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是女人的力量,正如力量是男人的魅力。
而女人最大的魅力在于她的独立:精神上的独立和物质上的独立。
精神上的独立是指梦想和信仰,不盲目听从别人。
苏酥酥一直都是一个拥有强大人格且从善如流嫉恶如仇的女人,她可以是追随者,但却绝不会是盲从者。她是一个精神上极度独立且特别有想法的人,是思想的传播者。
物质上的独立则是指事业和经济,不依附于别人。
因此苏酥酥决定认真工作,奋斗努力,积极发展自己的事业。
将独立的人格化作魅力的力量,吸引钟笙的注意力!
苏酥酥一脸严肃地盘坐在蓝色的大床上。
床上支着电脑桌,苏酥酥的手指噼里啪啦在键盘上不停翻飞敲打着分析报告,蓝盈盈的屏幕光映在她的脸上,整个人就如同x战警里的蓝色魔形女一样充!满!魅!力!
苏酥酥已经忍不住开始期待钟笙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样子了。
那漆黑如墨的长眸,冰薄的嘴唇,清冷如玉的脸庞,染上*的薄媚,禁欲压抑地颤抖……
想着想着就忍不住想到了一些淫荡的事情。
“不可以!”苏酥酥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痛心疾首道,“钟笙那么圣洁!我怎么可以背着他幻想出这么浪荡的事情!我一定要控制住自己,不能让那些罪恶的污秽侵蚀我圣洁的灵魂!”
苏酥酥伸手,拿起床头的纯牛奶,豪情万丈地仰头强灌了一瓶纯牛奶,洗涤自己罪恶的灵魂。
要像纯牛奶一样洁白!
“我要变得像钟笙那样纤尘不染!纯洁无垢!”
苏酥酥的眼中充满斗志,一脸圣洁地回到电脑桌前。
一脸圣洁地打开电脑。
一脸圣洁地埋头苦干继续用键盘敲打着分析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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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眼中十分圣洁纤尘不染的钟笙,此刻却跑到一楼厨房,拉开冰箱门,咕噜噜灌了自己整整一瓶冰水。他清冷如玉的脸庞,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薄红,白里透红。
钟笙皱着眉头,脑海里回想着苏酥酥方才说的话。
“我要是感冒一定要第一个传染你!”
那女人红润欲滴的嘴唇,因为羞怒而变得更加红艳诱人。
那红润的唇,要怎么把感冒传染给他呢……?
钟笙的嗓子发干,拉开冰箱门,仰头又喝了一瓶冰水。
胸口陡然升起一股难以捉摸的烦躁之意。
“……这个疯女人!”
酥格玛丽群里还在热烈讨论着苏酥酥的事情。
石马码:总觉得酥酥在绕更远的路呢~(~ ̄▽ ̄)~……
人利俐:……或许这才是更为稳妥的方法。
石马码:(⊙o⊙)昨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石马码:说好的女人的身体才是刺伤男人最锋利的利剑呢?!(゜▽゜*)
人利俐:女人的身体的确是刺伤男人最锋利的利剑。
人利俐:但这剑却是一把双刃剑。
人利俐:它能刺伤男人,也会刺伤我们自己。
石马码:俐俐,你是不是……
人利俐:开玩笑的啦!
苏酥酥受伤之后,洗澡就变得十分困难,她行动不便,脚不能碰水,可是苏酥酥又特别爱干净,所以每天都坚持用湿毛巾擦洗身体。
城诺担心苏酥酥坐着轮椅会在浴室里摔倒,于是在浴室里铺上了天蓝色的防滑垫,饶是这样,苏酥酥还是不小心在浴室里摔了一跤,好在苏酥酥反应及时,并没有造成大碍。
后来城诺为了防止再次发生意外,就指派钟笙抱着苏酥酥去浴室洗漱,浴室里有苏酥酥专门洗漱用的椅子,将苏酥酥抱到椅子上坐好之后,钟笙就面无表情地出浴室关门,站在门外等候。待苏酥酥自己洗漱完毕之后,就示意钟笙进来抱苏酥酥回卧室。
苏酥酥将水龙头扭开,用哗啦啦的水声掩盖自己擦洗身体的声音。
钟笙就站在门外,他或许还可以听到里面的声音,想到这里,苏酥酥的身体就忍不住轻颤,心脏砰砰乱跳,原本白莹如玉的肌肤染上一层胭脂,变得如同粉色山茶一般透红。
苏酥酥看到镜子中的自己。
苏酥酥的皮肤特别白,这莹白的肌肤沾上水珠之后,便会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冰肌雪肤,皓如凝脂,柔桡轻曼,妩媚纤弱。
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玉软花柔。
每次洗完澡都觉得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能够配得上自己!
