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儿,惜儿?你怎么了,说话!你跟我说句话,你别吓我!"
"什么?"我好像又被一股很强的力量拉扯了回来。原来,是嬴政双手按着我的肩旁,晃了一下。
"惜儿,你是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我去--"
"别去!"我条件反射的一把把他牢牢抱住。"我,我只是觉得冷。"我把自己埋在他的怀里,弱弱地说。
"怎么突然就会觉得冷了呢?我瞧着,你身子也在发抖。还是赶紧让--"
"我没事的!"不行,我不能听到他说出口,我不要!"我就是觉得冷,嬴政,你抱着我,抱紧我,好不好?"不要走,不要去找影。
“这样呢,有没有绝对好一点?”嬴政紧紧搂着我,问道。
“嗯。”我点点头,“就是这样,你不要离开我。”我胡乱说着。
“乖,惜儿不怕。我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可是——”嬴政轻轻拍着我,安抚着我。
“不要可是!不要——”
“真是傻孩子,身子不舒服,总是要医的。”
“我没事,我没有觉得不舒服!”我拒绝的很干脆。因为我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影。或者说,我是无法面对我自己。这,太荒唐了!
“听话惜儿,你,那个——也不能总是这么下去吧?”
嬴政断断续续,隐隐晦晦的语气,让我立刻意识到了他所指的是怎么一回事?我动了动嘴巴,却找不到可以说出口的词汇。真的是无语了。也说不上来我是怎么样的一种情绪、感受。嬴政,他不说,起先就是他把我给“污染”了。他倒是一心只想着,我现在的病症,会给他以后带来不便。所以,其实他心里想着的,只有那一件事。这就是男人,自私又不负责任!究竟是只有嬴政是这样,还是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不,我敢打赌,吕征就一定不会是这样的。不行,我不可以再想到他!我还有什么资格去想他,我都干了些什么?如今这样,算不算是我的报应?
"惜儿,你不必顾虑太多。不用怕的,也不是什么大事,能治得的。再者,影也不是旁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恼极了,气嬴政,也恨自己。但是,他所说的话里,也有我无法忽略的问题。"能治?可以治好吗?还有谁这样,她被医好了吗?"很明显,嬴政毫无疑问没有被治好,否则,我也不会遭殃。但是,他既然这样说了,是不是说明他身边是有活生生的例子的,是有人被治好的?
奇怪的是,被我一问,嬴政脸色变得古怪起来。最后,他只是弱弱地说:"之前,我倒也未曾见过像你这样的情况。不过,有影在,你不用怕的。"
什么!绝对又是一个大大的刺激!我没有听错吧,他说他没有见过像我这样的情况?"不,不是的,你骗我。"一定是他不愿承认,是他把我害成这样的,所以他才会这么说。否则,否则一切都解释不通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我就不是被他传染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毛病。那么,我究竟是怎么了?
"惜儿,你别这样。我跟你保证,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
"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我不要听!嬴政那样着急、担心的样子,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于是,我也就更慌了,我这是什么毛病?
"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真的!惜儿,快别哭了。咦?"
嬴政咦了一声,坐起来,向我身后望去。这时候,我也没心思去理会他怎么了?
"惜儿--"修长的手,轻轻滑过我的背。"你背上的鞭伤已经好了?"
我再次当场傻了!
”惜儿?"嬴政满脸写着的都是疑惑。
"我,我--"我了半天,我脑子里浆糊一片,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怎么了?惜儿,这是好事啊,你怎么这样惊慌?"嬴政摸着我的背,不解的看着我。
"我去影那里的时候,虽然你已经给我上过药了,但是影又重新给我用了药。还有口服的丸药。当时就几乎已经不疼了。要不是你说,我也不知道,这伤都已经好了。真是没想到,竟能好得这样快!"这是我唯一想得起来的说法了,希望可以把嬴政唬弄过去。
"原来是这样,难怪能好得这样快,简直是有点不可思议了。影果然是医术精湛!"
所以,嬴政接受了我的解释,认可了这样的说法。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不怀疑就好,我不能让他发现蛛丝马迹,而对我的秘密有所窥探。
一想到我的特异功能,不由的,我好像被拍了一巴掌,醍醐灌顶!我既然是有这种几乎变态的自愈能力的,那么,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神啊,不是这样的!我不会是变态到,连,连处女膜都自动修复好了?不是这么惊悚的吧?
“惜儿,惜儿?”
“你别说话,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我脑子里已经混沌一片了,不要打扰我。我必须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然而,无论是哪种情况,都让我抓狂!
“你去哪里?”我才一走神,发现嬴政已经穿起衣服,准备往外走。
“你这样叫我怎么放心?我还是去把影找来。”
“不行!不能让影知道!”
就因为我一时情急,脱口而出的话,嬴政猝然皱起了眉头,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