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啊!()?()”
沈若尘没接,反而笑着冲元德帝说道:“您看看这个东西好不好?()?()”
元德帝在手里翻◢?╬?╬◢()?()”
“哎呀,您先别问,您就说做工什么的好不好,您看着是什么感觉?()?()”
沈若尘撒娇笑着道。
元德帝皱眉,又在手心里仔细地看了看,“这腰牌用的就是普通的玉,摸着也不圆润,字嘛,刻的也不太好,不过应该是被摩挲了很久,倒是不扎手了,但是……”
元德帝停顿了一下,沈若尘忙问道:“但是什么,皇上您是不是认识这玉佩?您想想,您在哪见到过?”
面对沈若尘一眨一眨明亮的眼睛,元德帝道:“朕没见过啊!朕是想说,你从哪弄个这么个东西回来,还当宝贝似的,缺什么你就让内务府送来,你不用按份例领东西。”
“啊?”沈若尘有些失落,“您刚才不是说但是么,但是什么啊?”
“朕想说,但是这东西倒是好笑,人家做腰牌不是白玉就是黑玉,这个可好,弄个绿色的玉,还镶着黄色主子,不伦不类的,什么样子!”元德帝摇头,“你从哪弄来的?”
“臣妾剪的,感觉挺好看的,就留下了,”沈若尘撅嘴道,“本了这么一番话出来,您可真扫兴。”
“欣赏?就这么个东西还欣赏?”元德帝随手丢在一旁,双手在沈若尘身上摩挲,“还是让朕欣赏欣赏你这个美人吧。”
“臣妾才不好看呢,又笨又傻的,还贪吃,”沈若尘推开元德帝的手,“皇上还是找别人吧。”
“朕就喜欢你这样的,朕就喜欢摸你腰上这小肉肉。”元德都厚脸厚皮的说道。
“皇上,您就安静的谁睡吧,这皇后娘娘的丧事还没出七七呢,您不能这样。”沈若尘一本正经的道:“要不太后知道了,该骂臣妾了。”
“朕知道,朕逗你呢,皇后和朕是结发夫妻,朕不是那冷血的人,可是……”元德帝摸了摸沈若尘的头发,“可是太医和朕说了,她本就知道自己身子不应怀孕,可还是强行怀孕,这胎本就……”
沈若尘眼睛眨了眨,没明白。
“从一个月开始就熏艾,这样的孩子能生下皇后想要的是什么?”
“命都没了还能要啥啊!”
元德帝冷笑连连,“或许她没想到她会死吧。”
沈若尘不自觉的全身一哆嗦,“皇上,难道皇后是想……”
元德帝看着身边的沈若尘,“你这么单纯的人都想到了,还有更甚的没和你说呢。”
沈若尘眼睛一眨,元德帝道:“她居然从外面请来秦楼楚馆的人,朕!”
元德帝叹了一口气,“朕如今能够压下来,还给她风光大葬已经是念着她是结发夫妻,不忍苛责
了,要不然……”
元德帝眼睛里都是怒火。
“皇上,您别想了,越想越生气,睡觉的时候不好生气的。”沈若尘忙劝着,“您想想别的,您看看不管是南边的叛乱,还是黄河水患,您都治理得多好啊,您想想好的。”
元德帝被沈若尘说得,笑了两声,“你这家伙,如今也会说好听的了,就是和别人说的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沈若尘好奇的问道。
“你说得真诚,朕爱听。”元德帝拍了拍沈若尘,“睡吧,朕拍着你。”
沈若尘听话的点点头,缩在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元德帝呼吸沉稳,确定是睡着了。
沈若尘腾地一下睁开了眼睛,看着丢在一旁的腰牌,陷入了沉思,本想试探一下皇上,可居然皇上也不认识,这一招又败了。
那到底这是谁的呢?宁……宁……到底是谁啊!
“嗯,”元德帝睡梦中动了一下,吓得沈若尘忙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的也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沈若尘醒过来的时候,元德帝正坐在旁边看着自己呢。
“皇上?”沈若尘有些吃惊,平时自己醒过来的时候,皇上早就去上早朝了。
“朕思念皇后,罢朝一日。”元德帝道。
“啊?”沈若尘不可置信地看着元德帝,这样子可不像……
“傻子,这有时候该让天下人看的,还得让天下人看!”元德帝道:“也不早了,醒了就起了吧,陪朕吃早饭。”
沈若尘不敢拒绝,听话地唤人进来,更衣洗脸。
“你倒是简单,这么快就弄好了,怎么头发也不盘?”
“吃完饭出门的时候在盘呗,”沈若尘摸了摸自己的长辫子,“这样舒服。”
“这样倒是显得你更年轻耀眼了,有一种……”元德帝想了想,笑着道:“有一种家常的感觉。”
“本来就是家常的衣服打扮嘛,臣妾在家的时候就是这样。”沈若尘见元德帝此时心情较好,试探地开口道:“皇上,您昨个和金妃姐姐到底怎么了,能不能和臣妾说说啊?”
元德帝瞬间变脸,“你还敢提?”
沈若尘吓得忙缩了缩脖子,“你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