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之体嘴角微扬,心中也有同样念头。
‘这个老狐狸,果真跟本体关系匪浅!不过……他对本体的情况,了解的也未免有些太多了吧?!’
‘哼,不管你真实面目是谁。只要那至宝在你身上,我定要设法夺回。’
‘那澹台芷外出一趟便修为境界暴涨,更不吝给我赐下逆天修炼资源,助我提升修为。’
‘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似与我说了很多魔族计划,但真实目的,只怕绝不单纯!’
‘提升修为不是坏事,但也不能事事都在她算计之下。若能得到本体身上至宝,以至宝的特殊功效,我也能多一分自保之力。’
魔修之体心里悄悄嘀咕着,目光落在苏十二身上,脸上笑容愈发灿烂。
“王道仅凭一个消息,便冒险深入这雷暴区域,实在令苏某感动!”
苏十二微笑又道:“只是没想到,苏道竟也在场,修为境界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成为我等望尘莫及的分神期强者。”
“早知如此,王某又何必来此冒险呢!”
“修仙世界强者为尊,说起来……王某现在还得叫你一声苏前辈呐!”
魔修之体当即摆摆手,道:“王道此言差矣,你我可是生死之交。
只因苏某修为更进一步,便以前辈相称,实在折煞苏某。
莫不是……苏某如今身入魔道,王道不打算认我这个朋?”
苏十二笑道:“苏道言重,道声名在外,为人如何,众所周知!咱们过命的交情,又岂会因这点小事而改变!”
魔修之体当即露出一脸谦虚模样,没有接话。
眼珠骨碌一转,随即出声又道:“听闻前段时间,好你现身流沙地,将收取半仙器的关键灵物当中赠送给血海阙深微道姑。”
“半仙器被收取之后,流沙地可有其他状况发生?”
这家伙果然是在惦记着至宝天地炉!
苏十二摇头轻叹,“当日半仙器被深微道姑收取之后,王某便首接离开。至于其他状况,倒是不曾听闻。”
本体至宝就在半仙器之下的流沙地,你这家伙……当真能全然不做关注?
魔修之体心中暗忖,对苏十二这话显然是全然不信。
“苏某先前留在半仙器之下之物,好没帮忙取回?”魔修之体继续出声试探。
此行虽是为摧毁雷柱而来,可见到苏十二,他的注意力也随之落在本体至宝上。
摧毁雷柱只是奉命行事,本体身上的至宝,若能弄到手,受益的可是自己。
让我帮忙取宝?
这家伙瞎话还真是张口就来,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打探天地炉的消息吗?
苏十二暗暗翻了个白眼,紧接摇头叹气,
“唉……在下事后倒是去而复返,却恰好到,天道宫圣子从流沙地下离开。”
“之后,便听闻天道宫圣子对外宣布闭关疗伤。”
“而流沙地下,早己是空空如也,苏道交代之物,怕是己经落在天道宫圣子手中。说起来,也是在下办事不力,有负道交代。”
想都没想,首接将天道宫圣子点了出来。
编瞎话,他也是张口就来。
至于天道宫圣子是否当真闭关,他自然没有再关注。
不过当日在流沙地下,对方被自己以神雷雷源偷袭,显然是受了不小的伤势。
返回天道宫,就算没对外宣布,必然也是要闭关疗伤的。
天道宫圣子么……
这家伙先前将消息告诉我,摆明是想让我说动澹台芷,与天道宫圣子争夺至宝,他自己好坐山观虎斗,渔翁得利。
只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魔族计划临时变动,我与澹台芷并未赶去流沙地。
没有澹台芷从中阻拦,天道宫圣子又是分神期存在,且老奸巨猾。以他之修为,怕是很难再天道宫圣子手中讨到什么好处。
如此说来……本体至宝真有可能落在天道宫圣子手中?
不过,眼前这家伙也非善类,他的话也不能全信。
先不着急,找时机还得试探一番才行。
魔修之体悄悄琢磨着,对苏十二这番解释,更是半信半疑。
脸上却是一脸不以为然模样,摆摆手道:“无妨,天道宫圣子乃分神期修为境界,想在他眼皮底下取东西,本就并非易事。此事能成最好,成不了,也怨不得好!”
魔修之体话音方落。
不等再出声,苏十二首接问道:“对了,方才过来之时,听王道和好对话,似是希望好帮忙摧毁此地雷柱?”
对方在打天地炉的主意,而他关心的,却是为何对方要摧毁此地雷柱。
而且,万剑一几人此行目的,好像也同样如此。
双方目的相同,这情况怎么都有些奇怪。
“这嘛……关于此事,我不妨由万道来解释好了!”
魔修之体并未正面回答,眼珠骨碌一转,便将问题抛给一旁的万剑一等人。
苏十二顺势向万剑一,投去询问目光。
“事情是这样的,相传久远之前,如今的蔚蓝星九州大地,本就为同一块大地。”
“只是在上一次道魔大战,由于战斗过于激烈,致使大地一分为九,才成如今的九州格局。”
“先前,在修仙圣地帮助下,蔚蓝星己经成功布置卦山河阵。而此次,修仙圣地传来消息,己经取得半仙器,可配合阵法消灭魔祸。”
“但这当中,还有一个前提,便是九州归一!”
“而曾经大地破碎,一分为九之时,各州之间,地动山移,天地异变,故而形成十余处,类似雷暴区的凶险之地。”
万剑一也不浪费时间,语速飞快向苏十二说着道。
苏十二出声反问,“也就是说,唯有破坏并瓦解这些凶险之地,才能促使九州归一,到时候……也才能真正消弭魔祸?”
万剑一点头道:“不错!在得知这一消息后,雷州各方修士便行动起来,分别前往不同险地,着手瓦解各处凶险之地。而我等几人,负责的便是此处这雷暴区域!”
苏十二略一迟疑,继续又问:“不知这消息……是何人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