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宋看着眼前的马铁,冷冷地说道。他的心中并没有丝毫的波澜。
“我好恨,为何要让你先出手。”
马铁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他就不该故意逞能,让词宋在原地蓄势整整三盏茶的时间,而自己堂堂翰林修为,一身的本事都还没有施展,就被词宋一招重伤,而后一剑穿心。
“我不甘啊。”
马铁仰天长啸,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绝望。他的身体开始逐渐冰冷,生命气息也在迅速流逝。
“叮当。”
灰色长剑从马铁身上滑落,而他整个人也倒在了地面上。
词宋看着马铁的尸体,脸上满是不屑之色,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这种简单的道理这个马铁都不明白?他和马铁之间可不是什么前辈指点晚辈的切磋,而是真正的生死之战,面对这样的情况,这个马铁竟然还如此托大,让自己先出手,真以为自己是翰林境界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马先生!”
一旁的卫陵见到马铁被词宋轻易斩杀,被吓破了胆子,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如同一个“肉球”一般。
“接下来,该你了。”
词宋缓缓收起自己手中的两把长剑,目光冷冷地落在卫陵的身上。
卫陵见到词宋将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只猛兽盯上了一般,心中充满了恐惧。
“词宋,你。。你要是敢。。敢杀我,王上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卫陵强撑着身体,色厉内荏地威胁道。
词宋看着卫陵嘴硬的模样,也不禁哑然失笑,“我说卫陵,你家不就是出了两个文豪门客吗?你至于这么嚣张吗?”
“你!”
卫陵被词宋戳中了心事,顿时恼羞成怒。他知道自己和词宋之间的实力差距,但他还是不想就这样屈服于词宋。
“你以为你是谁?若是今日我死在这里,王上必然会将你们词家灭门。”
卫陵大声说道,试图用话语来恐吓词宋。
“啧啧啧,你这话说的,我怎么感觉你就跟即将即位的世子一样啊。”
词宋的话语中满是嘲讽,“你以为你死了,王上就会为你报仇吗?真是笑话。”
“我卫家如今执掌朝堂,我爷爷更是王上之师,你父亲不过是个将军,如何与我们卫家相提并论?”
卫陵试图用家族背景来压制词宋。
“执掌朝堂?王师?这些听起来好像很威风啊。”
词宋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随即说道:“好,那今日我不杀你。”
“什么?”卫陵脸色一变,他说这些话本来就只是想要拖延时间,好让自己的家族派人来救自己,没想到词宋竟然真的不打算杀自己。
词宋看着卫陵的表情,“怎么,听到我不杀你,你还觉得失望了?”
“你,你什么意思?”
卫陵心中忐忑,不知道词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今日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你的未来,却己经彻底毁了。”
只见词宋缓缓朝着北方看去,随即开口道:“赢天世子,你看看,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什么阿猫阿狗都冒出来了,您真的要好好整理风气了。“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缓缓从黑暗中走去,他相貌英俊,身高八尺,一身黑衣,散发着强烈的威严。他的目光落在词宋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
“真是没想到,我刚回中州,就看到了如此不堪的景象。”
赢天世子淡淡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卫陵听到赢天世子的声音,顿时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赢天世子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不仅让自己陷入了绝境,还将整个卫家拖入了泥潭之中。
词宋对着赢天世子拱了拱手,“世子,卫陵就交给您处理了,他怎么说也是御史大夫唯一血脉,我可不想因此得罪卫家。”
“嗯。”
赢天世子微微点头,随即目光转向卫陵,“卫陵,你可知罪?”
卫陵连忙滚动身子,翻了个身,跪在地上,肥肉不断地颤抖,他知道自己己经无路可逃,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世子,我。。我知罪。”
“知罪?”
赢天世子冷冷一笑,“你可知你今日所作所为,己经触犯了大梁律法?你残害无辜,欺压百姓,更是口出狂言,以下犯上,这些罪名,足够你死一百次了。”
卫陵听到赢天世子的话,顿时面如死灰,“世子,饶命啊,我愿意为世子效力,为世子铲除一切障碍。”
卫陵大声说道,试图用话语来求得一线生机。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不为我效力,又为谁?”
赢天世子的话让卫陵彻底绝望,他知道自己己经没有任何退路可言。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早知道今日会落得如此下场,他绝对不会做出那些愚蠢的举动。
“你今日所为,我尽收眼中,法家有言:法不阿贵,绳不挠曲。法之所加,智者弗能辞,勇者弗敢争。刑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你卫陵身为御史大夫血脉,不但不以身作则,反而仗势欺人,视律法为无物,我若饶你,何以服众?”
赢天世子缓缓说道,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充满了威严。
卫陵听到赢天世子的话,明白眼前的赢天不会放了自己,只见他的表情由凝重转变为凶狠,就这样瞪着赢天,怒声道:“赢天,我敬你是王爷之子,受王上恩典,所以才对你尊敬有加,称你一句世子,但你根本没有继承王位的资格,你这世子,也只是一个笑话而己!”
赢天世子听到卫陵的话,脸色并未有太大变化,只是淡淡地说道:“哦?是吗?那请问卫大人,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继承王位呢?”
卫陵看到赢天世子并未动怒,心中松了一口气,他以为自己的话己经让赢天世子感到了忌惮,于是更加得意地说道:“自然是梁王嫡子,才有何资格继承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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