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儿,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我的心简直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我--事实上,如果他想,难道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我真能反抗吗?或许,我心里会有不痛快,或许我会懊恼后悔,更严重些,或许我会恨他。但那些也仅仅就是或许,凭良心讲,做到这一步,我看似被动,但也是半推半就,甚至--也是到了这一步了,他还肯顾及我的感受,停下来问我。而且,资态是放得那么低,可以说,他是用了恳求的语气来询问我。很难形容我现在的感受,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进一步是错,退一步也不对。
嬴政吻上我的眉见,我这才意识到,我一定是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惜儿--"他握着我的手,抚上了他的*。
我的心,狠狠抖了一下。我不敢低头去看,可是手上的感觉是那样真实而清晰,一些深埋的记忆片段,陆陆续续的浮现在脑海里。一个极清晰感知--疼!我退宿了,可是,看着嬴政的眼睛,他额头上忍出的一层薄汗,我又无可奈何的心软了。
"我怕。"轻轻的,我老老实实的说出了心中所想。
嬴政喜上眉上,简直是激动的。我明白,他高兴,那是因为,我间接的委婉的表示了不拒绝。
"惜儿乖,我保证,这次不会再疼了。"嬴政笑着,也很认真的说着。手,又开始往下滑。
"嗯--嬴政,我--"句子变得支离破碎,身体、思想,完全不受控制。
"嘘,乖乖的惜儿,好好享受。我保证,只会很舒服,不会疼。"
我也不顾得嬴政那些胡说八道羞人的话,身体奇怪起来,我有些难耐的扭动着身子,脑袋空空,迷茫极了。
"惜儿,我的惜儿真是美极了。"
"啊!"我从他身下一溜往后退,"不要,不要了!好疼!"我拼命摇头,只是一根手指,可是那一下,疼得我背脊上冒出了冷汗。
"疼?"嬴政有些疑惑,又道,"是不是碰着背后的伤了?"
我心想,他怎么又提起我背上的伤了?再一想,也是,他并不知道我背上的伤已经好了,在整个过程中,他也一直小心翼翼的避开我的背。
于是,我摇了摇头。
"不是?"嬴政更不解了,"不是背上,那是哪里疼?"
天哪,这要我这么说得出口?我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实在是不好意思跟他说,我究竟是什么地方疼。
嬴政也是急得团团转,就差抓耳挠腮了。"惜儿乖,快告诉我,你是哪里疼,嗯?"
我要疯了,他这样哄着我,又是那样真心着急。我想,我再不吭声,他能急疯了。可是我哪里好意思开口,想来想去,我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你骗人,你明明跟我说,不会再疼了。可是刚才--刚才好疼啊。"说完,我把脸侧向一边,再没脸看他。
过了半饷也没任何动静,我不禁悄悄拿眼看他。却发现,他也是一脸迷茫。这是怎么回事?
"惜儿,你是说,你还是会疼。"嬴政完全是不可置信。
我是憋红了脸,才点了点头。
嬴政狐疑着往我的下身看去,我尴尬的闭起了眼睛。又是半天没动静,我终于鼓起勇气去看他,发现他是愣在了那里。他怎么了?我也顾不得那许多,跟着朝身下一看。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我觉得自己就是被雷劈了一下,我也愣住了。
"惜儿?"嬴政的声线里都透着古怪。
是啊,这是何其古怪的事情!我身下,皱皱巴巴的被单上,居然星星点点的占了血迹,那样醒目,妖冶而诡异。我真傻,怎么现在才想明白过来。嬴政敢那样保证,我不会再疼了,那是因为,我已经不是处女了。所以,我说疼,他才会表现得那样不可思议。既然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了,竟然还会发生,出现这样的事情,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我--我怎么会这样?"这次,我也是真的吓着了。拉着嬴政的手,眼泪就掉了下来。
"乖,惜儿不哭。别怕,有我在呢。"嬴政拉过被子来,把我搂在怀里。即使,他的眼里也不自觉的流露出了迷茫和慌张。
我一个劲的往嬴政怀里钻,仿佛只有那里才是安全的,可以把一切苦难屏除在外。
"没事了没事了,惜儿,不会有事的。"嬴政轻柔的摸着我的头发,安抚着我。
可是我心里怎么也不能踏实,"可是,可是我流血啦!我,我怎么会流血的呢?"
嬴政固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紧紧抱着我。
既然我都不是处女了,就不该有这种事情发生的。可是,那种痛,还有床上的血迹,都是那样真实存在的。难道--难道,莫非我是有什么妇科病吗?更恐怖的可能是,我会不会得了什么那些难以启齿的隐疾?不不,不会的!我向来洁身自好,私生活检点。只是那一次,我--抬起头,目光落到了嬴政身上。
除了他,我根本就没有跟第二个人发生过关系。他,他可不好说啊!他有那么多女人,前前后后那么些女人。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原是傻乎乎的白纸一张。可我身边这个男人,他可难保干净啊!越想越憋屈,眼泪就吧哒吧哒的往下掉,真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块肉来。只一次,就那一次啊!偏就是那一次而已,我居然就倒霉的中招了,被他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