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殷赤亲自率领部众,如猛虎下山般杀向辛家。
辛有志和辛其物的身亡,让辛家如无头苍蝇般乱作一团。
再加上,突如其来的袭击,辛家一夜被屠。
“赤爷去剿灭辛家,我们直捣范家!”
江尘的话语如同惊雷,在范思哲心中炸响,让范思哲心如乱麻。
范思哲深知,在范咸殒命后,自己已无路可退。
范家
当范咸的遗体,如沙袋般被抛掷在范家大厅地面上时。
整个范家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愤怒与哀伤交织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向江尘和范思哲。
“我的儿啊……”
“是哪个王八蛋杀了我的儿!”
一位年逾五旬的男子,和一个妇人相互搀扶着,步履蹒跚从人群中走出。
正是范思哲的父亲范剑,母亲刘如丽。
两人望着地上的范咸,心如刀绞。
脚步,仿佛被千斤重担压住般,异常的沉重。
许久,范剑才痛心疾首的抬起头,死死盯着范思哲,嗓音沙哑得仿佛被砂纸磨砺过一般。
“你为何如此狠心?他可是你的亲哥哥啊!”
刘如丽更是悲痛欲绝,仿若癫狂的野兽,拎起旁边的椅子,如饿虎扑食般冲向范思哲,使出全身力气砸了下去。
砰!
椅子重重砸在范思哲的头上,使得范思哲身体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几步。
霎时间,鲜血如决堤的洪水,顺着范思哲额头流淌而下。
望着母亲,范思哲眼中满是失望。
“你们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亲哥哥吗?”
刘如丽并不想听,也不愿听。
怒火填满心房的瞬间,再次高举椅子,企图将范思哲活活砸死。
“够了!”
江尘眼疾手快,稳稳握住那把即将要范思哲性命的椅子,“人是我杀的,想要报仇雪恨,尽管找我。”
“我名,江尘!”
这句话,如同惊雷乍响,在范家掀起惊涛骇浪!
他们听过这个名字。
国之战神的后代。
阴曹地府的阎罗!
刘如丽的愤怒,并未因江尘的身份而有丝毫减弱,目光如同一束强光,落在范剑身上。
此刻,范剑脸色犹如铅云密布。
“即便你是阴曹地府的阎罗,也不能视人命如草芥。”
范剑杀心肆虐,“阴曹地府的存在,是为了守护大夏,而不是伤害大夏的子民。”
“明明你儿子,对我女人图谋不轨,还欲杀我而后快,我自卫反击有何不妥?”
江尘此言一出,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插范家众人心脏。
若是范咸,真的敢调戏阎罗的女人,还妄图斩杀阎罗,无疑是自寻死路。
可……
这等灭族大罪,范家怎敢承认。
“你说我儿范咸,调戏你的女人,想要杀你,也要有证据才行。”范剑怒目斥问。
江尘指了指范思哲,“他,就是证据。”
范家众人皆是一愣,随后脸色铁青。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范思哲竟会站在江尘这一边。
若是范思哲作证,那么范咸杀江尘的事情,便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到时候,哪怕是阴曹地府灭了整个范家,他们也说不出半个不字来。
“范思哲,姓江的所言可是实情?”
范剑目光中闪着威胁的寒芒,显然在警告范思哲,不要说出对范家不利的证词。
然而,范思哲并未屈服。
刚才母亲刘如丽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心如死灰。
范思哲明白,自己唯一的出路,便是依靠眼前的江尘。
下定决心后,当范剑的目光再次袭来时,范思哲毫不退缩地直视回去,斩钉截铁说道:“没错,江先生所言句句属实。”
“的确是范咸,调戏江先生的夫人在先,而后企图杀害江先生,此事赤爷也可为我佐证。”
“你这个逆子!”范剑气得面如猪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万万没料到,范思哲竟然如此绝情,全然不顾家族利益。
为了避免范家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范剑迫不及待撇清关系,“那是范咸所作所为,此事范家全然不知,与范家毫无瓜葛!”
“你以为随口一说,就能脱得了干系吗?”
江尘声音,冰冷如霜,“我要范家,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若是给不了呢?”
范剑怒发冲冠,质问江尘,“难道你真要将我范家赶尽杀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