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飞机上。
这次商务舱内没有人,只有许宣和宋佳两个。
落座后,宋佳温柔的看着许宣说:“我妈和堂妹她们你别在意。”
许宣认真的看了一眼宋佳。
昨天的时候,夏婉秋和夏立雪热情的让许宣有点受不了,最后居然还被极力的邀请在四合院住了一晚。
许宣知道她们想要什么,但许宣什么也没说,不过这俩人的热情不减,而夏婉秋更是暗示着许宣去宋佳的房间去睡,这更让许宣无语了。
所以宋佳才会有这样一说。
许宣看着宋佳道:“姐,你这是道歉的样子吗?”
宋佳闻言莞尔,抿嘴微微笑了一下,笑容非常唯美,就像是看到一幅画一样。
宋佳这种气质,笑的时候很少,但是笑起来却非常的摄人心魄,和鱼幼晨的那种魅惑众生不同,宋佳更多的是一种古代仕女的感觉。
“我知道小师弟不会在意的,所以也就是那么一说。”宋佳这样说道。
许宣笑了笑也不去评价什么,毕竟那是宋佳的母亲和亲戚。
宋佳忽然道:“有一件事我很早就想问你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
“姐你是不想和陌生人说话才没问的吧。”
宋佳闻言居然想了想,然后认真的点点头:“是的,之前和你不熟。”
许宣扶额,宋佳这种性格,别说谈恋爱了,估计一个普通朋友都没有吧?
“那姐你问吧。”
宋佳点点头,说道:“《黄梅戏》这首歌,里面的戏腔选段,是黄梅戏的调子不错,但是女驸马什么的,出自哪出戏?”
许宣闻言脑海一阵宕机。
这个时空,和地球完全不同,所以,黄梅戏中的《女驸马》和《天仙配》自然也不存在。
故而,自己在写《黄梅戏》这首歌的时候,只是感觉非常好听,但是却忘记了解释这件事。
宋佳毕竟是黄梅戏传人,所以近乎华国内所有的黄梅戏曲目她都知道。
她能忍到现在才问出来,恐怕真的如她所言,是之前和许宣不熟悉,所以不想开口说话吧?
许宣想了想,然后就将《女驸马》的戏曲情节和宋佳说了一下。
一说到黄梅戏,宋佳整个人好像是变了似的,变成了好奇宝宝,很多地方不准确的时候她还会指出来。
许宣前世毕竟不是学唱戏的,所以对于黄梅戏只能说一知半解,知道《女驸马》的情节,但是对于黄梅戏的精粹却把握不到。
宋佳居然还让许宣哼唱几下《女驸马》的选段。
商务舱内没有别人,所以许宣就哼唱了几段。
不料这一哼唱,几乎把《女驸马》整个精粹的选段哼完了,哼完之后许宣才后知后觉,然后不由自主的想问问系统,自己什么时候学会黄梅戏了?
不过宋佳在边上还在研究,并且拿出了纸笔,居然开始写了起来。
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宋佳几乎将《女驸马》选段直接还原了出来。
其实许宣也不知道真正的《女驸马》选段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看到宋佳手中写的密密麻麻的句子和乐器的搭配,许宣心中直呼高手。
自己遇到的这些人,怎么都是这么妖孽?
一个鱼幼晨记忆力就足够变态了,再加上江檀儿,现在又来一个宋佳,这些人的记忆力几乎都是过目不忘了啊。
可实则,是因为人们在遇到自己喜爱的东西时候,记忆力自然会加强许多。
就像是鱼幼晨,记歌词几乎是过目不忘,而江檀儿,记钢琴曲过耳不忘,小师姐宋佳则是对戏曲有着天然的喜爱。
“这都能拍一出戏了呢。”宋佳看着手中的纸张轻声说道。
许宣接过空姐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才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懂,小时候听别人哼唱的。”
宋佳也不追问,只是点点头,柔声说道:“这么好的黄梅戏如果失传就太可惜了。”
许宣忽然来了性质,问道:“姐,你什么时候要去园子演出?我去给你捧捧场呀?”
宋佳眨眨眼,看了看许宣,这才挂起微笑,轻柔的道:“下一场呀,下一场要下周了,我也不知道这次出国会有几天时间,所以这周请假了。”
“这样啊。”许宣点点头。
她又说道:“后天,我要参加一个戏曲交流会,到时候要登台演出交流,你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过来看看。”
“我这样的外行人也能去?”
宋佳闻言奇怪的看了一眼许宣,顿了顿才说道:“你难道不是我爸的弟子吗?”
“哈?哈...”许宣闻言自嘲的笑了一下。
感情自己从来没把这件事当成一回事儿一样,这样挺对不起宋暨的好像?
许宣之所以心血来潮去听戏,其实是因为宋佳这次回国,可能很快就要再来纳城。
因为《侏罗纪公园》要提前准备,宋佳也需要上系统的演绎课程,一切都又尼古拉斯霍琦安排好了。
估计下次宋佳来鹰国,至少要在这里住上两三个月,真正拍摄《侏罗纪公园》的时候又要华国鹰国来回的飞。
所以许宣才想着,听听宋佳唱的戏曲,不然很可能未来半年乃至一年都没有机会了。
飞机落地后。
许宣和宋佳依旧走的贵宾通道。
只是,在看到鱼幼晨的时候,许宣发现小鱼儿居然噘着嘴,嘟嘟的样子很是委屈。
在看到许宣后,小鱼儿也不顾骆清溪和王迪就在身边,直接扑在了许宣的身上。
小鱼儿委屈巴巴的搂着许宣:“老许,我被人欺负啦。”
许宣闻言失笑,试问,鱼幼晨这种容貌,出道了这么久的时间,居然连一个打她注意的人都没有,再加上史晓杰的暗示,许宣如果还不知道鱼幼晨有庞大的后台才是傻子呢。
所以,现在鱼幼晨说被人欺负了,许宣是一万个不信。
不过小鱼儿却是委屈巴巴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身高苗条,又是一米七的身条,所以想要挂在许宣脖子上是做不到的,故而只能搂着许宣的脖子,委屈的道:“是真的,我被欺负了嘛~你怎么还能笑出来?”
许宣有点感觉不妙,因为这个时候骆清溪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看表情也正常,连王迪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