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帮我?”
“也不算是帮你。睍莼璩晓”这该是帮自己吧。
西凘听见蓝诺曦说要帮自己,心底里是有些高兴的,但是却一口回绝了蓝诺曦的好意,“姑娘,虽然这副面容行动不便,但是我暂时并不想离开这里。”
“你是害怕见人所以才宁愿缩在这种地方。”蓝诺曦看着西凘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的所在。
“没有这回事。”西凘一把反驳掉蓝诺曦的话。
“那又是为什么不想恢复原状?”
“这?”西凘沉默了,或许吧,如果让人知道自己只是为了容颜而躲了两年不见任何人,不知道会说些什么?或许是害怕舆论所以才不愿接受帮助。
抚了抚自己的眉头,今晚原本是打算搜刮皇宫一番然后溜走去找美金的,但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蓝诺曦也没有理会西凘的纠结,直接站起身来,极其不耐烦的走到门口,自己进来的时候门就没有关,所以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台阶上的须王夜。
须王夜正在想魔界的事,但是屋子内发生的事自己知道得一清二楚,同时也消除了自己隐藏的气息,而蓝诺曦朝着自己走来,须王夜八成想到了曦儿要问什么。
看着门口血色头发的男人,蓝诺曦嘴角一抽,果然在这,真是不听训,但是在这也好,省的自己去找了,走到须王夜身后朝着须王夜的屁股踢了一脚,双手抱胸,“说,有什么办法治愈?”重生之双生
“曦儿,女孩子家的温柔点。”虽然蓝诺曦的那一踢根本就没什么大碍,但是须王夜还是装模作样的揉了揉自己被踢的部位。
“说。”蓝诺曦口气很不好的问道,这人能将一个人瞬间变成干瘪的样子,那么也应该知道解除的办法。
看着须王夜手中凭空出现一颗小药草,巴掌大,血红血红的,像是静脉一样纵横。
“给,生吃就好了。”
毫不客气的接过小药草,虽然蓝诺曦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但是生活了几万年的小金还是知道的,这药草有着修复一切的外伤内伤,而且还能增加幻力,那臭狐狸的主人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西凘正在纳闷蓝诺曦和谁说话时,就见蓝诺曦回来了,手里还捏着一颗不知名的植物。
看到西凘坐在床边好奇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药草,蓝诺曦冷了冷眼,直接掰开西凘的嘴巴将药草塞了进去,西凘使劲的挣扎,但是却敌不过蓝诺曦的手力,而旁边守着西凘的青蛇见蓝诺曦这样粗暴的对待自己的主人,于是嘶哑咧嘴的超蓝诺曦袭来,小金一见,松开蓝诺曦,滑落在地上和青蛇两两相对,互相都想保护自己的主人。
“死不了,快给我吃了。”蓝诺曦将药草塞进西凘的嘴里,然后又猛然的灌了一口水进去。
“咳咳咳咳,你给我吃什么了?”被迫吞下药草的西凘摸着自己的喉咙对蓝诺曦吼道。黑皇帝
“死不了。”对于西凘这种类型的人,蓝诺曦不带任何好感,所以做起事来也极其的粗俗。
“恩?怎么回事?”西凘渐渐感觉自己全身发热,像是血液在翻腾一样,而被毁掉的一半*也渐渐的发现有直觉,西凘惊喜的看着自己的右手,像是再生一般,原来干瘪的皮肤渐渐的剥落,以肉眼的速度极快的长出血肉。
四儿也收回了自己的警惕之心,惊喜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蓝诺曦看着这样的画面,真是奇特的药草,居然有这样好的功效,什么时候找那人搜刮一番,想到这蓝诺曦就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须王夜。
须王夜被一股莫名的视线弄得全身寒毛四起,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看向蓝诺曦,然而却见蓝诺曦没有看向自己,刚才的感觉是错觉吗?怎么有种让自己剥光的感觉?
时间就这样流转着,西凘的皮肤慢慢的变回了正常,而且白嫩得如同剥了蛋壳一般露出里面的蛋白,然而在大小恢复的时候却并没有停止生长,相反恢复过来的右边的身体明显的比左边更加大,而且还在处于增长的状态。
“这是怎么回事?”蓝诺曦质问着。
“嗯?这个呀,我有没叫你一次性给他吃掉,那个药草的药性是很强的,一下子吃掉身体当然会承受不住,更何况是这样的凡夫俗子。”
听着须王夜这样说,蓝诺曦一瞬不瞬的看着须王夜。晴天不曾远离
“好啦好啦。”被蓝诺曦的眼神盯着让须王夜妥协了,走到西凘面前,朝着背部猛然一拍。
噗的一声,西凘的鼻子和嘴唇都哗哗的直流鲜血,而多长出来的肉就像被放过气一般,全部化成血流了出来。
须王夜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似乎嫌摸了西凘,看着须王夜这样,蓝诺曦无语了,自己终于知道为什么小狐也是这样的极具洁癖。
“这是补得太过度了,只要将这些多余的排出就行了,不过你命还真硬。”没有人在血族咬了之后还能存活两年,这恐怕有一半的原因归咎那些桌子上的药草。
因为蓝诺曦的这一耽搁,天边的天色也渐渐的明亮了起来,这是快要天亮的节奏了,看了看还在吐血的西凘,蓝诺曦直接留下小金和地狱猫,自己一个人走到屋外躲进了随身空间,一夜没睡,真心困,但是现在却不是睡觉的时候。
今晚没能去皇宫搜刮到金银,那么就早上的时候再去,总之不把这西涠国的皇宫搜刮完自己是不会离开的,在拍卖场那里自己严重受刺激了,原本对钱财不敢兴趣,但是现在看来无论是在哪里,没钱都不能办事,而皇宫正好是一块肥肉。
在蓝诺曦进入随身空间后,须王夜离开木屋,挑选了一个空气好且视线好的树枝,坐在树枝上,感应着空气中的魔法因子,然后贪婪的吸收着,自己的幻力像个无底洞,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补回来。
西凘也没有理会屋子里的人去哪里了,因为身体上的感觉已经让自己十分痛楚了,所以根本就无法注意外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