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家伙,原谅他们不会形容,唯有满脸的震撼和服气足以表心情了。
难怪不见沈烈和桑萝,这一个做了教头,一个也跟在里头学着呢,那能有空往他们那边去吗?
周癞子今天带出来的是他家老二,父子两个看着眼前这一幕,齐齐咽了咽唾沫。
从前还在十里村时他们就知道沈烈领着相熟的那几家小子天不亮就练,又是跑又是教打猎的,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教这样的棍法,而且青壮、半大小子、小娘子都跟着习武的吗?
别说周家父子,冯家兄弟和甘二郎也怔住了。
这些都是吃了些苦头才进来的,不得不说,脑子里那一瞬冒出来的念头——强悍、羡慕、理该如此啊!!!
沈烈早看见他们了,正好也练了半个多时辰,让许文庆把最后几式领着练完,自己迎了过去。
“周大伯,你们怎么来了?”
周癞子还张口结舌看着呢,孩子们大多是识得的,可一个个长棍耍得这么威风的,那精气神儿,跟在村里两个样啊。
见沈烈过来了,听得他问话,这才收回视线:“我们有十多天没见过你们了,实在担心,这不就过来看看情况。”
沈烈笑了笑,道:“大山带着一帮人出去打猎采集了,我拎着大伙儿操练操练,所以就没顾得上出去。”
“原来是这样。”
他这么一说,周癞子几人就理解了,他们这些人出外采集,村里也是要留得力的人手的。
周癞子和沈烈说话,冯大郎、冯二郎和甘二郎却是看着耍棍法的那一帮人看得移不开眼,尤其看着前边领练的许文庆那棍法耍得,长棍都快颤出残影来了,那力量,要是给不怀好意的人来上几棍,保管痛快。
羡慕都快溢出来了。
这边还没顾上说话呢,那边许文庆已经做了最后的收式,扬声问道:“师父,这一套棍法练完了,再接着练吗?”
沈烈回头看了看,道:“休息会儿。”
一群孩子欢呼。
桑萝好笑,拿着自己手上的长棍就走了过来,跟周癞子打了个招呼。
周癞子看她利利落落的,山里已经有些冷了,桑萝却是双颊红润,鼻尖还冒着细汗,赞道:“阿烈媳妇好本事,弓箭也会,这长棍也舞得好。”
桑萝听得笑了起来,天赋这东西是要的,她的有模有样是夜里沈烈在山洞前给她和沈宁单独再教半个多时辰的成果,便道:“当不得夸,我这还只是花架子,得再练练才能自保。”
又与冯大郎几个道:“你们留在村里的人有空也该抓紧操练起来吧,这内围不会一直太平,等外边的人往里跑的越多,有些人就该跟着进来了。”
冯大郎道:“倒是家家都有在练箭,不过是青壮和十四五岁的小子居多。”
妇人和孩子还真没有练这些,他们下意识还是把妇人和孩子纳在被保护的那一方的,现在看看沈烈他们这里,在习练的最小的那一个,有十岁吗?
周癞子是知道沈金的,九岁。
再看看桑萝她们,周癞子到现在都记得头一回跟着沈烈他们出去打猎的时候,桑萝上树那叫一个利落,其中有一头狼是她射死的,现在不只练箭,棍法也练,周癞子心下琢磨着,棍法什么的先不想了,不知道找谁教,回头至少也该让两个女儿把箭给学起来才好。
桑萝听得冯大郎那话,道:“弓箭远程好用,若是被人近了身的话就施展不开了。”
她看看沈烈,沈烈也知她心思的,那一村人和他们村外村这边渊缘颇深,自是想着他们也好的,便问冯大郎几个:“这棍法你们学吗?”
刀是得有武器才行的,长棍却是这漫山都好取材。
冯大郎几个眼睛一下子都亮了:“你肯教我们?”
沈烈笑笑:“教吧,不过……”
有山谷存在,这边是不好太常让人过来的,他想了想,目光落在甘二郎几人身上,道:“原也教过你们三人,就还是你们三个人吧,先跟我学,学会了你们再回那边教?”
这哪有不应的,三人大喜,满口就应了下来。
大牛和二牛刚才就看到他们舅舅了,凑过来就听到这话,施大牛笑着就起哄:“舅舅,那你可要拜师,我们都是认真拜了师父的。”
施二牛是个皮的,一把子钻到甘二郎身边,还笑:“舅舅,那你是不是得管我叫师哥?”
被施二郎笑着就照脑袋敲了一栗子:“你舅的嘴上便宜你也占?”
敲外甥归敲外甥,甘二郎倒是正儿八经与沈烈道:“大牛的话没错,是该正经拜师,我明天就备了拜师礼来。”
冯家兄弟也点头:“我们也正经拜师,说来早就跟你学过不少东西,倒是我们失了礼数。”
沈烈已经被一帮小子们闹惯了,连魏清和现在没事都笑着喊他师父,他适应得很了,便只笑笑,道:“长棍你们自己回去备着吧,教的是军中学的一些东西,上手不算难,要紧的还是靠习练,灵敏、速度、力量和一些技巧,要学什么明天来了我再与你们细说,头几天一天在这边练个一个时辰就差不多了,余下的时间你们自己回去习练就成。”
冯家兄弟和甘二郎连声应下,甘二郎又拿过两个外甥手上的长棍瞧了,用什么木料心里有数,这才还了回去。
原只是来看看这边是不是碰着什么事了,结果倒是拜得了个师父,算是意外之喜了。
正事商量得差不多了,冯大郎把一直背在身后的背篓放了下来,从里头拿出两个袋子来,递给了沈烈和桑萝,道:“我们家摘到一些核桃和红枣,你们尝尝,另一份帮我给我姐吧,给孩子和亲家公亲家母尝尝的。”
没看到冯柳娘,没看到卢婆子,也不多问。
这东西显然不只冯家一家带了,甘二郎和周癞子都带了来,甘二郎和冯大郎一样,一份给了外甥让带回去,另一份给了沈烈这个师父。
周癞子家的也是两袋,笑着说一袋是给沈烈桑萝的,另一袋给陈家。
桑萝摸摸那两个蒲草编的袋子,手艺好得紧:“这是伯娘的手艺还是阿葛的?”
周癞子挠挠头,笑:“阿葛编的。”
桑萝就笑了起来,赞了一声好手艺,道:“行,有田婶她们也去采集了,我回头给她。”
应承着把东西接了下来,转头唤了沈安把东西放回山洞去。
周癞子却没走,犹豫了一会儿,才道:“阿烈媳妇,你和阿烈能跟我到一边说句话不?”
桑萝有些讶异,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沈烈自然也跟着一起,等走远了一段,沈烈才道:“周大伯,有事你说。”
周癞子有些不自在,跟桑萝道:“就是上回听你说的时间,那薯蓣现在应该是能挖了?”
桑萝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