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什么啊?这么快就看完了?”元德帝随口问道。
“嗯,没……没什么,就是家书。”大阿哥有些结结巴巴地回道。
本来元德帝没在意,这个样子反而引起了注意,元德帝皱眉打量着大阿哥,“你怎么了?你舅舅问你娘的事了?”
“嗯,对,问的我额娘的事,没事,皇阿玛,一会闲下来的时候我在回,您先看看儿臣这段日子写的字,儿臣还写了一篇文章呢,您看看?”
元德帝摆手,审问道:“你额娘的事……你舅舅怎么这么快就知道?难不成在宫里,有……”
“没有!没有!”大阿哥忙解释着,这在宫里安排眼线,可是重罪,忙道:“只是舅舅问问额娘是否安好,是家书,随口问的。”
“是么?”元德帝伸手,“拿来朕看看。”
吓得大阿哥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皇阿玛,舅舅只是家书,实在怕误了您的眼睛,还是……”
“既然是家书你怕什么!”元德帝一个眼神,陈元便上前从大阿哥怀里搜出那封信,要递给皇帝。
“不要!”大阿哥拼命的一个箭步抢了回来,就要往嘴里塞,却没成功,还是到了元德帝的手里。
“皇阿玛,这不是舅舅写的,这里面一定有误会!”大阿哥着急地跪着磕头道。
元德帝看着皱巴巴,还沾着口水的信,哼道:“朕倒是真想知道这里面到底写的什么,能让你这样!”
“皇阿玛!”
“老实跪在那!”元德帝怒道:“朕倒要看看,你那好舅舅到底给你写了什么,能让你吓成这样!”
元德帝打开信件,同样也是刚看了两行,脸色就变了。等读完的时候,元德帝如暴怒的狮子,眼看大阿哥就像马上要上刑场一般。
只见元德帝紧紧地攥着手里的信件,指着大阿哥质问道:“逆子!你和你舅舅好大的胆子啊!说!这件事你们准备了多久?”
大阿哥忙磕头,“皇阿玛,根本么有这样的事,舅舅从来没有……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元德帝拿起手边的茶杯就丢了过去,滚烫的茶水淋了大阿哥从头到脚一身,“朕怎么看着不是误会呢!”
大阿哥一点也没敢擦身上的茶水,更不敢喊疼,头顶着茶叶还在磕头求情着,“皇阿玛,这信肯定不是舅舅写的!这里面肯定是有人陷害的,舅舅一直忠君爱国,从来没有二心啊!”
“忠君爱国?”元德帝冷笑一声反问道:“忠君爱国或许是真的,只是不知道他想忠的是哪个君?爱的是哪个国!”
“皇阿玛!舅舅不是那样的人,这信儿臣从不定是谁故意放在这的,就是想……”
“那那人怎么会知道你们中间的暗语,这上面的字,真都不知道,可是刚才你自己说的!”元德帝指了指信件上面的字,“你舅舅为官多年,这字朕可认识的很啊!”
“皇阿玛,这模仿字迹的人大有人在,再说了……”
“别说了!这字能模仿,可是那人怎么会知道朕会得那样好呢!敢情是打的这个主意,想着杀君逆父呢!”
元德帝瞪着大阿哥道:“他们想扶你上位,然后呢?是杀了朕,然后再把你额娘扶成太后吧?这龙椅你真的做得稳么?”
“没有啊,皇阿玛!真的没有!”大阿哥拼命地磕头,“皇阿玛明鉴,儿臣真的是冤枉的!儿臣真的没有这个心思啊!”
“是不是冤枉的朕会查清楚的!别是这么多年朕养大了一个逆子就行!”元德帝直接喊来御林军,“传朕的口谕,查封大将军府,张大将军暂时收监调查!张府一切人等全部关在府内,不许任何人出入!着刑部、立部严加调查!有任何蛛丝马迹立刻来回朕!”
大阿哥还想求情,只听元德帝道:“大阿哥御前无状,暂时关押西五所,无朕的旨意不得外出!”
“皇阿玛!您真的就这么无情么?”大阿哥哭着道:“我是您的亲生儿子啊!儿臣是冤枉的啊!您不能这么……”
“是不是冤枉的朕会查清楚,朕也希望是冤枉的!”元德帝看着眼前已经渐渐长大的儿子,内心十分的复杂,不过很快就被皇权的权利掩盖住了,目光狠辣地吩咐道:“带下去吧!”
元德帝看着大阿哥离开的身影,不由地感觉一阵孤凉,身后的脊背直冒冷汗,“都说这高处不胜寒,果然如此啊!”
陈元在一旁忙道:“皇上,想必会查清楚的。”
“对!必须查清楚!”元德帝眯着眼睛道:“这大将军威震边疆,这要是不查清楚了,朕可怎么和众将士交代啊!通知下去,若是张府有人反抗,一律当场诛杀,任何人也不例外!”
“是!”陈元忙道,看得出来,皇上是真的动了杀心了。
陈元试探地道:“皇上,时辰也不早了,要不咱们回养心殿歇着吧。”
元德帝打量了阿哥所几眼,道:“二阿哥呢?”
“就在隔壁,奴才刚才看着熄灯了,可能是睡下了吧。”
“那朕就不去了,你一会派人好好搜搜这阿哥所,有什么不好的东西,都呈上来!”
“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