明明沾水就是一个尤物,为什么钟笙就是这么讨厌自己的触碰呢?
钟笙抱苏酥酥的时候,视线从来都不落到苏酥酥身上,像是在回避什么,又像是在厌恶什么。
他眸中的厌恶令她心悸。
尤其是在钟笙将她粗鲁地扔到洁白的大床上的时候,苏酥酥的身体都会被他粗鲁的动作点燃。
苏酥酥的身体兴奋得打颤。
好想要那覆在她身体上的东西是钟笙滚烫的身体而不是冰冷的薄被,可每次钟笙将她扔到洁白的大床上之后,都会顺手把薄被砸到她的脸上。
仿佛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是在污染他自己似的。
“钟笙哥哥……”苏酥酥忍不住喊住离去的钟笙。
钟笙顿住脚步,回过头,却没有靠近,像是怕被污染:“什么?”
苏酥酥眼神一黯,心里打鼓,双手捏着被子小心翼翼地说:“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女孩子?”像是害怕钟笙没有听明白似的,苏酥酥快速地补充道,“……你喜欢男孩子吗?”
房间里一点风都没有,空气仿佛被看不见的凝胶凝固住了,变得密不透风。
苏酥酥屏住呼吸,直勾勾地看着钟笙。
钟笙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似乎很厌恶她的问题,他凶巴巴地看着苏酥酥。
“你每天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垃圾吗?”
苏酥酥委屈道:“我脑子里每天装的都是你呀!”
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
苏酥酥连忙补救:“啊,我不是骂你是垃圾!”
不解释还好,解释完,钟笙的脸更沉了。
他恶狠狠地看了苏酥酥一眼,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大力地关上房门。
苏酥酥愁眉苦脸地抱紧枕头。
苏酥酥扪心自问,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听到哪一种答案。
如果钟笙喜欢女人,而单单不喜欢自己,苏酥酥一定会悲痛欲绝痛不欲生变得极度自卑怀疑人生怀疑自己究竟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为什么钟笙明明喜欢女人却不爱自己?!
如果钟笙喜欢男人,所以才不喜欢自己,苏酥酥一方面会觉得我得不到你们其他女人也得不到获得一种心理微妙的平衡感和自我满足感,一方面又会觉得钟笙不喜欢女人那她这辈子算是没有希望和钟笙结成连理传宗接代振兴苏家香火了痛不欲生如丧考妣肝肠寸断!
所以钟笙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苏酥酥反而松了一口气。
苏酥酥安慰自己:“说不定钟笙只是喜欢柏拉图恋爱呢?所以不喜欢身体的触碰?”苏酥酥的眼睛发亮,完美地治愈自己,“一定是这样!我真是太聪明了!”
如果是柏拉图恋爱的话,苏酥酥也是非常乐意的呢!
反正这么多年,她都是一个人单方面和钟笙谈着柏拉图式的恋爱呀。
苏酥酥陶醉脸。
苏酥酥身强体壮,恢复力惊人,在家中休养了一个多星期就可以下床走路了。钟笙带着她去医院复诊,医生告知她她的脚踝已经没有问题可以进行日常活动了。
苏酥酥解开绷带,蹦蹦跳跳跳下床,拉着钟笙的袖子往病房外面走:“钟笙哥哥,我们今天走回家好不好?反正离得也近,我已经坐在轮椅上一个多星期了,脚都要生锈啦!”
钟笙冷淡地回复:“要走你自己一个人走。”
“要是我在路上遇到坏人了怎么办?”苏酥酥十分幽怨。
钟笙认真地看了苏酥酥一眼,漠然道:“放心,你长得很安全,坏人应该会更害怕遇到你。”
苏酥酥幽幽道:“真是没有同情心。”
“同情心是对弱者的,你觉得你这样活蹦乱跳身强体壮是弱者吗?”钟笙冷漠地回答。
苏酥酥的脚步一顿,落到钟笙后面。
钟笙不动声色回过头看了苏酥酥一眼。
苏酥酥的视线落到走廊上那个扶着墙壁刚从妇科走出来的女人身上,那个女人十分漂亮,但却脸色惨白,唇无血色,像是极度虚弱的样子,扶着墙慢慢从病房里走出来。
苏酥酥的视线没有从那个女人身上离开,她对钟笙说:“钟笙哥哥,你先回去吧,我看到了一个朋友,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