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助理走进豪华公寓,“李先生,晚餐准备好了。”
“放一边吧,我正忙呢。”李治头也不抬,语气略显不耐。
“先生,先吃饭吧。”皇后在一旁劝说。
“先生,今晚我陪你通宵,咱们大战三百回合。”李孝恭兴致勃勃。
胜负不重要,关键是过瘾!
夜幕降临,李治、李孝恭、程咬金和林川在灯火通明的客厅里激战麻将。
没了公主的求情,林川的牌技大放异彩,一夜之间赢了数十万,让李治、李孝恭、程咬金纷纷写下欠条。
之后的日子里,李治和他的臣子们依旧住在豪华公寓,但他们似乎达成默契,见到林川都冷眼相待,不再找他打麻将,要么拉着杜如晦苦练技艺,要么找侯君集彻夜奋战。
新鲜事物总能吸引人们的兴趣,尤其是这种极具娱乐性的麻将游戏。李治的争胜心让他越来越沉迷。
大雪纷飞的冬季,大唐的帝王和臣子们因为日夜颠倒,都熬出了黑眼圈。
长孙皇后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担心李治沉迷麻将而荒废政事。亲自劝说无效后,她只好请求林川帮忙劝导。
事情因林川而起,他无法推辞,只好想尽办法转移李治的注意力,拉着李孝恭、程咬金、侯君集等人去滑雪,或者在家中制作取暖的煤球。
李治忙活了几天,麻将瘾又犯了,气得直骂林川。
“林川,你有病吧,大雪纷飞,寒风刺骨,哪有什么猎物,你整天瞎忙活什么?”
李治冥顽不灵,林川决定给他一个教训。
一个寒冷的夜晚。
温暖的室内,李治夫妇、林川和云裳正在进行一场豪赌。杜如晦、李孝恭、程咬金、侯君集和两位公主作为见证人。
半夜,林川从李治那里赢了二十多万。
“你这小子太狠了,我再也不来这鬼地方了!”李治怒气冲冲地退出牌局。
次日,李治赌气带着皇后、秀宁和豫章离开了公寓,前往骊山避寒。
听着呼啸的寒风,看着飘落的雪花,林川伸了个懒腰,长舒一口气:“总算清净了。”
秀宁和豫章走了还好,李治在这里严重影响了他的夜生活,几乎没有时间和岚萱、云裳亲热。
云裳美丽的脸上满是忧虑:“夫君,内务府本来就没什么钱,你赢了皇帝二十万,内务府的余款少了一大半,这下可惹恼了皇帝。”
伴君如伴虎,更何况李治曾发动过玄武门之变。
杀兄弑弟,侄子们惨遭屠戮。
太子妃郑观音寡居,齐王妃被迫入宫。
尽管林川深受皇帝信任,与公主订婚,但皇帝翻脸比翻书还快,谁能保证皇帝不会秋后算账呢?
“他那点钱,我看不上。”林川明白轻重。
目前,李治生活简朴,经常动用内务府的钱补贴国库,甚至号召后宫节俭。昨晚他已经把欠条给了皇后,至于赢来的钱,原本就是李治用玉佩抵押的,他也让秀宁把玉佩带回去了。
再说,他出手这么重,也是皇后请求的,为了李治的身体着想。
退一步讲,如果李治给他穿小鞋,他也不会让李治好过。
入冬后,第二场雪连续下了好几天。
此刻,林川已经不再考虑李治,他正忙着另一件事。
羊毛制衣,寒冬时节,普通百姓最需要保暖物品。羊毛常见且保暖,价格适中。
棉衣的出现,必将改变百姓的冬季穿着。
还没等他开始行动,程咬金、李孝恭、侯君集等人就找上门来。
昨天他们随皇帝去了骊山,皇后劝说皇帝,结果皇帝正在气头上,大骂林川无情无义,卑鄙无耻。
劝着劝着,他们反而和李治一起嗨了起来。
期间,皇后拿出欠条和玉佩还给皇帝,但李治的怒气仍未消解。
然而,林川不愧是搞事小能手。
皇帝离开前,他送了几颗顺气丸给皇帝。
中午时分,皇帝沐浴更衣,提刀声称要杀了林川。
他们苦口婆心劝说才稳住了皇帝,但皇帝要求林川必须负荆请罪,否则不会放过他。
“贤侄,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万一那是毒药呢。”李孝恭焦虑地说。
昨晚的事他略有耳闻,确实有点离奇。
“是啊,昨晚内务府一片混乱,惹恼了皇帝。”程咬金附和。
“你最好去骊山向皇帝负荆请罪。”侯君集催促。
林川一脸狐疑。
这怪得了他吗?是皇帝临走前主动索要,不好意思在百官面前直言,所以说是顺气丸。
况且,一颗那种药就有如此效果,让他连幸三个女子。
林川哈哈大笑:“伯父,相信我,皇帝不会怪罪的,过一阵子,肯定会派人来要的。”
“你确定?”侯君集问。
林川微笑,转向留在府里的杜如晦:“伯父最近服用的药调理身体,感觉有好转吗?”
“放心,林川的药没问题,皇帝是知道的。”接着抱怨道:“你小子够阴损的,怎么能给皇帝这种药呢。”
“镜子,伯父忘了镜子引发的风波了吗?”林川无奈地说。
这能怪他吗?谁让李治的后妃太多,不懂节制。
闻言,几人面面相觑。
当初一面镜子,后妃们日夜纠缠皇帝,那几天皇帝上朝时无精打采,干脆临时取消了朝会。
原来如此!
李孝恭眼中闪烁光芒,抓住林川的手,激动地问:“你小子有药?”
“对啊,快拿出来。”侯君集催促。
“快给我几颗,我不求多活几年,能活到一百岁就行。”程咬金说。
“你怎么不上天呢?还活一百岁。”杜如晦说。
林川耸耸肩,意味深长地说:“药当然可以给你们,除非你们愿意承认自己肾虚。”
“滚。”侯君集大骂!
李孝恭昂首挺胸,捶了捶自己的胸膛,自信地说:“我身体强壮得很,谁稀罕你的药。”
“没错,我有个朋友,我替他问问。”程咬金尴尬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