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别急,这地方偏僻,想必大夫也不好找。”陈元尽量劝着。
可架不住元德帝发火啊,这都不知道往山下看了多少次了,终于……
终于,远处……侍卫带着一个气喘吁吁的老人飞马赶了过来。
那老人几乎是被侍卫抓着拖来的,一松手老人就累得直接坐在了地上。
“你们……你们……你们要疯了么?这么着急干什么?”老大夫累得喘着粗气,骂道:“什么着急的事啊?”
“治病救人,怎么不是着急的事?”元德帝生气地道:“赶紧看病!别废话了。”
“生孩子也不急这么一会!”老大夫没好气地哼道:“早知道是给你这样的人看病,我都不来呢!一点礼数都没有!”
“你!”
“老爷,老爷,老奴,”陈元忙拦住了要生气的元德帝,上前塞给老大夫一个荷包,“我们老爷游玩到这,夫人就突然晕过去了,我们这也不懂,可不就是着急么,您受受累,快给看看吧。”
“嗯,还有个会说人话的,”老大夫白了元德帝一眼,收下荷包,颤颤巍巍上前号脉。
这老大夫要是知道自己怼了当年皇上,恐怕光吓也能把老命也吓没了。
“劳烦您了,”陈元陪着笑脸道,“一会您回去,咱们一定雇轿子给您抬回去。绝不让您受累了。”
“这哪里是受累,分明是受罪!”老大夫嘟囔道:“这就是八百里加急,恐怕也没这么快!命都要颠没了。”
“是,是,都是我们的错。”陈元一个劲地陪着笑脸。
不一会,老大夫便把手拿了下来,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银针,对着沈若尘的虎口的扎了进去,挤出两滴血,道:“没事了,一会就好了。你们去给弄点吃的吧。”
“老大夫,我们家夫人这是怎么了?”
“你们夫人是不是刚才吃了什么东西啊?”老大夫缓缓地问道。
“东西?”陈元和元德帝对视了一眼,元德帝突然想起来,道:“糖葫芦有毒!”
话音一落,陈元下意识地喊道:“有人下毒,快!保护……保护老爷!”
瞬间,侍卫们都冲了上来,把几人团团围住,腰间的佩刀都拔了出来,刷刷刷,一亮剑,瞬间空气都凝固住了。
这架势,唬得老大夫一个不稳,直接坐在了地上。“你……你们要干什么?”
“是什么毒?”元德帝坐在原地,面若寒霜地问道。
“什么毒?谁说是中毒啊!”老大夫气鼓鼓地从地上爬起来,大声道:“你夫人是吃山楂吃多了,把血脉降下来了,所以才晕过去的,你给弄点甜食,一会就好了!”
“什么?”元德帝和陈元都吃了一惊,“你说不是中毒?是吃多了?”
“谁说是中毒了啊?老夫说了么?”老大夫满脸的无奈和气愤,“你们这是什么人啊,这一出出的,这架势吓死老夫了!”
说完又自言自语地道:“今个真是倒霉,遇到的人都是神经病吧?以为自己多尊贵呢,谁
没事下毒啊!()?()”
陈元怕一会元德帝生气,忙上前拉着老大夫一个劲地陪着笑,“让您见笑了啊,那个……那我们夫人一会就能醒过来?()?()”
“糖水!糖水!喝了一会就好了,不喝一会也好了,()?()”
老大夫跺脚,“怎么我说的重要的事你们都记不住呢,记住的都是自以为是的呢!真是……?()??♂?♂??()?()”
“是是是,知道了,知道了,”陈元忙给一旁的侍卫使眼色,“你去雇轿子,送老大夫回去。”
“是!”
“老大夫,您走好,”陈元拱手。
那老大夫上下打量着陈元两眼,“看你还是个懂礼的,老夫就多句嘴,你这肾已经虚得不能再虚了,应该已经不能和你夫人行房事了吧?在不治啊,就得变成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了,还是抓紧时间治疗吧。”
这话一出,陈元怼起来的笑脸瞬间僵硬住了,身后传来元德帝的笑声,陈元无奈的道:“多谢老大夫,老……老夫一定抓紧时间治疗。”
老大夫以为陈元是不好意思呢,还拍了拍陈元德肩膀表示安慰这才跟着侍卫离开。
弄得陈元一阵苦笑,回身对着元德帝,无奈的说道:“这老大夫是个话痨,话可真多。”
“也算是有两下子,不过就是技术不太精罢了。”元德帝哼道:“技术不精,脾气还挺大!”
“老爷息怒,乡野之人,不懂规矩罢了,”陈元忙道:“这地方应该也弄不到什么糖水了,老爷,刚才您让老奴去买东西的时候,老奴嘴馋,偷偷的还买了一个酱肘子,不如先给夫人吃点?”
“你什么时候也这么馋了,难不成御膳房的饭菜就这么不好吃?”元德帝瞪了陈元一眼,“拿出来吧。”
“是,是,”陈元忙从怀里拿出酱肘子,真别说,这荷叶一打开,瞬间香味扑鼻啊!
连元德帝都道:“果然闻着比御膳房的好。”
“不过是一些野味罢了,和咱们家里的还是没法比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