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手机端王大伟说出这般毛骨悚然的话来,使得当场的四人背脊发凉,被扼住脖子的年轻人尤为更甚,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想要挣扎,却丝毫办法没有。
王大伟扼住年轻人脖子,把他举着,脚离地三寸,挡在自己身前。板寸头中年人身躯微微一动,对黑衣老人夜枭打了个眼色,本以为会配合,没想到这个黑衣老人夜枭像个炸毛的老猫,怪叫道:“我早就猜到这小子耍心眼,宗师之境的造诣,岂能让你们随意抓住?我早说等组织派化境高手来相助,你们偏不信。既然如此,你愿意送死,你自己去,莫害我1
黑衣老人夜枭说着,慢慢地后退,找准时机逃跑。他不敢立马转身就跑,他知道这种高手,气机牵引下,顷刻间就能让自己毙命。
板寸头中年人第一次看到黑衣老人这样懦弱的表现,更是第一次听到这样怕死的话,眼神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虽然奇怪那个年轻男人居然变了个人似得,能够把“野猫”擒住,但从毫无反抗力的“野猫”和胆气丧尽的夜枭来看,眼前的年轻男人不可小觑。于是,谨慎地寻找破绽,但似乎找不到任何破绽,由此更加谨慎起来。
而那个极丑的彪形大汉,举起沙漠之鹰,一动不动地瞄准着上面,又瞄着下面,换了好几个地方,感觉就是,要么打不准,要么会打到“野猫”身上。
王大伟把眼前三人的动作尽收眼底,右手扼装野猫”颈后,磨牙道:“开始喽1
右手成爪,扣入肉中,抓住脊椎骨,“氨一声惨嚎。接着右脚踢向尾椎骨,喀嚓一声碎裂,又是伴随着更加凄厉的惨嚎。紧接着,左手成掌,两三秒钟上百掌击打在“野猫”的后背上,上上下下,如同铁锤击打排骨,噼里啪啦,顷刻间完成。
还吊着一口气的“野猫”,身体如烂泥,显然奄奄一息,口吐鲜血,眼神涣散。王大伟右手抓住脊椎,劲力一抖,伴随着凄厉到极点的惨嚎,一下子从脖颈里抽出带着血丝的脊椎骨,如一条鞭子,在手里往半空一甩,居然有音爆的声响。
啪!
这个声音,让在场的三个人背脊阵阵发寒,一股凉气从脚底板一下子窜到头顶,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心呼:如此狠人!
王大伟踢飞半身不遂的“野猫“,落在地上。“野猫”惨哼一声,吐出嘴里的血,居然大笑起来,笑声透出凄厉,用最后一口气道:“比比拔指甲,要要爽多了!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才发现呵”
头一歪死翘翘。
王大伟没想到真是个变态的家伙,约摸着半个小时足以杀死眼前三人,也不废话,欺身而上。
砰地一声。
那个极丑的彪形大汉扳动手枪,射出一发子弹。紧接着,一阵翻滚跳跃,又接连“砰砰砰”射出几发子弹。
王大伟不躲不闪,全身劲力鼓荡,挥动着手中的骨鞭,击飞射来的子弹,居然有金属碰撞的声响,火花四射。被击飞的子弹,反射回去,使得那三人纷纷躲避。板寸头中年人躲在路虎车后,黑衣老人夜枭躲在帕萨特后面。
而那个极丑的彪形大汉,打完一梭子子弹,都没有伤到分毫,正要换子弹的刹那,就见王大伟右手骨鞭被劲力激荡成矛,一击入喉,伴随着劲力入脑,惨哼一声,毙命当常
王大伟看着杀死自己母亲和妹妹的枪手被击毙,内心吼了一声“还差一个,老妈老妹,我就可以替你们报完仇了”。
突然,从左边路虎车后,窜出人影,响起一道劲气的破空声。只见一柄短刀,斜劈过来,誓要劈断王大伟的脖子。
王大伟冷哼一声,右手骨矛抽出,一软化鞭,荡开劈砍来的短刀,当的一声,刀刃被骨鞭挣断两截。
板寸头中年人惨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接着那股力道,腾飞倒退百米,水泥地上陷入摩擦的脚樱接着单膝跪地,又喷出一大口血,歪倒地上,没了声息。
而在另一边帕萨特车后的黑衣老人夜枭惊骇欲绝地叫道:“你居然还会武当不传之秘的金蛇鞭法?天哪,你师傅是谁?”
