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随口说说的啊!”小德子这才舒了一口气()?(),
拍了拍自己胸膛()?(),
“哎呀()?(),
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你是认真的呢,我这一段日子都愁死了,我可不想做这个事,女人太麻烦了。”
“你还不愿意了?”小核桃更气愤了,追着小德子就打。
两人闹了起来,储秀宫上下都笑声连连的,反正别把主子吵醒就行,其他的主子也不管。
话说另一边,陈元当晚回到养心殿就有些发热了,自己也没当回事,结果第二天一早醒来想去给皇上谢恩的时候,根本起不来床了。
“来人啊!”陈元冲外面喊道。
很快进来一小太监,“陈爷爷,您有什么吩咐。”
“给我看看屁股上的伤,在上点药。”陈元趴在床上说道,这药是上好的金创药,最是止疼止血,昨个上完疼痛都减轻了不少。
“嗻,”小太监忙爬上床,可这回上完药,疼得陈元差点撞墙。“这是什么玩意,怎么这么疼呢?”
陈元呲牙咧嘴的说道。
“陈爷爷,这挨了板子头三天是最疼的,您忍着点。”
“忍个屁!你就不会轻点?”陈元骂道:“我看你们皮子都发紧了!”
“小的不敢!”小太监忙求饶,更加小心地给上药,奈何屁股伤口太大,一时半会上个没玩,疼得陈元直骂娘。
“陈爷爷,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伤口已经不出血了,应该明后天就能结痂了。”
“还行,可是我……”陈元感觉自己难受得很,不仅屁股疼,全身哪里都难受,一摸头,果然热得很,“你去找太医去!给我看看我这是怎么了?真是倒霉!”
“陈爷爷,这太医……能,这太医只给主子们看病,奴才们只能自己想法子弄点药吃吃硬挺过去。
“糊涂东西,你去就说给我看病,我倒要看看哪个敢不来!”陈元没好气地骂道。
又道:“皇上现在干嘛呢,那谁伺候着呢?”
“是李公公,早上上朝回来,皇上就在批折子,李公公在里面伺候着呢。”
“嗯,”陈元点头,呲牙道,“行了,快去把太医给我叫来,可疼死我了!”
不一会,太医真的别的。
可是陈元疼得厉害啊,一整天疼得一身一身地喊,又叫了两边太医,太医来却说没事,最后甚至都有些不耐烦地道:“陈公公您岁数有些大了,可能耐不住疼,要不您转移点注意力,干点别的试试?”
“就十板子不应该这样啊!”陈元道:“劳烦您给好好看看,不是哪打坏了吧,我这腿现在一点劲都没有啊!”
“这疼得没劲也是正常,您就好好养着吧。”
见太医这么说,陈元也没法子,只能天天躺着,白天咬牙也就挺着了,可这一到晚上,疼得都要撞墙,根本受不了。
第四天晚上,慎行司偏房里,来了一个小太监,正是陈元的徒弟——小李子。
正笑着和憨子道:“真是多谢你了,那个老货疼得每日都在叫唤,现在养心殿的那些小太监们都开始要厌烦了。”
“疼?”憨子哼道:“可不仅仅是疼吧?”
小李子笑着道:“确实,听说高烧一直不退呢,现在连下床都费劲了,还得有人给接尿接尿呢!”
“该!”憨子冲着地上呸了一口,“都是他的报应,让他害我的妹子,我好好的妹子,明明还有三年就能出宫嫁人了,他可好,居然给送去大格格身边,去了蒙古!这现在是死是活都没了信,他该!”
“唉,你也别担心了,什么时候大格格回京的时候,我托人帮你问问就是了。”小李子说道。
“我怎么能不恨!我娘这么心疼闺女,活活哭瞎了一双眼睛,要不是他,我娘眼睛没事的话,能掉进井里死了么!可能么!”憨子怒气冲冲地道:“我手上有准头,他啊,再也起不来了!也让他尝尝瘫痪在床的滋味!”
“真的?你确定?”小李子目光中闪着一丝兴奋。
憨子哼道:“确定,不信你看着吧!”
小李子想了想,低声问道:“太医看不出来什么吧?”
“看不出来,”憨子哼道,“咱们这手上有的是准头,要是都能粘自己身上埋汰,谁还怎么干啊!”
小李子算是彻底放心了,嘟囔道:“那看来我也能出出风头了。”
“什么?”憨子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小李子忙道:“那个我!”
“说了我也不怕,咱也不是傻子,你这中间……”憨子打量着小李子,“你也有好处吧?”
小李子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袋子碎银子,“这个是孝顺咱爹的,你收着。”
说着便离开了。
走的时候正好和刘管事碰个正着,刘管事好奇地来问憨子,“你不是不爱和这些太监打交道么?怎么还……哎呦,他还给你银子?”
“他认我爹为干爹了,说是死后能找个地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