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催马疾驰向长安

\"废物，早该阻止豪门势力介入，李世民就算停手了，那些资料也应当彻底销毁。\"

\"为什么当年没能彻底销毁？我记得是销毁了的。\"

房玄龄眯着眼，疑惑不解。

\"或许有人暗中复制了一份资料，当时我们对那些豪门家族严密防范，他们不可能拿到这些情报。\"

林川望着窗外，平静地提出疑问。

\"我当年坚持研发火器，就是为了对付外来侵略者，这样的武器不应用于对付同胞。\"

他经验丰富，若不抓紧研究火器，千年之后，华夏的大门将被拥有这些武器的人轻易打开，那份耻辱，怎敢遗忘。

李世民在林川离开后便停止了研究，就是怕武器未被大唐掌控，先被豪门所用。尽管李世民是明君，但握有如此利器，任何一个强势的豪门都有问鼎天下的可能，李世民不得不防。

李世民无法与林川相提并论，他的眼光和能力都不及林川。

众人沉默片刻，杜如晦突然想起当年销毁火器资料的负责人是谁。

\"我想起来了，玄龄，不是你，不是我，也不是大理寺的人。\"

\"所以陛下没找我们，也不是大理寺，唯一的可能是长孙……\"

经过杜如晦的提醒，房玄龄也隐约记起了往事。

当年此事关乎重大，而房玄龄、杜如晦与林川关系亲密，大理寺又不适合处理这类事务，最终由长孙带队进行了处理。

林川面色一沉，扫视程咬金和尉迟恭。

程咬金心领神会，起身道：\"呵呵，很久没去长安喝酒了，咱们下山喝一杯吧。\"

尉迟恭大笑道：\"我也该回家看看家里的丫头，看看她现在如何，顺便提提与怀道的婚事。\"

秦琼起身咳嗽两声，说道：\"我这把老骨头也想活动活动，只是不知林帅是否允许。\"

林川摇头，秦琼的身体比不上尉迟恭，多年的战场劳心，又多次保护李世民，身体早已透支。现在在印台山上休养，最好别四处乱跑。

\"老秦，你就安心在山上待着吧，其他事情有我。\"尉迟恭拍拍老友的肩膀，接着说，\"等事情解决了，我把小女也带上山，让她好好孝敬你。\"

秦琼听完，大笑起来。

\"黑炭，你这是开窍了啊，以前可从没听过你说这话。\"

\"跟林帅待久了嘛，母猪跟林帅待久了，也会变得不一样。\"

尉迟恭和程咬金骑着高大的马匹，催马疾驰向长安。

如今长安城门紧闭，城内守将严防死守，防止奸细混入，也防止任何人随意出入。封城已半月，有人想出，有人想入，但在这个时期，谁进谁出，都无法如愿。

\"开门，让程爷爷进去！\"

程咬金停下马，对着城墙上守卫大声喊道。

长安的守军毫不含糊，不论你是何人，现在局势复杂，说什么都不好使。封城期间，上面的命令明确，就算天王老子也不能进长安。

此时还有两个不怕死的老头急着进城，这真是问题吗？简直是自寻死路。

\"什么人，不想活了吗？门口那么大的字还往里闯？\"

\"你们两个老头是眼瞎了吗？去看看，这时候还来京城？\"

\"是不是急着买棺材啊！\"

守卫在城墙上大骂，这真是老寿星上吊，日子过得不好吗？偏要在这种时候找不痛快，真以为自己死不了？

尉迟恭性子火爆，程咬金更是如此，林川派他们下山，就是要让长安的人见识一下动静。否则，换作别人未必比他们更适合。

\"放你娘的狗屁，小子，你是喝多了才来上岗的吗？看看你程爷爷的脸，你不认识了？\"

\"老子以前进城的时候威风不？现在你看老子不在那个位置，就以为老子好欺负。\"

程咬金上前说道。他现在正气头上，而这小子太不怕死了，现在竟然不认识混世魔王了。

\"臭小子，你想尝尝老叔的铁拳吗？现在连我和老程都不认得了。\"

\"你小子要是不开门，让李承乾亲自来请老子。\"

尉迟恭怒道。

这两人在城门外撒泼，这守城小兵哪见过这种场面。他这几天才调到城门，还真不认识程咬金和尉迟恭。虽然知道他们的大名，但他们打扮得和城外的百姓一样，谁敢确认？

\"等等，你们竟敢直呼陛下的名字，你们这两个刁民要造反吗？\"

另一名士兵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却又想不起哪里不对。他只知道这两个老家伙对陛下大不敬。

名字？忌讳？

\"老程，李承乾不能直接叫名字吗？我怎么记得这小子以前挺规矩的，叫他怎么了，我们都是长辈，都和陛下一起打过仗。\"

尉迟恭露出一脸困惑的表情，程咬金则哈哈大笑……

\"敬德，我们就直呼其名，老子可不怕他，只是老子畏惧他老子而已。\"

\"反正如果他表现不佳，林总司令可是会亲自来京城找他的。\"

林总司令？！！！

两个保安瞬间惊呆，哪个林总司令？

这还用问吗，全天下就一个林总司令，而且这老程，尉迟的...

