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焕儿不明所以,不知道秦长青在等什么。
询问了一下之后,秦长青开始吐槽了,“咱们家没钱了,我琢磨着从老丈人手里在挤出来一点,可他居然不来了,你说气不气?”
噗嗤……
李焕儿笑了,“相公,我在娘家也勉强有点积蓄,已经安排凤儿去娘家取了,明天就能送过来了。”
“夫人呐,怎么能花你的钱呢。”
秦长青心理一阵唏嘘,上辈子咋就遇不到这样的女朋友呢?
要么是扶弟魔,要么只会往娘家搂钱,说多了都是眼泪!
“这有什么的,我的就是相公的。”
李焕儿微微一笑,看了倾心,再看倾城。
很想再说一句:夫君,我不光有积蓄,我还有封地,邑千户呢。就是吧,现在由皇姐襄阳公主(李世民长女)帮忙打理呢。
“夫君,你只管屯粮就好,钱财方面要是不够了,我出去张罗。我在娘家,也是认识很多人呢。”
秦长青满脸懵逼,老丈人和丈母娘就够能吹牛逼的了,怎么傻媳妇也开始向老丈人看齐了呢?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必须要扼杀在萌芽里,做人要低调,一定要低调。
可李焕儿可不管那些,当爹的穷,马上又要有洪灾了,做女儿的一定要尽一份心,为父皇分忧一下。
天色已晚,两个人酝酿了一下情绪,宽衣解带……
嗯,剩下的不能写了,写了就和谐。
第二天起床,天亮不亮,已经没区别了,乌云盖顶,大雨倾盆。
刚吃过早饭,就看见凤儿冒雨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辆牛车,四个仆人。
“秦叔,快让人过来帮忙。”
顶着斗笠,凤儿开始喊秦毅。
秦毅带着下人走出来,看着两辆牛车,一脸懵逼。
“凤儿,这是……”
“小姐让我和娘家取点钱,下午还能运回来两车。”
凤儿催促道,“秦叔,快让人卸车。小姐说了,姑爷做什么都支持。”
听到喊声,秦长青也打着伞走了出来,捏捏自己的脸,很疼。
两辆牛车上面,堆满了铜钱,目测一下,足足得有两万多贯。
扭头看看房门口,脸上堆满笑容的李焕儿。
秦长青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夫人,这就是你说的,勉强有点积蓄?”
“对呀,家里兄弟姐妹比较多。成家的几个人里面,我其实是最穷的呢。”
李焕儿很傻很天真的咬咬手指,略微沉思了一下,“嗯,要说有钱的话,不算咱爹咱妈,就大姐家最有钱了。”
“……”
秦长青:媳妇,你要是好好唠嗑,咱们还能快乐玩耍。
有钱了,做什么?
当然是继续屯粮了。
长安州县的商贾们背后议论什么,秦长青知道,别看现在你们瞧不起我。
咱就等,早晚有一天,你们会跪下来管我叫爸爸。
五姓七望里面,京城的崔家已经开仓卖粮了,秦长青乐呵呵收了崔家一万石粮食,转眼之间,粮价每斗又涨了十文钱。
秦毅一脸为难的看着秦长青,“少爷,不能再收了,五百六十文一石了。”
“涨价了?涨价了好啊。”
秦长青最怕的就是不涨价,涨的越厉害越好,“秦叔,接着屯粮,越多越好。”
秦毅很无奈的看向少奶奶李焕儿,那意思很明显,少奶奶,您倒是劝劝啊,在这么折腾下去,秦家就真的折腾没了。
“秦叔,相公说屯粮你就屯粮,钱没了就找凤儿,让凤儿回娘家取。”
哎!
秦毅无奈的他叹了一口气,少奶奶咋还跟着少爷学上败家了?
可粮食,还是要收的。
但价格……秦毅已经下定了决心,能压多少就压多少吧。
…………
一场大雨,送走了大唐战神李靖,也带走了一众知名的武将。
英国公李世勣、柴绍、李道宗、卫孝节、薛万彻等人,共统领的10余万兵马,在李靖的总节度下,兵分6路进击突厥。
贞观四年七月,大唐灭东突厥之战,在这场暴雨来临之际正式打响了。
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老李又没钱了!
愁啊愁,都快愁白了中年头。
老李看着房玄龄的奏表,苦笑连连。
“陛下,要不从内库在调度一点?”
这话刚说出口,房玄龄的脸就红了,臊的不要不要的,国库没钱了,还要去压榨长孙皇后辛辛苦苦积攒的钱财。
“国库还能坚持多久?”老李问,“玄龄,朕要确切的数字。”
“如果真的是洪涝灾害,朝廷将没有赈灾的粮食。粮食都已经用在这场战争上面了。”房玄龄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观音婢那里倒是有些钱财,关键吧……”老李的脸也瞬间就红了,“咱们之前欠的五十多万贯还没还呢。”
咳咳咳……
房玄龄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老李了,五十万贯已经是去年的事情了,“陛下,现在欠内库八十万贯了。”
“……”老李瞪大了眼睛看着房玄龄,“国库就这么穷吗?”
“陛下,不瞒您说,耗子进了国库,都得一脸嫌弃的离开。”
哎!
老李心塞。
“陛下,国库里还有点余钱,要不以臣的名义,和别人入个伙儿?”
一句话说出来,房玄龄自己都觉得寒碜。
堂堂国家财政部大臣,居然要拿着国家的钱,去和一个市井小民合伙做生意。
“这……”
老李更心塞了,“玄龄,长安周边的粮价怎么样?”
“涨了二十文左右。臣没敢下手啊,国家要是屯粮,粮价长得更快。”
房玄龄无奈的一摊手,“五姓七望这群杂碎,但凡收到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乘火打劫的。”
粮食市场很大。
可这个市场,不是国家的,而是五姓七望的。
这场雨要真的像秦长青说的那样,国家真难得就没有粮食赈灾了。
周边几百万的人口,生死就在老李的一念之间。
许久之后,老李苦涩、惆怅、哀怨的看着房玄龄,“那啥,玄龄啊,要不咱俩……”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心照不宣,有些话皇帝不能说,只能房玄龄开口,“陛下,要不去秦府转转?”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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