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道具排斥,薛南途在带着一种BUFF的状态下?乱用一通,搞得他在没有实体的状态下?强行化形,化的又不完全,最后意识混乱昏迷不醒。甚至他昏迷的时候,还在时不时地化形,喊都喊不回来,出了?这种乱子,它也急疯了?……
就连现在他醒了?,系统都不敢放松,因为界面显示化形丹和真实之眼的buff都还在,bug卡在这,它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你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吗?”系统试探着问。
“什么记忆,我一直被困在梦里醒不来。”就像一个巨大的梦魇,又像是溺水,他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破的。
刚才醒来的时候,贺乔飞已经把?这几天?的事?情?告诉了?他。发生过来这么大的事?,居然?是安璃一个人?跑前跑后,而他居然?只能在这里躺着,薛南途心中一阵不安。
“我得去见她,她现在哪儿,回家了?吗?”
找了?这么多?年的仇人?就是自己的亲爹,他怕他老婆承受不住这个打击。
“护士?大夫?我要出院……”薛南途从房间里找到?自己的衣服,三两下?换上就要走人?。
不过才来到?走廊,他就看到?安璃急匆匆地从走廊尽头赶来,还不小心撞了?人?。
“对不起……”安璃一边道歉,一边赶路,和病房外的薛南途四目相对后,一瞬惊愕。
被那双明?丽透彻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薛南途没来由地心虚了?一下?:“安……”
“薛南途!”
她像一阵带着花香的旋风冲过来,将?薛南途的理智席卷一空。明?明?只是睡了?一觉,不知道怎么,再见面却好像隔了?好久,就像他这些年仰望追逐的过程又来了?一遍,可是当抱住她的时候,那种焦虑和无奈就消失了?。尤其是,当安璃柔软的掌心顺上他的背脊,薛南途觉得通体舒畅,因为梦境而躁动的灵魂突然?就安稳下?来。
“老公你怎么回事?!你这几天?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薛南途话到?嘴边,想到?自己这个情?况,还真不好解释。
安璃将?他抱得紧紧的,语音哽咽。即便结婚后,安璃也很少?这样强烈地表露依赖,薛南途心里一时满满的,甚至罪恶的觉得,有些满足。尤其是当安璃的手抚摸他的背脊,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心和舒适感爬上心头……
“让你担心了?。”他安慰着担惊受怕的爱人?。
过了?几分?钟,安璃的情?绪才稳定?下?来,感觉到?走廊来往医护人?员的眼神,安璃脸上微热,正要抽身,却被反抱住,挣扎不开。
安璃微恼,在他背上又拍了?一下?:“快回病房去。”
薛南途“噢”了?一声,却没动,一只手捉住安璃的,放回自己背上,上下?抚了?抚。
“老婆,你再摸我一下?,也摸摸头顶。”他微微屈身。
安璃:?
薛南途: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怀念,还怪舒服的。
就好像这几天?经常被人?这么撸。
第63章该做的
薛南途这一场风波有惊无险,安璃刚松了口气,转头就?收到警方通知。
艾米按照她的布置,带着保姆去做了笔录。
那?份复印件的确是保姆从别墅偷来的,当时?警方办案,需要打印设备,她带着执法人员去了安邦国的书房,用打印机的记录系统留存了这份证据。她当时?这么做的原因则是顾家,保姆坦白,她一开始去安家应聘,就?是顾家夫妻安排的。顾家夫妻当时?正在窥视安心集团的一项业务,企图从?安邦国的私生活下手,所以下了这一步棋。
不过他们并没有对这步棋抱什么期待,因此在?兑现承诺的时?候十分敷衍。顾夫人曾经?答应王阿姨会帮她的儿子转城市户口,最终却没有落实。保姆在?顾家做了好几年,多少也清楚顾家夫妇的为人,加上安母待她很不错,她就?干脆留了一手,没有把这份证据给他们。没想到多年以后,这份复印件被王阿姨的第二任丈夫蔡贵发现,蔡贵不懂这些?,他只知道妻子在?豪门做过保姆,自以为掌握了什么豪门秘辛,甚至以为原件也在王阿姨手里,这才有了后面这些?事……
如果不是姓蔡的贪得无厌,安璃到现在?依旧被蒙在?鼓里。
怪不得她这么多年都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原来真?正的证据就?在?安家,后来的警察去翻档案室,自然是什么也没有。以当时?安家的能?力关系,肯定早就?处理干净了。即便还有一些?知情人,见到出面的是她这个安家人,又怎么会?据实以告?
警局内,警员看着最新的提交材料,态度犹豫不定。
“安小姐,我需要再?度确认,您真?的要提交这份证据吗?其实案件的追诉期早就?过了,如果您不坚持的话,检察院也不会?主动起诉。”
这件事比较麻烦,安璃是受害人的子女,但同时?也是嫌疑人的子女;二来,如果重审,大概率会?牵扯出当年的执法方受贿案件……最后一点,安邦国人在?国外,只要他一直不回?来,审判结果就?无法执行。其实就?这件事的影响而?言,息事宁人,私下和解对双方的都是最好的。
警员又补充道:“而?且您要知道,即便有这份证据,大概率也不足以让您的父亲安邦国先生接受惩罚。”
安璃皱眉,看向身边的代理律师,后者也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这件事一旦曝光,安璃所受到的冲击未必会?比安邦国少,从?律师的角度也认为曝光并?非明智的行为。
安璃却道:“这件事里,最无辜的人是我的母亲,时?隔多年,我们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替她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安邦国犯了错,是否该接受惩罚,什么样的惩罚,是司法机关的事。我只想送他去接受审判,如果这样就?会?断送我的前程,那?只能?说这前程一开始就?不是我的。警察先生,很谢谢您的忠告,但是我不愿意踏着我母亲枉死的案簿前程似锦。”
二十几年,生在?安家,她的起点注定高于同龄人。归根究底,隐瞒这件事,她也是受益者之一。可若明知真?相却不闻不问不查不求,她与安邦国又有什么区别?何况她很清楚,对于母亲的死,安邦国根本是畏惧大于内疚,他从?未反省过,反而?顶着爱妻人设美化?自己的名声。
她的母亲何其无辜,年纪轻轻长眠于地?下,凭什么罪魁祸首可以美美隐身,逃脱制裁?
安璃自知她身处暴风眼,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一场浩劫,在?她看来,安家的人全都罪有应得,也包括自己,唯有一人,她很是对不住。
整个过程,安璃态度坚定,直到谈判结束,对上门外一脸担忧的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