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王钟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所积累下的人脉和背景简直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
就算这是在丰陵,提到他爸的银河娱乐,当地的地头蛇都要给几分薄面的。
可是陈宇这看起来其貌不扬的家伙,居然敢向他动手?
“陈宇。”陈宇淡淡一笑:“你肯定没听说过我,因为你是盛京来的,但如果你在丰陵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我是谁了。”
“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王立成愤怒地吼道,他发誓要把陈宇碎尸万段。
“你爸叫王钟?娱乐圈教父级的人物,盛京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佬,我说得没错吧?”陈宇笑了。
“你听说过我爸,还敢向我动手?”王立成现在已经缓过来了,他说道:“我在把你碎尸万段,你身边的亲朋好友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你是个傻子吧?”陈宇像是看智障一样地看着王立成:“听说过你爸,还敢把你往死里打,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我没有把你爸放在眼里。”
“王钟,银河娱乐是吧?”陈宇冷笑道:“我很快让你付出代价。”
陈宇转过身,拿起手机打出去电话,电话打到了黄建忠那里:“黄总,银河娱乐了解不?”
“听说过,老板是王钟,关系很硬。”黄建忠道:“怎么了?”
“他们为难我一个朋友,我想告他们。”陈宇沉声道。
“难度不大,我家老太君有位侄子在影视局方面,我让老太太打声招呼就是了,另外我找找关系,连夜查他们的账,他们做娱乐的,屁股肯定不干净。”
“旗下的艺人有没有阴阳合同,是不是公然违反限薪令都能查出来,你朋友叫什么?我让人避着点她。”
“陆如雪,谢谢黄总了。”陈宇道。
“这话见外了,小事一桩。”黄建忠笑道:“马上给你消息。”
挂了电话,陈宇静静地等着,十分钟后,黄建忠回了个OK的消息。
“装,你继续跟我装。”王立成终于艰难地爬了起来,他拿起手机,拨给自己的老子王钟。
电话响了半天,对方没有人接,王立成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妙。
他的电话不管什么时候他爸马上都会接的,难道出了什么事了?他纳闷地看了陈宇一眼,不管怎么样,他都不相信其貌不扬的陈宇能有这么大的能量,一个电话就让他爸遭殃了?
他咬咬牙,又拨了出去,响了几秒,对方终于接了,但是电话的另外一边有些嘈杂,很吵。
“爸,你那边怎么了?我这里有个杂碎需要你出手教训一下,他竟然敢动手打我。”王立成咬牙道。
“是你?你这个野种,老子终于找到问题了,是不是你又惹祸招惹到别人了?”对方咆哮了起来。
“爸,到底怎么了?”王立成傻了。
“怎么了?工商,税务连夜出动,查银河的账,我名下大大小小五六家公司全部被查。”
“巨资投资的六部剧,全被审核卡了,说我内容违规,无限期延期公映,我他妈的……名下的几个艺人因为阴阳合同,全部被约谈。”
“现在她们代言的广告,接的戏全部停了,我他娘的想半天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谁,原来问题在你这杂碎这出着。”
“爸,我我不知道这么严重啊,现在怎么办啊?”王立成傻逼了。
“我怎么知道?”王钟吼道:“我辛苦经营这二十多年,现在毁了,全毁了,你这个王八蛋,到底招惹谁了?”
“是,是陆如雪带来的一个人,叫,叫陈宇,可是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大能量啊?”王立成几乎快吓哭了。
他听得出来王钟语气里的焦急,这一次弄不好公司真的会倒。
“陆如雪?她,她不是要去扶桑了?”王钟结结巴巴地说。
“没呢,还没来得及走,她就在一边,是她找来的人。”王立成哭丧着脸说。
“你这个混蛋……”王钟沉默了片刻后骂道:“让谁去扶桑不好,你让她去?”
“爸,这也是你同意的啊,况且扶桑的生意比一个戏子重要吧。”
“电话给她,我跟她说几句。”王钟沉默了良久。
“雪姐,我爸,我爸说要和你谈谈。”王立成腆着一张脸递上电话。
“没必要了,我在你爸眼里不过是个商品罢了,就这样吧。”陆如雪冷冷地说。
“爸,她不接啊。”王立成哭丧着脸。
“王钟,你名下几家公司涉嫌偷税漏税,去配合我们调查一下吧。”这时对面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
紧接着电话被挂,然后关机,王立成拿着手机惨叫道:“爸,你怎么了爸?”
“别爸了,回京吧,还能见最后一面。”陈宇有些怜悯地看着他。
“陆姐,我错了姐,你放过我们吧,让你朋友收手吧。”王立成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了起来。
陆如雪退了几步,离王立成远远的,她不会原谅这种人,因为这种人也不值得可怜,如果不是陈宇,他是不会给自己留一点活路的。
“陈哥,你放过我吧,陈哥我真的知道错了。”看陆如雪没有反应,王立诚扭头向陈宇跪下。
“要么你滚出去,要么我把你揍出去,二选一。”陈宇淡淡地说。
王立成不说话了,刚才被陈宇打过的地方还剧烈地痛着,他可不想再受任何皮肉之苦。
这家伙犹豫再三,最终灰溜溜地离开了。
陈宇把目光看向了松田健,这家伙依旧是一脸的狠意。
“你呢?是不是现在不服气?”陈宇冷冷地说。
“我们杜松社是不会放过你的。”松田健咬牙切齿地看着陈宇。
“很好。”陈宇咧嘴一笑,突然,他一把抓起松田健,一把甩到了一边。
然后双手如电,向前接连点去。
噗噗噗,十八道银针凝成光雨,纷纷向松田健刺去。
这些银针没入松田健的身体里,松田健歇斯底里地惨叫了起来。
他抱着脑袋,在地上剧烈地翻滚着,他的身体里有一道道温热的热流在不停地乱窜着。
他身上的各处器官,甚至奇经八脉都剧痛无比,那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翻滚了半天,松田健趴在了地上,他剧烈地喘息着。
“很痛苦吧?”陈宇笑了:“这针法叫做‘微雨乱流’将银针用真气融软,然后元力催动,精准地打入你身体里。”
“它会在你身体里循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挪一次方位,直到你死。”
“你,你想干什么?”松田健剧烈地喘息着,他的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生硬了。
“滚出扶桑,留你全尸。”陈宇冷冷地说:“你的手伸得也未免太长了,我们华夏,是你们这些杂碎撒野的地方吗?”
“我们杜松社不会放过你的。”松田健嘶叫道。
“是吗?”陈宇冷笑道:“杜松社,你们在我们这也有不少不正规的生意吧,不过你们小打小闹,龙息对你们没兴趣。”
“但是如果你们被龙息盯上,你觉得你们在华夏的那点势力,需要几个小时就被清理完了?”陈宇冷冷地说。
“你是龙息的人?”松田健吃了一惊,他这才开始正视起陈宇来。
“这倒不是,不过龙息有人欠我人情。”陈宇冷笑道:“你信吗?我一个电话,就让你跪着求我。”
“我不信。”松田健愤怒地吼道。
“这是事实。”人影一闪,张小九出现。
经过一下午的药浴,他有种破茧重生的感觉。
陈宇给他联系后他马上赶了过来,他冷冷地瞥了松田健一眼道:“胆敢在华夏胡作非为,你真当我们华夏龙息无人?”
“你是谁?”松田健发抖了起来,张小九手上沾了太多扶桑武道界的血,这气息他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