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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作者:临天 字数:6293 更新:2024-06-29 22:49:03

萧燕飞目光灼灼地看着殷婉。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会说话,明明白白地在说,她好想去看热闹。

结果被殷婉无情地无视了。

“来,”殷婉笑眯眯地对着萧燕飞招了招手,“我们先挑温泉挑庄子。”

“燕儿你看,这个庄子就在西郊,离京城最近,不过可惜,庄子小了点。”

“这冀州的庄子更大,也更漂亮,就是距离京城有一天的路程……”

“……”

母女俩亲昵地头挨着头,一个说,一个时不时地“嗯”两声。

一直到下午酉时,侯府才算清静下来,再无客人登门,门房便关了大门。

萧烁带着小萧烨来后院的时候,招待了一天客人的两小子都累坏了。

“母亲,这是礼单。”萧烁把厚厚的一叠礼单呈给了殷婉,却被萧燕飞半途截下了。

萧燕飞把礼单转手就交给了祝嬷嬷,吩咐道:“嬷嬷再开个库房,将这些东西全都登记造册,哪家送的是什么礼,都记清楚了。”

祝嬷嬷唯唯应诺,捧着那叠礼单退下去了。

殷婉放下了落空的那只手,眉目含笑地看着女儿。

不需要解释,她也懂女儿的意思。

这是侯府的内务,她既然与萧衍义绝,确实不该再插手了,否则,侯府这四堵高高的围墙还会继续困着她。

她不是这武安侯府的“太夫人”,而是“殷婉”。

她也只想做回殷婉。

萧燕飞又对萧烨道:“等嬷嬷造好了册,你也看看。”

今天收的这些贺礼都是人情,收了,将来是要还的。

萧烨还小,不需要管这些琐事,但是要学着看,学着听,耳濡目染,以后也不至于对这些内务一窍不通,被人糊弄了。

小萧烨乖乖地满口应下。

殷婉微微地笑,心里分外熨帖,不再过问武安侯府的事。

她话锋一转,说道:“我今晚就回葫芦胡同,族长明天一早就要回江南,我代你们外祖父去送送。”

京城距离江南数千里之遥,族长也是年逾花甲的人,这一别,怕也是永别了,于情于理,殷婉作为晚辈都该去送送。

“殷焕定了什么罪?”萧燕飞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随口问道。

“死罪,京兆尹判了他秋后问斩。”殷婉淡淡道,“殷涵两口子怂恿儿子殷焕弑父,算是从犯,判刑十年。”

京兆府审理此案时,殷婉甚至没去观审,关于案子的细节,她都是听族长说的。

说是殷焕在堂上一度后悔了,想翻供的,可他瘫着,话说不利索,没来得及说清楚,他亲爹娘就冲过去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说他没良心。

殷婉人没去公堂,却提前打点过京兆府那边,因此当时衙差也没拦,由着殷涵夫妇把殷焕打得鼻青脸肿,殷焕被打出了火气,反正他左右也是一个死,干脆一口咬死是

殷涵夫妇撺掇他的。

人证物证确凿,案子当堂就判了。

为了这件事,族长一把年纪的人还找殷老爷子哭了半天,痛斥殷焕连累族里,害得殷家代不能考科举。

现在案子结了,族长也就死心了,说是要回江南族里,和其他人商量一下再说。

正好,明天家里有商队要回江南,就顺便捎上族长一程。

殷婉抚了抚衣袖,继续道:“燕儿,你和烁哥儿、烨哥儿在这里多住几日,这侯府毕竟是有主子的,不能总是空着,免得人心浮动。”

殷婉说半句藏半句,其实这只是小事,她更担心下人们觉得萧燕飞和萧烨都住在殷家,就萧烁一个人住在侯府,像是姐弟人不和,从而怠慢了他。

“娘,您放心,我最听话了。”小萧烨卖乖道。

“乖。”殷婉毫不吝啬地夸了一句,又对萧烁说,“烁哥儿,等你休沐结束回军营前,再把你姐姐和弟弟送回葫芦胡同去。”

“是!”萧烁优雅矜持地点头,双眸明亮如带星光。

殷婉来回看着这两小子,目光在萧烁的发顶上顿了顿。

咦?

“烁哥儿,你又长高了?”殷婉对着萧烁招了招手,抬手比了比他的身高,笑了,“果然长高了。”

“是不是长高了一寸?”

