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在沈若怡耳边低声说着什么,沈若怡马上脸色就变了,“这么恶心?”
“是啊!她还以为是什么香饽饽呢,以后有她的罪受!”张氏冷冷地说道:“我本来看她还算是孝敬,她二姐也算是那样了,便想着给她说一门不错的,本来说好了曹统领曹大人家的儿子,哪成想人家没看上,自己找个这么个东西。”
“那爹怎么说?”
“你爹怎么怎么说,两人在外面都抱上了,人家都看见了,真是丢死脸了,”张氏道,“人家还是看你们姐妹俩都进宫了,你这还怀上龙子了,这才同意娶她的,要不然啊,哼!”
张氏又道:“不过你爹也愿意,这不是和亲王家也攀上关系了么?”
沈若怡无奈地摇摇头,“自寻死路!”
“是啊,这回可和我没关系了,看出来了,她们姐俩就是这个命,现在还美呢,有她们哭的时候。”
沈若怡叹了一口气,“看着我进宫了,都和红眼鸡似的,只看着那高门大户,殊不知那小门小户更好呢。唉,这么说还是小五老实一些。”
“娘还能骗你?”张氏把沈若怡的碎发慢慢地塞进耳后,“娘都后怕,当初要是老四进了宫,就她那心机,你现在指不定什么样呢!”
“娘!”沈若怡投进张氏的怀里,紧紧地抱着。“还是娘最疼我了。”
“傻孩子,你是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娘不疼你,疼谁啊?”
“嗯,”沈若怡使劲地点了点头,撒娇道,“娘,您今晚上和我一起睡吧?”
“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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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驾出行蒙古,金妃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们蒙古人怀孕都能赛马,更合乎就是坐车了,走!终于能看见阿玛了!”
这一行人是皇后安排的,皇后自然是带上了自己的亲妹,舒妃请示了皇后,说了一大堆话,带上了刘常在。端贵妃用鼻子哼道:“这她们可能都是疯了。”
“她们自己不受宠,可不得带着点人么?不像娘娘您,您这么美,皇上心里一直惦记着您呢!听说今个大阿哥又得到了皇上的夸赞呢!”宫女竹空道。
“那是我儿争气,”端贵妃哼道,“不像那些呆子似的,说什么万物复苏、不忍杀生,明明是自己骑射功夫不行,还说什么嘴啊,让人寒碜。”
竹空:“谁说不是呢,要是都不杀生,直接当和尚去好了,吃什么肉啊!”
端贵妃抿嘴笑道:“你这死丫头!哦,对了,今个皇上召的谁侍寝啊?”
“这今天都是金妃陪着呢,不知道今个还是不是。”
“这么几天了,给蒙古的脸面也给了,想必今个皇上肯定得召人了,”端贵妃笑着道,“我估摸着应该是皇后的人了。”
竹空哼笑,“只要不是咱们就好。”
“那是,这地人听墙根子的不少,本宫可受不了这委屈,想必皇上也不会不给皇子面子的。”
竹空叹了一口气,“听说昨个翼亲王的一个小妾外出被抓去了,给……那个了,翼亲王不要了,直接送给那人了,是个赶马车的。”
“哼,也行啊,回来也是个死,就是留在这,不知道能活多久了。”
“娘娘,您说怎么还抢人啊?”
“一个地方一个风俗习惯,你看金妃,还是女人家家的呢,你看和咱们一样么?一样的不服管。”端贵妃道:“你告诉咱们的人,没事别出去,省得遇见这种事。”
“是!”
“来啊!来啊!皇上!”
“皇上!我在这呢!”
“皇上!您来抓我啊,抓住了,嫔妾任您处置~”
端贵妃皱眉,“这是去了刘常在那?”
竹空听了听声音,“应该是,这刘常在也太不害臊了,这……这么大动静,好像别人没侍过寝似的!”
“小门小户出来的,又这么多年冷落的见不着皇上,这一有机会,可不就连脸面都不要了么!”端贵妃哼道:“倒是难为舒妃从那弄来这么一号人,不容易啊!”
“听说舒妃还特意教过呢!”
“她能教什么,不过是给皇上当陪聊天的罢了,倒是皇后沉得住气,不过也是,这毕竟是高门出来的贵女,要想陪皇上玩这个,也玩不成啊!”端贵妃道:“咱们就看热闹就行了。”
果然,第二天一早,帐篷外就吵了起来,起因是刘常在的丫头把洗脸水泼在了和贵人的帐篷边上了,和贵人的丫头就不干了,两个丫头就拌起了嘴。
“你没长眼睛啊,往哪里泼水呢?”
“怎么了,这地方是你们家的啊?”
“你往我们小主这泼水,不就是想压我们小主一头么?”
“这话可是你说的,反正皇上也不去你们小主那,压不压的也无所谓!”
这和贵人哪里受得了,直接把刘常在叫了出来,“刘常在!不管怎么说,我也是贵人,你不过是个常在罢了,你居然这么嚣张!”
刘常在不情不愿地微微冲和贵人行了一礼,正好露出脖子上昨夜的痕迹,“和贵人,昨个妾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