黑衣老人夜枭赶忙闭嘴,惊骇欲绝地匍匐身体,施展飞鹰步,疾驰向大门。
王大伟看也不看那个受伤的板寸头中年人,就身形一展,凌空追击而去。没想到这个黑衣老人夜枭的轻身功夫不错,飞奔二百米。
不过,对于国术宗师的王大伟来说,不够快。王大伟后发先至,一个凌空翻滚,挡住了他的去路。
黑衣老人夜枭面色发狠,自知逃不掉,怪叫一声,掏出手枪,“砰砰砰”,六联发。王大伟不避不闪,手中骨鞭连连挥动,荡开飞来的子弹,一步步紧逼。
黑衣老人夜枭看到手枪连阻挡一下的效果都没有,发狂起来,决定拼命,扔掉手枪,从怀里拿出一柄泛着绿光,一看就抹了剧毒的铁爪,摆出雄鹰展翅的姿态,身躯微微下蹲。只可惜现在独臂,显得滑稽异常。
王大伟挥动手中的骨鞭,往左上角甩去,音爆声“嘭”地一下,响彻四方。
黑衣老人夜枭布满皱纹的面皮微微颤动,显然被这一声爆响,震慑了心神。
一秒钟对峙时间一过,两个人终于动了。这是一场完全不对等的决斗,就像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儿和一个强壮的巨人比斗,胜负毫无悬念。
王大伟挥动着骨鞭,抽到黑衣老人夜枭的铁爪上,一声爆响,铁爪变形飞了出去。王大伟运骨鞭如矛,扎进胸膛,钉在砖墙上。之所以没有一招杀死他,因为还要询问关于阿瓦隆的事。
王大伟并没有立即发动攻势,而是停了下来,出口喝道:“告诉我一切关于阿瓦隆组织的事,我可以留你一命1
黑衣老人夜枭喷出一口血,感到胸膛内一阵绞痛,喘着粗气,桀桀怪笑。听到王大伟的话,居然笑道:“你以为老夫会信你?”
王大伟冷然道:“你也想试试抽筋扒皮的滋味?”
黑衣老人夜枭露出惊惧的表情,叹道:“好,只要你给我个痛快。我可以告诉你。”
王大伟点头。
黑衣老人夜枭惨笑道:“阿瓦隆位于非洲呃”
就在这时,砖墙后爆出一声怒吼:“老匹夫,竟敢出卖阿瓦隆1
话音未落,一把断刀穿墙从黑衣老人的心口穿出,接着一搅,当场毙命。王大伟一惊,钳住断刀,运劲一带,砖墙如泥块一般,被带得倒塌。
只见握着刀柄的人,居然是死去的那个板寸头中年人。王大伟鼓荡的劲力猛地收回一半。仅凭另一半的劲力,也震得他飞了出去,呕出一口血,落地翻滚数下,才停祝
王大伟飞奔过去,看到对方气若游丝,连忙运劲护住心脉,大声问道:“快说,你们阿瓦隆组织在哪?”
没想到这个板寸头中年人想要挣扎,却一丝力气也没有,喂喂叹口气,说道:“不要问了,我是不会说的。杀了我吧,反正我也累了。阿瓦隆本是我的家,正义的守护者,如今变成这样,死了也是一种解脱。”
王大伟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哀愁和思念,知道这样的人不会说出秘密的,缓缓收回右手,就见到他喘了一口大气,眼睛望着西方,带着微笑死去了。
王大伟没有杀了人之后的兴奋感,只有无尽的落寞。如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母亲、妹妹还要白溪,都已经离他而去。
白溪的灵体现在在京城。母亲和妹妹灵体在家里,等着自己。
王大伟长长地叹了口气,飞奔向寝室,拿了钱包和手机,飞也似地往家赶。
越接近家门,越心怯。越接近家门,越悲伤。
晚上十点钟,到达家门。院子里灯火通明,里面传出人声。
王大伟一步步越发沉重,到达大门时,终于嚎啕大哭起来。这声悲伤到极致的哭声,惊动了院子里的人。
老村长黄百顺等人,看到哭得伤心的王大伟,忍不住直抹眼泪。王大伟疯也似地奔到灵堂,一下扑倒在放在木板上的两个一大一盖着白布的躯体。掀开白布,看着安详熟睡般的母亲和妹妹。
嚎啕起来!
接着,悲伤过度,晕死过去。老村长黄百顺他们一下慌了神,捏人中的捏人中,叫医生的叫医生。
等到王大伟醒来,像是失了魂一般,不哭了,沉默地像个僵尸一般。看得老村长一群人直叹气。
忽地,王大伟问道:“警察局怎么说?”
老村长摇摇头说:“据说凶犯被抓住了,是个吸毒的。明天就可以结案。他们说,人允许火化,可以埋葬。”
王大伟内心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跪在灵堂内,默默地看着死去的母亲和妹妹。
就这样一直跪着,不吃不喝。村里人都走了,只剩下大虎留下来照应。
当当当
家里的老式座钟敲响,坐着发愣的王大伟抬眼一看,居然午夜十二点了。
午夜十二点?
王大伟浑身一震,想到了手机游戏,内心充满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