\"你们两个...\"

\"开门，快开门，国公爷们回来了，快开门！！！\"

守门的小队长刚赶到，就察觉到情况不对，但这会儿已经来不及了。

\"你说让我们进去我们就进去，那岂不太丢脸了，让李承乾出来迎接我们进去。\"

\"不然，老子就在这城门外不走了。\"

程咬金开始耍起了无赖。

守门小队长立刻给了那两个不开眼的保安各一记耳光。这两位大爷要是不进城，别说他们自己，就连他们的家人恐怕也保不住。

况且，如果他们真的不进去，真的要去皇宫找李承乾，也只有李承乾亲自出来，他们才会进去。

\"国公爷，我这两个手下刚调过来，他们年轻，不认识国公爷，我替他们向您道歉。\"

\"两位国公爷还是先进城吧，否则国公爷您俩心里不痛快。\"小队长拔出警棍，作势要动手，\"我这就把他们解决了！\"

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保安立刻跪下，吓得尿都快出来了。活了这么大岁数，竟然敢触动太岁，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国公爷饶命啊，我们不敢了....\"

尉迟哈哈一笑，对程咬金说：

\"老程，你看怎么处置这两个小子，我反正没意见，这种事你拿手。\"

程咬金大笑一声，指着守门的小队长说：

\"小子，让你的两个手下打扫一年的洗手间和马厩，让他们好好学学规矩。\"

\"不是什么人都能拦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侮辱的。\"

\"要不是两位爷爷有要事，肯定要跟你们好好聊聊。\"

两人笑着跃马，冲进了繁华的长安城。

守门的小队长惊出一身冷汗，两位爷爷终于离开了，再不走，他自己也要交代在这里。

\"你们这两个蠢货，现在就去打扫洗手间和马厩，要不是国公爷没追究，我们都得陪你俩去见阎罗王。\"

\"滚！！！\"

他们哪敢多说，灰溜溜地走了。

\"来人！\"守门小队长朝身后喊道，\"我要进宫。\"

......

程咬金和尉迟恭策马穿过东西两条大道。

程咬金对尉迟恭说：

\"敬德，你回去看看你女儿吧，我直接去长孙家，我们先去蹭一顿，什么都别说。\"

\"等我们吃饱喝足了，直接把他抓来见林总司令。\"

尉迟恭略作犹豫，然后点头道：

\"好，但你可别泄露了，万一这老小子跑了，我们虽然敢追，但也会浪费时间。\"

\"你和我无所谓，但林总司令和山上的那些老家伙都在等，不能耽误。\"

两人都知道长孙无忌心思狡猾，所以不敢提前告诉他。

\"没事，我先稳住他，但他这顿饭必须吃，我看那老小子早就看不惯了。\"

\"过去好好敲他一笔。\"

两人一拍即合，各自分头行动。

程咬金向东，尉迟恭向西，两人在长安城里毫无顾忌地飞驰。

现在市民们连家门都不敢出，何况外面还有很多愤世嫉俗的读书人。

长安表面上看似平静，但混乱和冲突在所难免。

先说程咬金这边。

程咬金骑马直奔长孙府。

刚到门口，就看到长孙无忌家门口聚集了不少找茬的读书人。这些人看到程咬金，心想，这个肥头大耳的是谁。

\"你是谁，来长孙大人的府邸干什么？\"领头的读书人问道。

程咬金下马，大笑道：

\"混世魔王，认识吗？\"

\"你们这些小家伙，还不快回家，堵着门干什么？\"

\"外面都打起来了，你们还是各自回家准备学业吧，科举考试不久就会开始，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程咬金对朝廷官员讲话不客气，但对这些读书人却十分客气，这也是林川的教诲。

早年的程咬金不管对方是谁，张口就骂，现在不同了，他知道尊重是怎么回事。

\"不行，我们要为皇上讨回公道。\"

\"如今皇上不在，太子强行登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我们怎能坐视不理。\"

\"过来问问长孙大人为什么不去朝廷义正言辞地阻止太子。\"

另一人说道。

\"是啊，我们读的是圣贤书，当然不允许太子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众人情绪激动，自然嘈杂。

程咬金也是急性子，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

\"你们这些人，是不是怎么都说不清楚，是不是要程爷爷好好教训你们一顿？\"

\"老子好话说了千百遍，你们怎么都不听，是不是要我现在揍你们一顿？\"

程咬金挽起袖子就要动手，现在不是跟他们客气的时候。

\"滚开，原本还想跟你们这些读书人讲道理，但你们这些迂腐的人就是讲不通。\"

\"好吧，既然程爷爷跟你们说不通，那就用拳头来说话。\"

程咬金这火爆脾气上来，砰砰就是两脚。

领头的两个书生立刻腾空而起，镶嵌在墙上动弹不得。

\"哎呀，你谁啊，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别以为我们不敢揍你。\"有人不怕死地说。

\"哈哈，连我你们都不认识，还在这里叫嚣，老子是混世魔王程咬金。\"

\"老子是大唐卢国公，你们这些死读书的人，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竟然对天下局势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