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好久,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找长工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如今家中的卤味生意,已经稳定的不能再稳定了,每集鸡鸭鹅固定就得七只,一个月最少不低于七十只。
那一年下来,大概就得七八百只,家中那二百多只,就算养大也卖不了多久。
增加养殖数量是必不可少,不然靠从百姓手中买食材,一年根本就剩不了多少银子。
但就像男人说的那样,若想扩大养殖数量,必须有专人饲养。
可去哪里找那个可信的人呢!小溪一时也犯了难,不禁把目光投向陈家旺,“相公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
闻言陈家旺点点头,“嗯!确实有一个,但不知道人家会不会答应。”
得知相公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小溪心中的大石瞬间消失不见。“你都没去问,咋知对方不会答应呢!”
“娘子,你说大林子这人怎么样?他在镇上做短工,并不是每日都能上工,如果我们找他来家里做长工,就按镇上酒楼伙计的月银给,你说他会同意吗?”
大林子与自己一起长大,对他的人品,陈家旺在熟悉不过了,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他,就是不知对方会不会答应。
“嗯!大林哥人不错,我觉得他挺好,等咱们把茅草房修好就去问问,如果不行,只能去镇上寻个憨厚老实的长工。”
小溪对大林子的印象不错,如果把这件事情交给他,自是一百个放心。
“好,明日赶集回来,我就上山去砍木材,争取早点把茅草房修好。
陈家旺觉得好友答应的可能性会大一些,毕竟去镇上做工要早出晚归,差不多的工钱,哪里有在村中方便啊!
找长工的事,小两口暂时就这样定了下来,至于后续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假如卤味生意不好了,那就把所有家禽,都做成腊鸭腊鹅腊鸡好了,怎么也不会让它砸在手中。
再说做货郎的田文俊,最近几日生意不是很好,只因他卖的货物太常见,没有什么新鲜感,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样。
今日更是早早就挑着担子往家走,在经过镇上时,想起娘子这两日老是想吃酸食,就去干果铺子买了些酸梅干。
谁知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到前方传来妇人哽咽的谩骂声,以及小孩子时有时无的哭声。
顺着声源望过去,只见一家药铺门前,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便也好奇的凑上去问了一嘴。
这才得知,原来是妇人不满八个月的孩子,最近几日老是哭闹不止,本以为抱起来哄哄就好了,结果不抱还好,一抱哭得更厉害了。
没办法只能抱来医馆找大夫,看孩子是不是生病了,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老大夫竟在孩子的身上发现了好几处小红点。
妇人只当孩子是被虫子叮了,并没有在意,结果老大夫却告诉她,这就是孩子哭闹不止的元凶。
只见老大夫拿出一块磁石对准小红点,啪的一声,一根绣花针赫然出现在磁石上。
小小的身躯竟然吸出了四根绣花针,难怪一碰孩子,他哭得更凶。
原来不知哪个心思歹毒之人,在孩子身上扎了这么多绣花针,如果不是老大夫观察仔细,这孩子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命归西天。
围观百姓,也没想到世间竟会有如此恶毒之人,纷纷问妇人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而对方却报复在了不会说话的孩子身上。
在大家的提点之下,妇人才恍然大悟,她怀疑害孩子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嫉妒她一举得男的好妯娌。
有了怀疑的对象,妇人与相公拜谢老大夫后,就抱着孩子匆匆离开了。
“我家孩子,最近也是老是哭闹,不知是不是也被人扎了绣花针,不行,我得买块磁石回去试试。”说完就拐进药铺买磁石去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有一人带头,就会有第二个,没一会,药铺的磁石就被一抢而空,这可把掌柜高兴坏了,笑得是见牙不见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田文俊瞬间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赌对了,或许还能借机赚笔银子。
想到这些立马挑起担子往镇外走,他要快点赶回去,然后去姐夫家借驴车。
待回到家时,已是满头大汗,看到男人湿透的衣襟,王秀秀很心疼,“相公,累坏了吧!都怨我拖累了你,不然你也不用这么辛苦。”
“娘子,不要这么说,你我夫妻一体,给你看病抓药,是我为人夫应该做的。”
田文俊接过王秀秀递过来的水瓢,咕噜咕噜一瓢水很快便被喝得一干二净。
“家中还有多少存银?”田文俊放下水瓢盯着王秀秀问道。
这还是男人第一次问家中有多少存银,王秀秀想了一下,“大概有五两左右吧!相公你问这个干嘛!”
“娘子,我发现了一个商机,如果做好了,或许能趁这个间隙小赚一笔,但前提是本钱有点大,不知你同意与否。”
银子虽不多,却是攒了大半年,才存下的,田文俊不免有些担心王秀秀会反对。
王秀秀闻言笑着说:“只要是相公想做的,我都支持。”
田文俊没想到娘子会这么支持他,哪怕我把全部家当都赔进去,娘子也不在乎?”
“对,我相信相公的眼光,肯定不会赔钱,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