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川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踱了两步。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他虽然看不见那些隐藏在黑暗深处的杀手,却清晰感觉到周围的风都变得警惕。
“你的陷阱到底在哪?”楚黎川摸了下高挺的鼻尖,浅笑,“捕兽夹?还是捕兽网?或是深坑陷阱?”
寂静的夜风中,再无回答。
像极了他在对着风自言自语。
“我入深山,死在猎人设下的陷阱中,或者是偷猎者的流弹之下,你才能甩得干干净净,排除嫌疑。”
楚黎川扫视一眼周围。
他知道,周围正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他。
“我今日敢只身前来,你确定我毫无准备?”
那道声音终于再度响起,“你不用和我拖延时间!这里都是我的人,你今天插翅难飞!”
楚黎川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仿佛现在面临的不是死亡胁迫,而是闲话家常。
“在蔓可给我打电话哭着说,她的安俊哥哥和她分手,让我来这里接她回家,我就知道,这是一个陷阱。”
暗处的安俊面色一紧。
他不明白,楚黎川既然知道是陷阱,为何还故意只身前来?
楚蔓可在电话里,没有要求楚黎川单独一人前来。
他在这里安排这么多的人手,已经准备好一场生死决战。
连带楚黎川身边几个得力助手,一并埋葬在此。
“楚先生真是狂妄的很!今日一命换一命,就看楚先生对妹妹的感情有多深。”
楚黎川嗤笑一声,“一命换一命?如果我说不呢?”
“楚先生不会希望自己的妹妹出什么事吧?”
“我们俩个,一个都不会出事!”楚黎川目光一锐,继续不着痕迹地朝着说话的方向靠近一小步。
“楚先生,不会觉得我不敢杀你吧?”安俊冷笑。
“你当然敢。但我笃定,你今天不会杀我。”楚黎川语气里多了一丝玩味,继续道。
“我有妹妹,你也有妹妹。”
安俊周身一颤,声音急切,“你对安然做了什么?”
楚黎川笑着摇头,“猜猜看!手里没有王牌,我怎敢只身来此!”
安俊握紧手里的手机,想给安然打个电话,确定她是否安全。
可这座山的周围,被他安装了很多信号屏蔽器。
屏蔽楚黎川和外界联络的同时,也屏蔽了他的手机信号。
电话根本打不出去。
安俊气得面皮发颤,咬牙说,“楚先生,你以为我会在乎吗?”
“安俊,蔓可一心一意爱你,伤害她,利用她,你何其忍心?”
“我有妥善安置她!今天只要你死,她会很安全!”
安俊也不想伤害楚蔓可,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天楚黎川必须死。
若楚黎川今天不死,日后死的人会是他。
楚黎川睚眦必报,不会放过他。
“安俊,我笃定你今天不会杀我!我知道一个秘密,关于你的秘密。”楚黎川目光锋锐地盯着安俊的方向。
虽然他将自己隐藏的很好,但楚黎川已经确定了他的方位,还有距离。
“你少在这里故弄玄虚!”安俊才不会轻易相信楚黎川。
“你就不想知道,你的亲生母亲是谁?真的是生你时难产病故吗?”
“楚黎川,你到底想说什么?”安俊终于从暗影中蹿了出来,手里的手枪正对楚黎川。
与其同时,楚黎川纵身而起,几乎没人看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精准走位,避开了安俊射出的两枚子弹。
安俊只看到眼前人影一晃,手臂一痛,身体失去主导权,转瞬间被楚黎川撂倒在地。
手里的手枪也被楚黎川夺走。
他一脚踩着安俊,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从暗处涌出来的十几个蒙面人。
他们都是安俊的人,在安俊被楚黎川制服的情况下,断然不敢轻易动手。
楚黎川也不想自己的命,今天交代在这里。
就算他再能打,双拳不敌四手。
“蔓可在哪儿?”楚黎川用力踩着脚下的安俊,声音狠历。
“我母亲不是难产而死,是怎么死的?你是不是想骗我?”安俊吃力地吼着。
他想爬起来,但怎么都动弹不了。
“蔓可被你关在哪儿了!”楚黎川继续用力。
安俊吃痛一声,“你到底知道我母亲多少事?”
在安俊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如果母亲当年是难产而死,父亲对母亲多少会心存愧疚,至少会善待他一些。
可这些年,他不止一次从父亲的眼神里,看到对他的憎恶和恨意。
他也曾调查过关于母亲的事。
可惜岁月久远,他什么都没查出来,连母亲的名字也没查到。
他也试着问过安伯远,关于母亲的事,可每次提起,安伯远都会勃然大怒。
楚黎川将安俊从地上拽起来,枪口对着安俊的脑门。
“蔓可在哪儿!!!”
安俊闭了闭眼,“你当真知道关于我母亲的事?”
“告诉我,蔓可在哪儿!”
“好!我告诉你蔓可在哪儿!你告诉我母亲的事!”
楚蔓可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她被人迷晕了,意识断断续续,隐约记得,安俊要和她分手,她哭了,给哥哥打电话,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努力睁开眼睛,眼皮好重,周围好黑,没有一点光线。
她试图找手机,发现手机不见了。
想去开灯,手腕一紧,被一只滚热的大手扼住。
“谁!谁!”
她嘶声大叫,想要挣脱握住自己的大手,发现身上没有力气,软绵绵的,就连声音也细弱无力。
“你是谁?这是哪儿?你想对我做什么?”她想从床上爬起来,一阵头晕,又跌回床上。
有呼吸逼近,带着浓重的鼻音,诡异又恐怖。
“楚大小姐,你说豪门贵女,尤其如你这般高贵出身的千金小姐,是什么滋味?”
“你什么意思?”楚蔓可吓得心慌,声音都在发颤。
男人低声笑起来,奸邪猥琐,大手在楚蔓可的身体上慢慢游走。
“你的身材真好,光滑细嫩,豪门养出来的千金就是不一样。”
“不像那些整日需要奔波四处打工赚钱的女人们,满身都是无情现实留下的粗糙。”
“啊!住手,放开我!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别碰我!”
“狗男人,你敢碰我,我哥不会饶了你,我也不会饶了你!放开我!滚开!”
男人被楚蔓可激怒了,忽然俯冲下来,将楚蔓可压在身下,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衣物。
“别吵,我不喜欢!我喜欢乖顺听话,任我摆弄的女人。”
“啊啊啊!放开我!你个混蛋!救命,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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