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青云市,舟山庄园,郑家宅院。
作为青云市名号响当当的地产大亨,郑家宅院自然是无比的豪气。
从整个外围观上,完全的仿欧风格。
宅院内一个大泳池,还造有假山、人工喷泉、以及人工沙滩等。
只是大白天的,郑家宅院内并不热闹,相反,静悄悄的。
除了有那么两三名保安人员在院内窜动,也就再无其他人影了。
宅内,一楼厨房内,倒是有两名保姆在忙活着。
大厅内则是静悄悄的,不见人影。
其实,郑贺年和夫人早饭后就外出了。
唯有郑家的少爷郑天元这个点还在二楼的卧室内死睡,旁边躺着一个同样死睡的妞儿……
看得出来,两人昨晚有过疯狂的激晴,导致最后累得这个点还在死睡。
而就在上午这个时候,已有一位不速之客早已潜入到了郑家宅院的地下车库。
这位不速之客,自然是国际地下杀手组织排名前五的火凤,一位典型的xing感的金发女郎。
其实,郑家宅院内,最显豪气的还是地下车库,因为这儿几乎相当于世界豪车博览会了。
因为这儿停放的有法拉利、宾利、劳斯莱斯、保时捷、阿斯顿*马丁、世爵,等等等。
但,郑家少爷郑天元最喜欢的还是那辆火红色的限量版的法拉利。
此刻,**皮裤装的火凤、也就是米娜*琼斯,她身影矫健,窜到了那辆火红色的限量版的法拉利跟前。
随后,就只见她开始对这辆法拉利做起了手脚来……
作为一名职业杀手,不仅仅只是精通枪械、各种格斗刀,还精通各种车以及车的构造和原理,也更懂得各种下毒,等等等。
这自然是针对不同的目标采取不同的杀人方式。
虽然在功夫上,米娜*琼斯不及林秋,但是在这些方面,她自然是远远超越了林秋。
因此,对于她来说,像解决像郑天元这样的麻烦,那完全是小儿科的事情。
因为只要她稍稍做点儿手脚,一切也就搞掂了。
待对那辆火红色的限量版的法拉利做完手脚之后,米娜*琼斯也就身影矫健的离去了。
完全的来无影去无踪。
尽管郑家宅院的地下车库装有监控,但是对于像米娜*琼斯这等职业杀手来说,基本上是不起什么作用。
因为她懂得怎样避开监控区域、进入到监控盲区。
而且,她动作迅速、麻利,整个过程,不超过2分钟就完事了。
接下来,她只要在酒店内享受阳光浴、品着红酒、坐等新闻就ok了。
……
不过,青云市最牛比的酒店也就是芸莱大酒店了。
这里还没有阳光浴,米娜*琼斯回到芸莱大酒店后,也只能是泡个牛奶浴。
这会儿,她一边泡着牛奶浴,一边品着红酒,一边则是给林秋去了个电话……
待电话接通后,她竟是闲情逸致的调侃道:“我是应该尊称你为师父呢,还是应该……将你视作我未来的男人呢?”
没想到这位职业女杀手风情起来,也是那种国外风情女人浪劲的调调。
电话那端的林秋则道:“先别瞎哔哔,还是先说说麻烦解决得怎么样了吧?”
“你觉得呢?”
“靠!老子哪知道你这个洋娘们究竟是个绣花枕头还是个牛比的角色呀?”
“噢,听你这说话的语气,倒是偏向于我未来的男人,呵!”
“大爷的,你噢噢个屁呀?你们洋娘们说话都喜欢动不动就噢噢的叫咩?”
“噢,我喜欢你这样的说话,好有感觉。”
“我靠!尼大爷的!你这洋娘们是****了吗?”
“yes!因为我现在正在泡着牛奶浴呢,所以……噢,你懂得!”
“特么的!老子跟你说麻烦解决得怎么样了,你这洋娘们就知道****是吧?”
这时,米娜*琼斯总算是稍显正经的回道:“麻烦当然解决得差不多了,坐等新闻吧,ok?”
“……”
不过,直到第二天上午,林秋才看到电视新闻。
新闻的大概内容是,青云市地产大亨郑贺年之子郑天元驾豪车带女友兜风,不慎坠入大屿山水库,其女友当场死亡,郑天元将可能要被高位截肢,且目前还昏迷不醒,有无生命危险暂时未知。
看到这则新闻后,林秋这货先是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头,然后则是忍不住点燃了一根烟来……
过了一会儿之后,他这货才喃喃自语道:“漂亮!干得漂亮!职业杀手果然是职业杀手,就是没有会错老子的意,老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
此时,青云市人民医院。
急诊室外的长廊内,郑贺年一副心急如焚、且焦虑不安的样子。
其夫人更是心急如焚……
似乎郑夫人多少知道点儿什么,由此,此时的郑夫人一双怨恨的目光盯着郑贺年,咬牙切齿的怨骂道:“都是你个天杀的惹得好事,哼!!儿子早晚要被你害死,哼!!”
听得夫人这么的怨骂着,郑贺年则是不语……
这时,急诊室内出了一名身着白大褂的大夫……
瞧着那大夫,郑贺年就忙上前问:“大夫,怎么样?!”
大夫一副神情凝重的样子,言道:“命可能保住了,但人……可能也废了?”
“啊……”郑贺年傻眼得一阵目瞪口呆,不知所言了。
郑夫人则是焦急道:“大夫,能不能想想办法?!”
大夫则道:“现在正需要两位签字,我们需尽快给做高位截肢,否则的话……”
没等大夫说完,郑贺年就忙问:“高位截肢,什么意思呀?!”
“就是双腿保不住了。”大夫解释道,“需要在大-腿处截肢。”
“两条腿都保不住了?!”郑贺年又慌是问道。
“嗯。”大夫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说了句,“但,还不能保证他苏醒后,神志是清醒的。很有可能……以后就是个植物人了?”
“啊……这……”郑贺年又是一阵不知所言了,只是心里心急如焚,但又不知从何说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