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林宇,并非自己想的那样出自寒门?
想到这些,这夏云天就直接看向了女儿夏晓星,问道:
“星儿,你和这林宇认识多久了?”
现在的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林宇的背景。
夏晓星闻言一怔,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
“一年?”
看到女儿伸出一个手指,夏云天就脱口而出。
一年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
然而,夏晓星却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让夏云天有些懵,愣了好大一会,惊呼道:
“难道是一个月?”
才认识一个月,就跟人家出去,做那种见不得光的苟且之事。此时的他,又有抽女儿冲动的既视感。
然而,夏晓星还是摇了摇头。
“也不是一个月,是一天!”
满打满算,夏晓星和林宇认识时间,也就一天而已。
“一天?”
夏云天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夏晓星郑重的点了点头,再次给予肯定的回答。
再次得到女儿肯定的回答后,夏云天意识到,女儿和对方的关系,很可能并非是自己想的那样,这让他多少有些懵。
“星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为父好好地说一下!”
夏晓星点了点头,也就不做任何隐瞒,将自己是如何被那杜狼诱骗到荒山野岭,林宇是如何从天而降救了他,双方又是如何在荒郊野外过夜的情景,都非常详细的讲述了一遍。
当夏云天听到女儿讲到杜狼将她诱骗到荒郊野外,图谋不轨之事,就心生恼怒,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听到林宇从天而降,直接将那杜狼给砸死时,就又感觉大快人心。
同时,也对林宇这奇怪的出场方式,感觉很不可思议。
倘若不是知道,女儿一向不会撒谎,他估计是连半个字都不会相信。
当又听说,林宇和女儿在荒郊野岭共度一晚,却是什么都没做时,更是感觉自己在听天方夜谭的故事。
要知道自家女儿可是出落的亭亭玉立,国色天香,浔阳城的第一美女。每年上门提亲的人,都能将门槛踏平,其中还不乏王公贵族。
如果不是女儿年龄尚小,而且他也想招个上门女婿,来继承家族这诺大的家业,恐怕早就已经将其许配了某个王公子孙。
而眼前这个年轻男子,和自家女儿在荒郊野外共度一夜,却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这简直就是难以置信。
在他的认知里,能做到这一点,只有先秦时期,儒家大贤柳下惠可以做到。
夏晓星见父亲态度已经有所松动,不再像之前那般铁面冰冷,也“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苦苦哀求起来。
“父亲,求求你,救救李公子吧!”
见误会已经解除,而且夏云天对于林宇,就已经有所意动,有出手相救,招揽他的意思。
哪怕是得罪杜家,也在所不惜。
“轰隆隆!”
就在这时,又是一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音响起。
“蹬蹬蹬!”
“蹬蹬蹬!”
林宇和杜天霸,又几乎在同一时间往后爆退而去。
然而,不等稳住身体重心,就见林宇目光通红,歇斯底里的吼道:
“继续,再战!”
看到林宇这般疯狂的劲头,饶是大宗师境界的杜天霸,都有些害怕了。
明明在境界上碾压对方,可却被对方的气势给压了下去,这让杜天霸有一种奇耻大辱的既视感。
此时的他,也已动了雷霆之怒。
“战就战,当老夫怕你不成?”
杜天霸一通歇斯底里的咆哮后,直接抽起旁边杜龙手中的长枪。
枪挑如龙,直接撕裂虚空,刺向了林宇的心口命门。
见林宇越级战斗,竟然还逼的杜天霸这个大宗师,动用武器,这让夏云天对林宇更是震惊不已。
小小年纪就有这般越级战斗能力,还能不急不躁,沉着应对,如此心境恐怕就是放在那些大世家,大宗门,也是凤毛麟角的天之骄子。
大世家,大宗门的天骄?
想到这些,夏云天突然眼前一亮。
有没有可能,林宇就是来自大宗门,大世家。
他天赋异禀,价值不菲的丹药当糖吃,手上的那把短剑,明显也是一把神兵利器。
而且,夏云天不难看出,林宇身上肯定还有一件防御性的法宝。
还有就是,林宇来历不明。
在他的认知里,很多大世家,大家族,都会让门下的杰出弟子,下山锻炼。
而且,在下山锻炼的过程之中,基本上都不以真实身份示人。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李白”这个名字,十有八九也不是眼前这个少年郎的真实姓名。
想到这些,夏云天心头就莫名的一阵激动。
如果他刚才猜测都是真的,那么如果能和对方结下个善缘,那么他们夏家重现往日巅峰,可谓是指日可待。
原来在先秦时期,他们夏家也是名门望族,据说还是夏桀的后代。
只不过随着商汤灭夏后,他们这一族就彻底没落。
“当锵!”
就在夏云天心思百转之际,林宇和杜天霸的交锋,就已又进入了白刃化的激烈程度。
剑锋和枪尖,猛地撞击在一起,上演生死对决。
“哐当!”
迸溅出来的电石火花,将交战双方的脸,都给映照的忽明忽暗。
就在这个刹那,他们两个人的目光,再次对视在一起。
然后,同时出拳轰向了对方。
“轰隆隆!”
狂暴的拳劲当空碰撞!
“蹬蹬蹬!”
“蹬蹬蹬!”
林宇和杜天霸,都再次被这狂暴的力量震退,狂退不止。
就在他们准备再行厮杀时,夏云天见状,赶紧冲上前去,拦住了他们。
“住手!”
已经打出真火的杜天霸见状,厉声喝道:“夏云天,你想干什么?”
夏云天不甘示弱,迎上杜天霸的目光,厉声喝道:
“杜家主,刚才小女说,你儿子杜狼意图玷污她,被这位李公子撞见。”
“李公子侠肝义胆,看不惯你那儿子的禽兽行径,这才出手相救。一不小心,将其斩杀。”
“依老夫之见,你那儿子就是死有余辜,怪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