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兵买马的工作也进行得较为顺利。将领方面,终于有所斩获,收服晋朝大将,灭东吴的大功臣王濬。其属性为武力81,统帅88,谋略77,政治71。
新兵更是招募了不少。刘远把陈温借给他的精兵归还后,自己依然掌握着两万兵士,其中包括原严白虎手下的降兵。
这些兵士在羊祜和秦良玉的训练下,提升明显。当然,想成为真正的精兵,还需要大战的磨练。
蒋仲的妻子和儿子石头,被刘远接到了吴郡,并由专人照看。现在,母子两生活得很好。
转眼间,刘远在三国的第二个除夕之夜又到了。太守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刘远设宴款待麾下诸将。
刘远正和羊祜、陈宫、王濬、羊徽瑜聊天,内容主要涉及吴郡发展方面。在这些统帅、谋士、政治家面前,工作是第一位的,其他都在其次。
朱武并没有在,他已经成功打入蔡府了。
经过几个月的磨合,陈宫已经安心在吴郡扎根了。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陈宫与羊祜、秦良玉等优秀人才相处的很融洽。
见这么多有能力的人都被刘远招揽,陈宫对刘远也不再有疑惑和轻视之心。当然,他还没有急于拜刘远为主公,平时也只称呼刘远为将军。他毕竟是朝廷派下来的官员,还没有打定主意一辈子跟着刘远干。
刘远也察觉到了陈宫的态度变化,他甚至认为,如果此时招揽陈宫,有很大把握成功。
但既然陈宫还没有完全打定主意,刘远也有耐心等着他。强扭的瓜不甜,此时,即使陈宫勉强答应,忠诚度也不会高。
已有了一定资本的刘远,面对一级谋士的诱惑,也能够泰然处之。
抽空关注了一下同桌其余武将的情况,刘远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秦良玉一家已经完全融入麾下部队了。
孟获和秦邦屏酒兴正浓,一边喝一边天南地北地聊着。
秦良玉、扈三娘、祝融夫人坐在一起,也兴致$★$★$★$★,勃勃地聊着。秦民屏乖乖地坐在一旁听着。
他从就崇拜姐姐,认为姐姐是世上最优秀的将军。对这两个比姐姐不逊色多少的女将,他也发自内心地敬重。
此时,扈三娘正把自己与刘远结识之后,所遇到的一幕幕讲给祝融夫人和秦良玉听。
“妹妹,面对大虫,主公竟真的与你并肩作战了?”秦良玉的语气中带着惊讶。即使让她持枪面对老虎,也不敢稳胜啊。
秦良玉刚投入刘远帐下的时候,称呼扈三娘为主母。扈三娘这么随和的人,自然不想让她这样称呼了。随着两人的关系越来越近,秦良玉便称呼扈三娘为妹妹了。
“是啊,别看我夫君武艺不行,但很有胆识的。我无论如何都劝不住,最后只能从他了。当时的情况你们不知道有多危险,如果不是花鬘相助,夫君很可能就重伤了。”扈三娘道。
“花鬘妹妹的性格我很喜欢,可惜未能相见啊。”秦良玉的语气中透露着遗憾。
“花鬘妹妹跟着史进大哥去冀州了,她答应会回来看我们的。”扈三娘道。
“她敢不回来?还没嫁人呢,就把父母留下,自己跟着人家跑了。”祝融夫人不忿道。
听了此言,秦良玉和扈三娘都忍俊不禁。
“良玉,你的武艺是怎么练的啊?”待二人笑完,祝融夫人问道。
“我们家传的啊。”秦良玉道。
“你哥哥的武艺可比你差多了啊。”祝融夫人道。
“我从就喜武,想方设法从各处搜寻武学典籍,一边练一边琢磨,渐渐地融会贯通,并有了自己的风格。哥哥却被很多琐事分担了精力。”秦良玉道。
祝融夫人头,道:“你的这些都对,我还觉得,你天赋异禀,身高臂长配合长枪,实在是太适合了。”
扈三娘也头道:“我觉得我长得就够高了,比姐姐还是低了不少。”
“良玉,你武艺这么高,人又长得这么漂亮,想找个什么样的夫婿呢?”祝融夫人道。
“我对夫婿的身高、长相倒没有那么多的要求,我就希望她的武艺能及得上我。”秦良玉道。
扈三娘心:“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不是还打算再来一次比武招亲吧?”
“武艺要及得上你啊?那可不好找啊!其实也不一定非要武艺高啊,三娘的武艺那么高,还不是嫁给主公了,你看她现在的日子多好啊。只要能力强,对你好就行,武艺的高低没那么重要的。”祝融夫人道。
扈三娘知道刘远对秦良玉早有企图,见祝融夫人有意无意地帮忙话,便趁机附和道:“姐姐,我觉得大婶得很对。”
秦良玉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吴郡大部分地方都洋溢着节日的热闹氛围,但有两个县城,此时却是另外一种景象。
曲阿县城楼上,两个士兵正在交谈。
“除夕之夜,别人都回家吃饺子了,我们两个倒霉蛋却还要值夜,真他妈不公。”
“是啊,这大年三十的,都在过年,难道谁还敢来偷袭城池不成?值个什么夜啊。”
“算了,抱怨也没用,再过一两个时辰,我们把咱们屯值夜的兄弟都叫来,一起喝酒。”
“太好了,我都等不及了。嗯?有些奇怪啊,四周怎么就剩我们两个人了?”
“是啊,别是这帮兔崽子偷偷去喝酒,没有叫咱们吧?亏我还想着他们呢。”
“你看,那边来人了,有十几个。”
“去问问他们干什么去了。”
两个兵迎向来人的方向。
“喂,你们干什么去了,现在才出现。”其中一个兵问道。
来人并不答话,继续朝他们前进。
“嘿,好牛逼啊,不理咱们。越是这样,越有猫腻。走,我们非得问个清楚不可。”另一个兵道。
很快,双方碰面。
值夜的两个兵刚想问话,却见几把明晃晃的刀迎面而来。两人吭都没吭一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