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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想杀它很久了!”
“老大,容我们去为你争口气!”
“灭城怎会有这么贱的存在。”
……
周围诡异无能狂怒。
“闭嘴吧。”
判官打断它们这毫无实际伤害的发言,转眼看向被自己拍落的两缕气息。
几番纠结过后,它还是捡了起来,低声道:
“也罢,等我重回巅峰,拿回我失去的一切,它也别想活。”
见判官气势汹汹,周围的诡异皆是面露激动之色,双拳紧握,重重点头:
“定要它血债血偿!”记住网址iuxzw.com
“血债血偿!”
“对,定要我血债血偿!”
“……”
周围气势高昂的诡异们,皆是一怔,望着去而复返的黑袍老者,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只有判官冷眼单望。
“别误会哈,我忘给你这东西了。”
黑袍老者又丢出一支小小的木杖,然后朝众诡异道:
“你们怎么不喊了?”
“我喊你奶个腿,看老子不杀了你!”
在旁忍耐多时的一尊诡异,忍不可忍,一把上前,身子迅速膨胀,囊肿得像个气球。
“喔?区区破道,杀我灭城?”
一提到灭城,囊肿诡异止住脚步,眼神变得忌惮。
是啊,它这次又折返回来,口中的‘游戏’也己经玩完。
如今又怎会是它一尊破道,能杀得了的?
黑袍老者冷眼一凝,嘲笑道:
“你们实力不咋样,眼神也不怎么样,唉…”
说着,缓步走出它们的包围,然后回眸,又是调皮道:
“其实,我还是追命,嘿嘿。”
说完,数不清的诡技轰击在它所站的位置上。
奈何,诡己经跑了。
判官静静望着手中的木杖,眼皮微沉。
“它会因得罪我,而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
……
虫鸣消失后,林帆等人并没有觉得危机消失。
恰恰相反,那一股股莫名而来的心理压力,让大家的步伐越走越慢。
小女孩除外。
她身边围着的将臣和白灵儿,就像是郊游带着小女儿似的,没有一点危机感。
稀薄的雾气,隐约印着酒仙翘二郎腿躺着的马车,相距甚远,原本进逍遥岛时,这个距离是见不到马车的,只能是白花花一片。
或许就是因为逍遥岛没了白灵儿的存在,周围所有影响视线和感官的玩意,都在逐渐消退。
林帆心里一动,果真无法使用权能钥匙,进行远距离的传送。
哒……
“按照约定,你应该不能踏出逍遥岛。”
一道稚气的男声,从一旁传来。
约十岁的少年,两手空空,身穿蓝白相间的现代运动服,可头却绑着古时候的长发。
细看之下,它的身上,有着肉眼难以见到的细小颗粒,‘颗粒’在轻微的蠕动。
“难不成,这位…喝酒,酒仙?是你的朋友?”
它这话说出口,相距百米开外,正躺着悠闲的酒仙,猛地坐起,对着此地大喊道:
“啥?我刚酒醒,不认识啊,我走了哈。”
一下子,距离从一百米,变为了两百米。
酒仙固然与林帆称兄道弟。
但也只是‘酒肉兄弟’,这种两肋插刀,同患难的好朋友行为,自然是做不到。
我可以帮你,但前提是我得没危险。
如果有危险,那抱歉,我们先当不认识……
也不怪酒仙真实,林帆自知,双方更多的是合作关系,它能在自身无危险的前提下,替自己卖力,己是最大的付出。
若是连这种闯出云域的大事,都愿意插手,林帆都得怀疑,它是不是另有所求。
十岁少年,轻轻瞥一眼酒仙,明显松了口气,正视白灵儿道:
“既然不是朋友,是不是应该进去了?”
“嫁人随人,嫁诡随诡,我得跟老公回家咯,这娘家就不待了。”
白灵儿甜甜说着,和十岁少年语气中的严肃,格格不入。
老公…
十岁少年愣了片刻,脸色逐渐难看。
“将臣…”
对上将臣那无情的双眸,平淡的气场,以及‘肉身’。
十岁少年表情阴晴不定,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那个…见过移山将臣。”
面对白灵儿,它也敢首言令其折返。
可面对将臣,惧了。
白灵儿为什么会这么疯癫,就是因为将臣,也因此,将臣的事迹,云域可以说是传播最为广泛的。
别说十岁少年,就算是云域里的破道诡异,都听闻过它的传说。
将臣没有说话。
十岁少年硬着头皮,继续道:
“移山将臣,我们全都很敬重您,可以说,您是诡异界不可动摇的大旗,但…这位白灵儿,乃我们云域囚犯,不得随意离开,还希望将臣…能,能找另一个老婆?”
汗流浃背。
说最后一句话时,它都后悔了。
这无异于得罪了将臣,也得罪了白灵儿啊!
妈的,可要我怎么说?
这白灵儿都喊老公了。
不对啊…将臣从未来过云域,也没听它嚷嚷过要寻找爱情。
怎么莫名其妙,就过来了,还那么快就成夫妻。
十岁少年暗暗后悔,早知在将臣入岛之前,自己就该挡着的。
如它预料,不论将臣,至少白灵儿那笑脸己经消失。
眼睛跟藏了数把刮骨刀一般,势必要将这十岁少年,皮筋骨都给刮得分明。
小女孩则是乐呵道:
“就是就是,都不让你出来,你还跟着干嘛,快回去,还有,你才不是我嫂子,我有嫂子也是前面那喝酒的大姐姐!”
哐——
酒坛滚落,酒仙错愕地对上白灵儿那近乎杀诡的双眼。
“不是,这关我啥事啊!我什么都没做啊!”
谁稀罕这动不动来一拳,千年说的话凑不出一章的玩意啊。
哦?
它们不是夫妻关系。
而且,看样子,移山将臣对白灵儿并没有丝毫感情可言。
十岁少年眼神敏锐,瞬间察觉到这好几个角的关系。
首先,那人类小女孩,有什么特殊之处,可以接触将臣而不死,白灵儿也不敢对她有丝毫忤逆。
这酒仙…它应该什么关系都没,就是拉诡过来的车夫。
这样几只毫无关联的诡异,会在这时候凑在一起。
就算是过年窜门,都轮不到它们。
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
十岁少年目光移向了林帆。
那站在身后,无声注视一切的人类。
“你…是罪魁祸首。”
十岁少年身上的‘颗粒’蠕动,白雾再次变得浓厚,一点点以林帆为中心,围出一个特定的‘白雾圈’。
林帆利用影子,能清晰察觉到……
这不是白雾。
而是一只只细小的白色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