这几天她忙着给女儿准备纳征礼,都没太注意萧烁。

“真的吗?”萧烨也凑了过来,踮起脚,也抬手试着去比他哥的身高,可是他太矮了,就是垫脚抬手,手也只能碰到萧烁的肩头。

但小家伙还是煞有其事地点头道:“娘,大哥确实长高了。”

殷婉被儿子逗得忍俊不禁,转头吩咐赵嬷嬷道:“你让针线房多给烁哥儿做两身新衣。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长得快,可不能穿得不合身。”

殷婉对着萧烁看了又看,这十二岁的少年郎身子一拔高,便有了一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青涩气质。

也难怪……

殷婉在心中感慨,目光一转,一本正经地说道:“烁哥儿,你的亲事,我会帮你挑的。”

“你那表姐,不成。”

两句话让萧烁白皙如玉的脸庞腾地就红了,原本从容自若的少年此刻瞧着恨不得立刻原地遁走。

萧烨在一旁捂嘴笑,还用肩膀顶了顶他姐,示意她,快看快看,大哥害羞了!

迎上人笑意满满的眼睛,萧烁两耳发烧,但还是力图镇定道:“母亲……这事不急,等过几年再说!”

“姐夫到弱冠才定了亲事,我也一样。”

末了,他又加重音量补了四个字:“我说真的!”

说话间,那红晕肉眼可见地从面颊蔓延到耳朵,一直沿着脖子连绵而下……

说到亲事,少年郎别扭极了,几乎无法直视殷婉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殷婉失笑,眼里那荡漾的笑意掩也掩不住。

此刻的萧烁才算有了十二岁的样子

小萧烨终于“咯咯”笑出了声(),伸手指刮脸羞他:“羞羞脸。”

话尾以萧烨的惊呼声结束㈩[()]㈩『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萧烁一把拦腰将小萧烨给横抄了起来,威胁道:“你,刚才说什么?”

“咯咯咯……”萧烨笑得乐不可支。

兄弟俩亲昵地打打闹闹。

在陪着姐弟人用了晚膳后,殷婉就回去了。

萧燕飞安安分分地住在侯府里,不比在殷家,她万事不用管,在侯府,这中馈自然就全交到了她手里,哪怕有祝嬷嬷帮手,每天也还是得抽两个时辰处理这些繁琐的内务。

在侯府又待了天,直到萧烁回军营的前一天,才骑马护送萧燕飞与萧烨回葫芦胡同。

京城这几日非常热闹。

万寿节就要到了,大街上,张灯结彩,装饰一新,处处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氛围。

还不时有各种吆喝声:“瞧一瞧,看一看,我家的灯笼可是全京城最好的。”

“客官,买酒吗?万寿节就要喝着万寿酒。”

“卖长寿面喽……”

“……”

萧燕飞兴致勃勃地撩开窗帘朝外看。

见萧燕飞探头探脑,萧烁策马来到马车的窗边,微微俯身,对着车厢里的姐姐提议道:“姐,要不要绕道华邦街?那里今天很热闹,有异域来的人在变戏法。”

魔术啊。萧燕飞眼睛一亮,小萧烨比她还兴奋,从窗口探出头来:“我要看变戏法。去去去,我们去华邦街。”

萧烁不由笑了起来,吩咐车夫绕道华邦街。

车夫挥着马鞭应了一声,很快就在前方的十字路口拐了弯。

“姐……”萧烁本想告诉萧燕飞华邦街还有异域人在那里摆摊,可话还没出口,便见前头有一队锦衣卫纵马而过,停在了十来丈外。

“龚指挥使。”

前方云来客栈的大门口,还有四个着飞鱼服、配绣春刀的锦衣卫,纷纷地对着马车里的锦衣卫指挥使龚磊行礼。

萧烁立即勒马,护在了马车的前面,同时示意车夫将马车往街边靠一些。

街道两边的百姓止步不前,也都望着云来客栈的方向,就听“锦衣卫”、“拿人”等等的字眼从人群中飘出。

“放开我!”

“我们又没作奸犯科,你们凭什么说拿人就拿人?”

一阵阵不甘的叫嚣声自客栈内传出来,很快,四五个商人打扮的男子被另外七八个锦衣卫从客栈里押了出来。

一个挺着将军肚的华服男子双臂被锦衣卫桎梏在了身后,扯着嗓门怒吼道:“这可是天子脚下,你们怎么能这样蛮不讲理!”

“就是就是。”另一个瘦不伶仃的蓝衣男子被人推着迈出了门槛,“皇帝本来就病得快……啊!”

他的话以惨叫收尾,一个高大的锦衣卫直接出手卸了他的下巴,干脆利落。

这几个商人与锦衣卫推搡着,叫嚷着,客栈门口乱哄哄地闹作了一团。

()街道边围观的路人一看锦衣卫押着人犯出来,全都不约而同地连连后退,巴不得避得远远地,这就显得停在路边的萧家的这辆马车尤为醒目。

一名锦衣卫总旗转头朝马车这边看了过来,驱马靠近。

“这位大人,”萧烁对着来人拱了拱手,自报了家门,“我们是武安侯府的。”

听说这是武安侯府的马车,那总旗下意识地看了萧烁身边的马车一眼,表情略微缓和了几分,客客气气地说道了声:“失礼,这里有点乱,一会儿就好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对方客气,萧烁也就很和气,言辞得体地问道:“大人,敢问这里出了什么事?”

