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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神叨叨的。”
诡医待其走后,耸了耸肩。
手里拿着胶片,感觉有点同流合污的错觉。
这是黑袍老者常用的合作方式。
因为仅凭它一诡,有很多事是做不到的。
便有了这个交换,诡医提供给它小小的帮助,故而能拿到一卷事情发展时的纪录片。
跟黑袍老者合作的诡异,也不止诡医一尊,至于是不是全是胶片,不得而知。
正准备将胶片放起,忙完手术研究,再细细观赏时,书生一歪一斜的从恐怖场景外走了进来。
吓,这么快?!
诡医心里一紧,黑袍老者还没走远,不会被瞧见吧。
“我的伤,还有多久能好。”
书生坐在厅内,摊开手中黄纸,正逐步分析,幕后黑手的下落。
诡医略感紧张的将胶片放起,然后替其疗伤。
“你刚手里的是什么?”
“胶片。”
“……我知道,我是说什么好戏。”
“不知道,还没看,你要不一起?”
说出这句话后,诡医就后悔了。
根据书生被伤得这么惨,这胶片看了,八成笑不出来,还得打起来。
“算了吧,现在没兴趣,我也己经能抓到蛛丝马迹了,那在背后,真正毁我解忧书馆,夺小狐狸来陷害我的凶手!”
书生冒出复仇的精光,诡医深深点头。
“在背后搞小动作,确实该杀。”
虽然帮黑袍老者做点事,可诡医并没有一点维护黑袍老者的意思。
毫不夸张的说,整个诡异界,就没有一个会保它的。
它要是被追杀,全世界都乐呵看着。
诡医甚至在想,到时候没准能看黑袍老者死的场面。
灭城的死,可是极为罕见的。
即便是同为灭城,还是做医生职业的它,都没有亲眼见过,灭城陨落是怎样的美景。
“好,到时候杀的时候,喊上你。”
“一定。”
“嗯,一定。”
“那我也得补上一刀。”
走远的黑袍老者狠狠打了个喷嚏,不知道是谁在念叨自己。
……
……
时间过得很快,在马车上,所谓的‘小半天’,是酒仙对时间没有很好的把握。
因为白天时,这马车压根走不动。
于是实际消耗时间,依旧是一天。
唯一比云霄车好的就是,马车很平稳,几人可以在里面踏踏实实小歇一会。
到了白天更是能收拾干净,不至于邋邋遢遢的过去。
同时,也能很好的避免骚动。
醒来后的小女孩,也解释大半天,自己不是醉,只是困了。
要是不信,可以再喝一碗。
吓得酒仙连连护住酒坛子,说什么都不会再给了。
人要是连续断片,会不会出事可是未知数,要是有个万一,将臣的拳头就要印在自己脸上了。
没让它担心太久,马车渐渐停缓,周围雾气朦胧,湿漉漉像是早上的晨露。
好在,通过周围的建筑可以得知,这里是一处公园,不同于江海市的红山公园,这里是一整片湿地。
范围很大,光马车停靠的这个公园路,都能容纳两辆车并肩行驶。
“我们快到了,从现在开始,不能坐车,得走进去了。”
林帆甩了甩手臂,头一次觉得这种雾气,能有这么潮湿。
“你们将这小块酒坛带上,可以免受这点雾毒的侵扰。”
“毒?”
林帆望着在手臂上冒出的水露,除了觉得潮湿以外,并没有感到半点不适。
“嗯,雾气是没有水的。”
几人从它手中接过酒坛,神奇的一幕便出现了。
虽然裸露在外的皮肤,依旧挂着细微的水露,可身上并不觉得沉闷。
结合酒仙说的话,林帆想到一件可怕的事。
“也就是说,这个水,是我们自身散发出来的。”
“对,在这雾里待久了,你们身上的水分也就蒸发干净了。”
云域三毒…
其实也说明,云域这里的诡异,大多与毒挂钩。
看来得更加小心谨慎才是。
“我再三强调,林老板,你是我朋友,但这次我不陪你进去,只送你到门外,要是打起来,你也别说认识我,我们这几天先当最陌生的朋友,懂?”
酒仙很隆重的叮嘱,死死注视林帆的眼睛,他要是不点头,酒仙就不干了。
“行,有将臣在,不会打起来的。”
根据酒仙先前说的故事,按理来说,一个恋爱脑见到自己心目中的男神,肯定是表现出淑女那一面。
怎会打起来。
酒仙嘴角一抽,“林老板,我也这么认为,可它是个疯子,不敢用正常诡的思维考虑,祝你好运。”
“这么大雾,我们也看不着路,万一迷路怎么办,你有没有办法,将这雾给驱散?”
老头考虑周到,如今酒仙也没指路,加上雾气那么大,走个几十米,都找不着北了,还怎么去逍遥岛?
“往前走就是,你见过恐怖场景边上的雾能吹开的?”
酒仙白了他一眼,像是听到了一个不好笑的笑话。
“这样啊…”
别说老头,林帆也没有想到这一茬。
“雾和火一样,都不是能随意驱散的,放心,这里没有扰你们方向感的玩意,去吧,能不能活着回来看造化。”
林帆望着白茫茫的前方,没有犹豫,一头扎了进去。
来都来了,现在在门前畏手畏脚,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想想那莫名其妙出现的灭城诡异,还有判官。
自己肯定得有足够强的战力,才有资格活下来。
酒仙翘着二郎腿,望着一行人进去,彻底没影后,才挥挥手,一阵阵酒香挥出。
周围的雾气纹丝不动。
“唉,能操控雾气的,就跟操控幽冥火焰一样特别,怪不得它们能千古留名呢。”
后背一倒,压在马车上,望着天空,悠闲的等着林帆传来好消息或者吃席。
然后摇晃酒坛的手,忽然停顿。
双眼猛地睁开。
“诶诶诶,不对劲不对劲,我在广域听那诡异声音那么熟悉…啧,也不对,广域这么弱,它哪有必要待着。”
“再说了,当年它可是很随意就将所有存款,押上赌桌的。”
“又怎可能坐公交只给20冥钞?”
“我可从没见过这么抠的。”
理由自洽,酒仙又安心悠闲的躺着,哼着不知名的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