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毒?!”oga抱着把头栽在自己怀里,眷恋地发出轻哼声的丈夫,诧异地大声问。
他的声音大了一些,alha吸了吸鼻子,有些不满意妻子的注意被别的东西吸走了,又一路蹭上去,在他线条纤美的脖颈上轻轻地咬来咬去,想要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
oga不得不赶紧安抚他:“好了好了,宝……咳,乖哦,医生这是再说你的事呢……”
好险,差点就说成宝宝乖了。
beta医生离正处于发情期的alha十米远。这种时候,遭到病毒感染的alha是最危险,也是最温顺的野兽。得不到伴侣的抚慰,会让他们极度缺乏安全感,进而变得脆弱无比,这时候,伴侣哪怕说重一句话,都有可能引发alha的心理崩溃;但反过来,假如有人胆敢在这时靠近他们的伴侣,无论那人是同性别的alha,还是不会散发干扰信息素的beta,或者是更加无害的其他oga,都会遭受发情期alha无差别的疯狂反击。
即便他是这位尊贵alha长期的私人医生,即便他是信息素微乎其微的beta,他也唯有一退再退,一直退到红线之外,才敢和雇主的oga做远距离交流。
“事实上,”他举起话筒,“这是一种最近才被发现的,只针对alha人种,尤其是与oga发生过标记关系的alha的病毒。早几个月,我们就收到过这样的病例,但是突然爆发的日期,集中在这几天。”
oga一下一下地抚摸着alha的后脖颈,想到自己在发情的时候很喜欢被丈夫爱抚这里,于是现在他也尝试着这么做了,好在效果不错,丈夫很快就被rua成一摊只会抱着他抽泣呼噜的大猫,这让oga苦中作乐,居然有些想笑。
“那要怎么缓解这种症状?”他问,“目前有办法吗?”
医生轻咳一声,隐晦地说:“释放您的信息素,oga的发情期是如何度过的,现在的alha也一样。”
oga吃了一惊,他顾不得安抚alha,急忙问道:“那时长呢?”
“三天到五天不等,看alha个人的体质,”医生说,“距我们观察,越是顶级的alha,发情期也越长,这一点,和顶级的oga十分相近。”
oga怔怔的,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可我的发情期……”
“您将不会再有传统意义上的发情期,”医生笑了一下,“结合热也不会再困扰您的神智,只有伴侣alha的信息素会想尽办法,引诱您与他……交合。”
oga低下头,与眼圈还红着的丈夫对视。
不再有结合热,也不再有难以抑制,定期到访的情潮……
alha探头过来,先是响亮地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又熟门熟路地去勾oga的舌头。他的信息素霸道无比,几乎要裹成一个茧,让眼前的人做永远不得起飞的蝶。alha丝毫不顾及房间里还有外人,只是抽噎又固执地缠住自己的oga,把他按在沙发里使劲蹭。
医生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咳,您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等一下!”oga又推右搡,总算让自己从磨人粘腻的热吻里挣脱出了一只手,“我还有个问题关于先生……你先让我问完!你最乖了,最听……听话!”
艰难顶着alha沉重炽热,如毯子一样严严实实压下来的身体,oga还是勉强叫了一声:“……请问现阶段有办法……解决吗?!”
“没有的,”医生离得远远的,一步一步地挪到门口,“您先生的手底下就有一个关于此类病毒的议案,学者也在加紧攻克,但不管怎么说,现阶段是没有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了。”
“那他现在怎么办啊?!”oga浑身是汗,“我知道oga在常规发情期根本毫无理智可言,但他……他现在这样,那些工作要怎么处理,还有……乖,你乖,别哭,我再问一个问题就好了,马上就……还有那些需要批示的文件,我不知道……啊!”
医生摇了摇头,恭敬而不失无奈地说:“还是那句话:以前的oga是怎么过的,现在的alha就怎么过。我言尽于此。”
“……就这样?”
“就这样。”
说完,医生拿着帽子,微鞠了一躬,转身便从玄关处离开了。
oga愣住了。
以前的oga是怎么过的,现在的alha就怎么过……他听着这句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侧脸忽然一凉,一滴冰冰的水珠啪嗒一下,打在oga的侧脸上。
怎么回事,屋顶漏雨了?
他转头一看,alha伏在自己身上,还保持着被他推拒着的姿势。他的嘴唇发抖,全身也在发抖,眼泪更是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复又汇聚着砸落下去,只是强忍着不说话。
oga触电一样收回手,赶紧把他抱住:“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是问医生问题,关心你的身体……”
“……你,你……”alha一抽一抽的,哭得胸膛像风箱一样响,“你不,不理我……我……好难过……我要死死了……”
oga叹了口气,生疏地凑过去,主动亲了亲他的侧脸。
alha哭声渐小。
oga解开上衣的纽扣,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起,他又解开了裤子的皮带,露出白皙光洁,此时因为热和汗水而泛出诱人红晕的肌肤。
alha瞪直眼睛,缓缓地闭上嘴巴。
oga问:“要不要?”
alha眼里含着一汪泪水,但已然忘记哭了。
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扑上去就在oga的脖颈上狠狠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