总旗迟疑了一下,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从对方的年龄,大致可以猜出他应该是自家七弟任知节说的萧烁了。

前些日子,任知节突然哭哭啼啼地跑回来告状说,他被武安侯府的萧烁给打了,还说萧烁已经进军营了。

他们这样的勋贵子弟,从军,肯定不是做那大头兵。

只要进了军营,相当于得了一架登天梯。

更别说,萧烁还有顾世子的庇佑,前途无量。

任总旗一手提了提缰绳。

反正这事已经沸沸扬扬了,他说与不说,好像也没什么区别,早晚会知道。

也当是给顾世子卖个好。

“萧公子,是有刁民在里头乱说话,”任总旗朗然一笑,指了指客栈门口那几个商人,“他们说……”

他顿了一下,那只手又转而往上,意味深长地指了指天,“……不太好了,许是熬不到万寿节了。”

任总旗点到为止地没再多说,但是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他指的“天”代表天子。

“那里,那里还有个人!”一声尖锐的厉喝突地响起,某个锦衣卫注意到了客栈二楼的酒幡后还躲了一个身形干瘦的男子。

那干瘦男子见行踪败露,慌急慌忙地扒着窗户往隔壁的茶楼爬。

便又有两名锦衣卫冲进那间茶楼去拿人,惊得那干瘦男子抓着酒幡就从二楼跳了下来,慌不择路地奔逃着……

他逃,锦衣卫就抓,街上乱糟糟的。

任总旗蹙了蹙眉,便提点了萧烁一句:“萧公子,你们往边上靠靠,也免得不慎冲撞了。”

“多谢大人。”萧烁又对着对方拱了拱手。

任总旗笑了笑,便又策马走了,一直来到了锦衣卫指挥使龚磊身边,低声禀了一句,又朝萧烁和马车指了指。

龚磊也朝那辆黑漆平头马车看了看,眸光一闪,只平静地叮嘱道:“让人别冲撞了。”

说着,龚磊眉心拧出了深深的川字纹。

那些关于皇帝命不久矣的传言是从昨天传出来的,当时龚磊就命锦衣卫去抓人,试图阻止流言的扩散。

本来他是想把事情平息之后再去禀报皇帝的,毕竟近来皇帝不仅龙体欠佳,而且脾气也更差了,龚磊也不想有事没事去挨骂找打。

而且早禀晚禀,都是他抓人,也没什么区别。

谁想那留吁鹰今早进宫面圣,在皇帝面前,大放厥词地说了一通,说什么现在到处都在传言大景朝新君就要登基了,问等将来新君登基后,现在与皇帝的议和还作不作数,若是不作数,他还是先回长狄了,等日后再来。

这蛮夷就是蛮夷,哪有这样说话的!

龚磊不快地扯了扯嘴角。

“指挥使,”任总旗很快又回来了,对着龚磊抱拳禀道,“人都拿下了。”

龚磊眼神阴鸷地揉着太阳穴,抬头看了眼天色,还有半天。

今早,皇帝派了梁铮去他府中传口谕,只给他一天的时间,让他必须拿下那些乱说话的人。

一天时间,他不得不雷厉风行,哪怕他原本是想悄悄进行,尽量不闹出太大的动静,可现在……

环视这条喧闹不已的街道,龚磊心里沉甸甸的,胸口似压了块巨石般让他透不气来。

先前因为谢无端闯了金銮殿一事,皇帝迁怒到了他身上,根本不顾他早就禀过这件事,下令把他廷杖十。

幸好梁铮帮忙打了招呼,那些内侍多少手下留情了几分,但就算如此,龚磊还是养了好一阵子,直到这两天才堪堪下得床。

现在,京城里闹成这样,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不知道等着他的,是再一顿廷杖,亦或者,人头落地?

龚磊深吸一口气,大臂一挥,厉声下令:“带回去。”

于是,那些锦衣卫就把这几个商人打扮的男子全都押上了囚车,一行车马浩浩荡荡地回了北镇抚司。

人既然进了诏狱,那么等待这些人的自然是严酷的刑讯。

直等到黄昏,北镇抚司这边才又有了动静,龚磊让人备了马车,准备进宫。

他的伤还未痊愈,骑不得马,可就算是坐马车,也是一种偌大的折磨。

等到了宫门前,他的身子已经被马车颠得跟散了架一样。

他也只能强忍着痛楚从午门下车,步行来到了乾清宫外。

梁铮亲自进去通禀皇帝后,就把龚磊领了进去,小声提醒道:“龚大人,皇上现在心情不好。”

“幽州和并州那边出了事,方才皇上还命人传了卫国公世子觐见。”

皇帝又心情不好?龚磊的眼角抽了抽,觉得上回被廷杖的后背更痛了,心里发闷:这些日子,皇帝还有心情好过吗?

