿大包小包堆成小山。
老太太用手指着东西说,兄弟,这都是你爱吃的东西,有的是现成的,有的是我亲手给你做的,一路上紧走慢走,我还怕放坏了。隐逸禅师看完心如刀绞,眼泪差点掉下来,嫂子,都多大年纪了,应该在家中好好歇息,还做这些干什么?还专门跑这么远过来看我,我不是个小孩子了,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胡说,到什么时候,你在我的面前也是孩子,出家人清苦不容易呀,本来你哥不让我来,可我在家吃不香,睡不着,放心不下你,到你我心里就踏实了,我岁数不小了,虽然说身子骨挺壮实,毕竟今天脱了鞋和袜,不知明日穿不穿。看一回少一回,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见你,老太太说着还抹起了眼泪。
隐逸禅师急忙过来相劝,嫂子,你身子骨这么硬朗,心眼儿又这么好,佛爷会保佑你的,你肯定寿过百岁,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咱们赶紧往里请,家人们拿着东西,张晓波扶着他娘。隐逸禅师心中暗自琢磨,自己把哥哥给困到了金刚洞,嫂子要知道了,肯定不会干,不如我先把他们让到后院,以后这件事情结束了,我再磕头请罪。无论去哪个院子,这个前院是必经之路,老太太一看怎么院子里这么多人,有的还拿着兵器,仔细看了看这些人中没有老头子,于是心中就产生了怀疑,隐逸,你哥呢?隐逸禅师眼珠转了转,我哥有点事,刚刚出去一会就回来。这人心中有鬼,说话就有点大喘气,老太太也不是平常人物,一看兄弟说话前言不搭后语,顿时心中疑团重重,兄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不许骗你嫂子,莫非你哥有什么三长两短不成?
张晓波在旁边一看这阵势,也觉得有点不对,这些人一个个眼睛倍儿亮,气色不正,叔叔,怎么不见我爹?他到底干什么事儿去了?隐逸禅师顿时有点语塞,佟二侠在旁边听出来了一点门道,知道这个老太太是隐逸禅师的嫂子,中年人是他的侄子,看意思和尚要说瞎话,蒙骗他们,不如我就把事情告诉他们吧,让他们家庭内部也乱一乱。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