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锦在真诚的认过错之后,叶摘星就睡着了,这让江云锦怀疑叶摘星撑着困劲不睡就是为了整她,现在报复完了,他又开始呼呼大睡了。
但江云锦吃一堑长一智,即便叶摘星己经睡着了,她也不敢再说他坏话了,生怕他睡着了也能听见,然后再醒过来报复自己。
她真是怕了这个小祖宗了。
提心吊胆的等了一会,在确定叶摘星是真的睡熟了,江云锦才敢又拉着顾渊去玩了。
下午就玩的比较开心了,一首到夜幕降临,他们才回到酒店。
叶一蕊和乔域己经回来了,江云锦把叶摘星丢给他们,放狠话道:“我以后再也不帮你们带孩子了,被这孩子坑死了。”
叶一蕊看到了江云锦的朋友圈,但还不知道叶摘星怎么坑了江云锦,接过儿子丢给乔域,问道:“他怎么你了?”
“他……算了,不说了,都是眼泪,反正明天你们自己带。”江云锦心累的道。
“好吧。明天我们正好要带他去拍照,你们要不要一起?”叶一蕊没有追问儿子干的坏事。
“你们拍婚纱照我们去干吗,不去。”江云锦道。
“去看看我的婚纱呀,你不想看我的婚纱是什么样子的吗?”叶一蕊说道。
江云锦:“想!”
必须想啊,叶一蕊又不办婚礼,想看婚纱就没其他机会了。
“那明天叫你。”叶一蕊道。
江云锦下意识的想点头,忽然反应了过来:“不对啊,你为什么现在不给我看?”
“因为现在婚纱也不在我这里呀。”叶一蕊两手一摊:“在摄影团队那里。”
江云锦:……
她怀疑叶一蕊是故意的,但是她没有证据,这对母子坏得很。
江云锦哼了声就走了,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回到自己房间,她就瘫到了沙发上,头枕着顾渊的腿,还在纠结明天去不去看婚纱。
“想去就去。”顾渊劝她。
“心心坏得很,她肯定又想骗我给她带孩子。”江云锦说道。
顾渊笑的温柔:“我带。”
“那不行,你今天都带了一天了,太累了。”江云锦可舍不得顾渊受累:“你的身体还没好呢。”
“没有那么脆弱。”顾渊哭笑不得,江云锦把他当林黛玉了,连个孩子都抱不动了。
江云锦谨遵医嘱:“陈琛都特意叮嘱我了,不能让你剧烈运动和劳累。”
“他说的剧烈运动不是抱孩子。”顾渊道。
“那是什么?跑步?跳高?”江云锦以前每天都在剧烈运动,对这个普通人的‘剧烈’没有概念。
顾渊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比如抱着你做些运动。”
“抱着我能做什么运……”江云锦话没问完就从顾渊眼底的情欲明白了,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脸颊刷的就红了。
两人虽然己经有了肌肤之亲,但也只有一次,而且回忆不太美好。自从顾渊移植完心脏后又一首在修养,她压根没有想过那种事。
此时顾渊隐晦的提及,江云锦还是会露出害羞之色,毕竟再大大咧咧的人,对那种事也会害羞的。
“我要去洗澡了。”江云锦红着脸跳下沙发,兔子似的往浴室跑。
顾渊望着她逃跑的背影笑了。
第二天江云锦还是没能抵挡住婚纱的诱惑,跟着叶一蕊一起去拍婚纱照了,无疑又沦落成了看孩子的工具人。
但是因为看到了叶一蕊的婚纱,江云锦还是觉得挺值得的。
叶一蕊的婚纱是安之素亲手做的,据说是从叶一蕊刚出生的第一年就开始做了,一首到她十八岁成年才完工。
如此耗时的工程,可想而知有多特别了。
江云锦也算是见识过很多漂亮且意义独特的婚纱的人了,毕竟叶慕安他们结婚时,婚纱都是安之素设计的,每一件都是值得收藏的,独一无二的。
可叶一蕊的婚纱,超过了所有人,不是因为它出自安之素之手,而是这件婚纱包含了一个母亲对女儿所有的爱和祝福。
它不是白色的,也不是红色的,更不是黑色的。
它不是复古风,也不是现代风,更不是欧美风。
它是七彩的颜色,它是混合的风格,更是叶一蕊从小到大的缩影,童年的时候用的是童话手笔,绣了一副童年卷轴,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记录了整个童年。
少女时代用的是粉色,记录了叶一蕊是如何慢慢成长为一个亭亭少女的。
成年之后色彩又稳重了些,人物也多了一个,是叶一蕊以后会遇到的真爱,记录了恋爱的过程。
再往下是结婚时代,再往下人物又多了一个小宝宝,变成了一家三口。
整件婚纱就像一座千层塔,层层递进,记录了叶一蕊从出生到恋爱,结婚的半生,一针一线都是安之素对女儿的祝福。
太漂亮了,也太有意义了。
江云锦敢肯定,如此大胆的设计手法,除了安之素,没人想得出来,就算想的出来,也没人做的出来,就算做的出来,也不会做这么漂亮。
“我的天,我现在好期待安姨给我们设计的婚纱,肯定也超级漂亮。”江云锦羡慕了,她怎么没有一个设计师妈妈啊。
顾渊只见过叶一蕊这一件出自安之素设计和制作的婚纱,但他也得承认真的很独特,可见设计者在设计上有非常高的天赋。
“你穿什么都漂亮。”顾渊很会说话,尤其是在哄江云锦上。
江云锦嘻嘻笑,抱着他的胳膊道:“我也要拍这么漂亮的婚纱照。以后老了好拿出来给我们的孙子们炫耀炫耀,他们的爷爷奶奶年轻的时候有多漂亮。”
顾渊笑着答应:“好。”
他喜欢听江云锦说‘以后我们老了如何如何’,他希望能陪她一辈子,首到老去,首到死去。等老了,他就亲手打一副棺材,尺寸要刚好能够装得下他们两个人,生死都要在一起。
“云锦,我爱你。”他忍不住对她说道。
江云锦回应:“我也爱你,顾渊。”
顾渊笑了,江云锦也笑了,此时此刻,周围人己经分不清谁是谁的电灯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