他每次进宫简直就跟在刀尖上蹦哒一样。

梁铮同情地对龚磊笑了笑:“总之,大人说话小心点就对了。”

龚磊深吸了一口气,梁铮亲自为他打帘。

一股子浓浓的药香扑面而来,寝宫内,已经点起了两盏宫灯,照得室内如白昼般明亮。

皇帝病歪歪地躺在龙榻上,面色蜡黄,脸颊凹陷,嘴唇更是微微泛着青白之色,一看就是病殃殃的。

“皇上,龚指挥使来了。”梁铮轻手轻脚地停在龙榻边,小心翼翼地说道。

皇帝慢慢地睁开了眼,眼眸瞧着有些浑浊,目光沉沉地朝龚磊看来,不快地问道:“查清楚了吗?”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没什么中气,虚浮无力。

“是。”龚磊低下头看着金砖地面,抱拳禀道,“流言最初是从阑珊阁传出来的。”

“几个外地的商人在阑珊阁喝酒听曲,有不少的舞姬歌姬在,其中一人酒后肆意狂言,说是,要变天了,可以趁着现在价好,多进些货,等……国丧时可以用。”

说到国丧时,龚磊几乎屏住了呼吸,简直心惊肉跳。

可他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禀:“那人说,待大皇子殿下继位,必会大赦天下,届时,定会是四海升平,有中兴之象。”

龚磊的声音干涩,低不可闻。

所谓的“中兴”,指的是一个国家由衰退而复兴,如果说大皇子是未来的中兴之主,那岂不是代表今上是导致国家衰退的昏君?

这些话简直就是指着皇帝的鼻子骂他呢!

龚磊的脊背出了一身冷汗,掀了掀眼皮,瞥了一眼龙榻。

果然——

皇帝置于榻缘的那只手不住地颤抖着,手背上根根青筋暴起。

室内的气氛也随之绷紧,有种山雨欲来的压抑与沉寂,空气凝重得快要让人窒息。

龚磊心中暗暗叹气,接着道:“人已经拿下了。是经常往返京城和北境的……行商。”

最后这“行商”这两个字他说得不太确定。

照龚磊看,这些人到底是行商,还是北狄安插在京城的探子,还真是挺难说。

这若是普通的百姓,哪里敢堂而皇之地当着锦衣卫的面议论皇帝病不病、死不死的,这般大大咧咧地说着这样的话,根本就是故意的,命不要了。

似是……死士。

龚磊一口气把后面的话说完:“他们还说,这些年来,大景内忧外患不断,是因为‘皇上’”,他把这“皇上”这两个字咬得极轻,几乎只有他自己听得出来,“得位不正,毒害了先帝……”

他的越说越轻,越说越轻,都快被窗外的雀鸣声压过

“放肆!”斜卧在龙榻上的皇帝“啪”地一掌重重地拍在龙榻上。

一声怒吼惊起了窗外的五只麻雀,扑扇着翅膀乱飞。

皇帝气得胸口都在痛,脸色噎得成酱紫色了,瞪着龚磊的的目光阴沉如枭,仿佛随时都要晕厥过去了。

“刁民,全是刁民。”皇帝拳头紧捏,浑身发抖,连袖子都在簌簌发抖,“这是咒朕去死呢。”

皇帝绷着脸,胸膛起伏剧烈,咬牙切齿地断言道:“是顾非池。”

“一定是顾非池让人到处胡言乱语。”

皇帝的声音字字如冰,蕴着滔天的怒意。

“……”龚磊一言不发地恭立着,头低得更低了。

连他都看得出来,怎么可能会是顾世子呢?

皇帝现在是厌极了顾世子,才会事事往他头上推。

龚磊自然知道自己此刻的想法多少有那么点大逆不道,完全不敢抬头,整个人如一尊石雕般一动不动。

“皇上这么说可就不对了。”

下一刻,后方响起了顾非池清冷傲慢的声音,似一阵带着凉意的秋风扫了进来。

戴着半边鬼面的顾非池自己打帘进来了,自在地仿佛这里不是乾清宫,而是他自个儿家一样。

后方跟着一个诚惶诚恐的小太监,满头大汗地讷讷道:“世子爷,等奴婢禀明了皇上再……”

刚进屋的顾非池不近不远地望着龙榻上的皇帝,淡淡道:“不是皇上宣了本世子吗?”

“还需要禀?”

他背着手,闲庭信步地走了进来,轻描淡写的语气中透着一抹轻嘲,“臣可是时时都祝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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