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是直接化为劫灰的,灰飞烟灭的那种存在,对于敌人,陈宇现在不想有任何的仁慈。
“他们是什么人?”柳如溪沉默了片刻问道。
“杀手。”陈宇说:“具体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但针对性很强,很明显,他们是针对你的。”
“针对我的?”柳如溪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她的神色有些复杂,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刚刚她从陈宇这里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
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却是另外一个人,这让她的情绪有些低落。
“你是害怕,还是怎么了?”陈宇看她的情绪低落,不由地问道。
“我从来不知道,我是另外一个人。”柳如溪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道:“我现在回想起我自己以前的生活,感觉到很不真实。”
“也不是这么说的。”陈宇笑了笑道:“你还是你,你可以把刘莲心,当做是你的一部分。”
“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她的这一部分消失了,现在她只不过是回来罢了,放心吧,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你完全可以放宽心。”陈宇说。
“那些人找我,他们总该有个原因吧?”路上,柳如溪终于问到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
“你的身体,是拥有青莲玉骨的。”陈宇说。
“青莲玉骨?”柳如溪吃了一惊,她抬起头看向陈宇:“这是什么?”
“你可以理解为一种特殊的体质,天赋异禀的那种。”陈宇说:“得到了这种仙骨,对于仙法者也好,国外的一些超能者也好,又或者是一些搞特殊研究的人也好,都有极大的帮助的。”
“所以我会被他们抓走,然后切片研究?”柳如溪猛地停住了脚步,她吃惊的问道。
“自信点,也许下场比这个更怪。”陈宇说。
陈宇的话音刚落,柳如溪的脸色顿时就变白了,有什么事情比切片研究更加悲惨的?
“行了,你也不用担心,现在就等你自己的意识觉醒了,等觉醒了以后,那些人在你跟前就是渣渣,而且这不有我在保护着你的吗?”陈宇看她脸色不对,便笑道。
听到这些话,柳如溪的脸色才算是稍稍的缓和了下来,她跟着陈宇一起向前走,只是一路上情绪都有些低落,看来刚才的话对她的触动还是不小的
“为什么这种事情会落到我的身上呢?”柳如溪叹了一口气道。
“这是命,逃不了的命。”陈宇说:“你放心吧,这些人的来历,我会查出来的,到时候一个的给你解决了。”
“你这是在安慰我吗?”柳如溪抬头看陈宇。
“不是。”陈宇扭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你要知道,刘莲心之所以兵解而去,完全是因为我,所以……我哪怕是丢了这条命,也要保护你。”
“她对你是不是很重要?”柳如溪沉默了片刻问道。
“你的关注点在哪呢?”陈宇无奈地说。
“回答我的话。”柳如溪看着陈宇认真的问道。
“算是吧,很重要的一个人。”陈宇无奈地说。
其实他和刘莲心,刚认识的时候都是亦敌亦友的存在,但是直到她兵解的那一瞬间,陈宇才明白她对自己的感情。
“算了,我不该问这些的。”柳如溪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回去吧。”
赶到家的时候,天几乎已经快亮了,柳如溪到家后,倒头就睡。
平儿则是一直在等陈宇回来,直到陈宇回来以后,她才问道:“你们遇上危险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陈宇诧异地问。
他和柳如溪是回来的晚了些,但是从始至终,陈宇表现出来的都很正常,可是她是怎么知道自己遇袭了?
“从你身上的气息上感觉出来的。”平儿道:“你身上透着一丝凌厉的气息,这是刚刚杀过人或者动过手的痕迹。”
陈宇不由得多看了平儿几眼,这姑娘果然不简单啊,这一点痕迹上就能得到这么多的信息?
“我确实是动过手,你的感知力与常人不一样,很不一般。”陈宇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平儿道。
“是的,我感觉得到。”平儿点点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们回来的时候遇到袭击了,不知道是什么人,是一个杀手组织。”陈宇说:“不过不是问题,我都把他们解决了。”
“不是那些人吧?”平儿问:“织梦人?”
“不是,这个织梦人已经被我解决了,他以后不会再出现的,放心吧。”陈宇说。
“那就好。”平儿点点头。
“去休息吧。”陈宇说:“今天开始,我正式传你一些精神层面的修行,你既然是擅长感知,那进行精神力的修行是错不了的。”
“好。”平儿点点头,对于这些东西,她有些小期待。
柳如溪一觉睡到了上午十点,她虽然几乎是一夜未睡,但是习惯已经养成,所以睡到十点多,她便没有任何睡意了,她收拾了一番,就要去公司。
“你今天还要去公司?”陈宇微微一愣,这女人的内心也够强大的,昨天晚上遇到了杀手,对她来说似乎根本不当回事似的。
她这一觉醒来,马上就要去公司了?
“不然呢?就算是遇到了些不顺心的事情,但是生活和工作不还是得继续?”柳如溪看了陈宇一眼道:“公司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处理呢。”
“你不用把你自己逼这么紧吧?”陈宇有些无奈地说。
“我不知道我现在这样的生活还能过多久,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就是另外一个人了。”柳如溪说:“我的公司是我一手创立的,在我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我还是希望公司能够有更加平稳的发展的。”
“那好吧,我送你去公司。”陈宇无奈地说。
柳如溪有几辆车,昨天晚上毁了一辆,但还有其他的车。
就在柳如溪要离开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门铃声,似乎是有访客到访。
“柳小姐,有人来找你。”贺姨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还跟着一名不到五十岁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