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尘点头,这自己就问问,怎么还说上这忠心的话了,不过场面上的话也得说:“嗯,忠心好,本宫会和皇上转达你的忠心的。”
“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快起来吧,别跪着了,本宫今个起来晚了,还没用完早膳嫩呢,要不你一起用点?”
总督夫人刚要起身,一听这话,吓得又跪了下去,连忙地请罪,“娘娘,是不是早膳您吃得不好,奴才这就去给您换。”
“本宫没说不好,很好的,”沈若尘忙道,“尤其是这个糖包,本宫好久没吃过了。”
“真的?”总督夫人小心翼翼地抬头,这一抬头,却愣住了,脱口而出道:“若尘?”
“青儿姐姐?”沈若尘也大吃一惊,不敢置信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居然是自己以前的邻居姐姐!庄府的二小姐庄青儿!
“主子,真的是青小姐,不现在是总督夫人了,”小核桃也认出来了,“刚才奴婢还觉得怎么这么眼熟呢,还没认出来,这怎么……”
“快,姐姐快起来,”沈若尘忙起身拉起了这庄青儿,“青儿姐姐,你怎么在这啊?”
“我记得你不是嫁去了南边么?你出嫁那日我还在我家远远地看着,给你祈祷呢!”沈若尘拉着庄青儿的手,亲切地问着,“你怎么在这了?”
“是啊,咱们姐妹居然在这见面了,”庄青儿上下看着沈若尘,“居然宠惯后宫的皇贵妃娘娘是若尘你,真是……想都想不到啊!我是去年随我这个丈夫来这的,还托人回京城打探了,奈何也没打探出消息,我一个女人也不出门,没想到你也入宫了,还做成了皇贵妃!真是……”
庄青儿说着,又想起了什么,吓得忙站起来行礼,“奴才刚才失礼了,皇贵妃娘娘您……”
“哎呀,咱们姐妹别说那没用的,还和以前一样,”沈若尘忙拉起庄青儿,“姐姐你要这样,我可生气了,你可是最是知道我性子的人,你这样可是生分了。”
庄青儿忐忑地又坐了下来,咬了咬嘴唇,“我心里头还是害怕。”
“哎呀姐姐,你快忘了,都忘了,”沈若尘拉着庄青儿的手道,“我这入宫也是被逼无奈,你知道的,我是庶女,哪里能由着我啊!不过现在日子过得还不错,对了,你别走,一会皇上来了我给你介绍介绍,说不定皇上还能再给你男人封个官呢!”
“可不别,别,”庄青儿吓得直摆手,“我可不敢见皇上,娘娘你可别吓唬我了,再说了,这……这不合规矩。”
“好,那就不见,姐姐你别害怕啊!”沈若尘高兴的直晃悠着庄青儿的胳膊,还靠在庄青儿的身上,“姐姐,咱们可好多年没见了,我都想死你了。”
“是啊,我也是,我以前在南边的时候,还以为咱们再也见不到了,还好嫁给了这个丈夫……”
“等等,”沈若尘奇怪地看向庄青儿,“什么叫这个丈夫?难道你出嫁的时候不是这个?”
庄青儿大方的一笑,“不是这个,我和离了,这个是……二嫁的。”
“出什么事了么?”
这女子若不是出大事了,不会和离,更何况庄青儿的性子,沈若尘知道,最是和善能忍的,轻易不可能和离的,一定是大事!
果然庄青儿露出一丝难过和不堪,不过一闪而过,很快变得坦然了许多,开口道:“那个人在外面赌钱,逛青楼,这也就罢了,还动手打我,就连……连我哥哥来看我,当着我哥哥的面,都不留情,我的孩子……都被他打掉了。”
“什么?”沈若尘大吃一惊,心疼得很,“怎么会有这个的男子?他是疯了么?”
“他就是疯了,说我家配不上他,仗着我娘家远,可不就……”庄青儿心酸地一笑,“不过还好,我父亲和母亲疼我,就让我和离了,这个丈夫……是个普通的举子,我父亲和哥哥抬举,给弄个小官,现在我这日子……还行。”
“青儿姐姐,你这也太……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沈若尘心疼地抱着庄青儿,“苦了你了,那几年不好熬吧?”
“反正都过去了,就是我这肚子一直也没消息,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烙下病根了,”庄青儿叹气,“我也给夫君主动纳了两房妾室,放在我膝下养着,别断了香火就是了。”
沈若尘心痛,这小妾的孩子到底不是自己的,忙让小核桃去传太医,“正好宫里的太医跟着呢,给你把把脉,说不定有法子呢!”
庄青儿自然不会拒绝,小核桃忙跑出去传太医。
“若尘,你在宫里……一切还好么?”庄青儿也是一脸担忧地看着沈若尘,“都说这一人宫门深似海,你这性子单纯,又……你过得怎么样?”
“唉,就那样吧,皇上对我还好,但是这后宫的人今个下毒,明个陷害的,也不闲着,”沈若尘淡淡一笑,开玩笑道:“不过还好的就是我没有萧郎,能省一分心。”
“你怎么还这样,胡说八道!”庄青儿笑着一撇嘴,“也不怕皇上怪罪。”
“这不是没人嘛,不用装,”沈若尘笑着,“姐姐,这几天皇上忙,你就天天来陪我啊,咱们一处好好的玩玩。”
“嗯,”庄青儿也高兴的点头,这……想必夫君也是愿意得很的。
正说着,小核桃急三火四地跑了回来,一进门就道:“主子,不好了,皇上下旨,抓了总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