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的地盘杀人,传出去我还用混吗?”查尔怒吼道。
“这么说你是承认那个杀手在你这里了?”刘天讥笑道。
“我说的是约翰,不是那个杀手。”查尔怒道:“你不要把罪名安在我头上。”
“那只有一句话,交不交人?”刘天闻言怒声站起,看着查尔冷笑道:“你可以不交人,我也可以不再你这里动手,但是我不敢保证我的人没有小动作,你最好做好整个家族军团全军覆没的准备,你也应该知道,我有这个实力,当日被我屠杀的那一百二十人便是最好的例子,你最好不要触碰我的底线,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正牌的黑手党家族,惹急了我,魔鬼老子也敢杀!”
“阁下好大的口气啊。”刘天的话音未落,一道不阴不阳的声音在一侧响起,众人扭头一看,只见一名金发男子从楼上走了下来,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边走边修理着指甲。
“相比阁下的作为,我自认我的口气还算可以。”刘天冷哼一声,不屑说道:“不过比起阁下的嗜好,我自认不敌,我家可有娇妻美妾,不用男人怜爱。”
此话一出,众人大笑,刘天毫不避讳地言明此人是同性恋,虽然同性恋屡见不鲜,但作为正常男人,对这一癖好还是很反感的。
金发男子勃然大怒,怒喝道:“阁下不是想杀我吗?难道只会逞口舌之利吗?”
不得不说,刘天的话说得太恶毒了,不但直戳此人的痛处,而且是毫不避讳,一副肆无忌惮的样子。
然而,金发男子下一刻便恢复了正常,笑道:“不知华老板哪里看出来我不能在2500米之外打中你了?”
“看来你是承认了?”刘天戏谑问道。
“没什么承认不承认的,我只是对于阁下的侮辱有些不忿罢了。”
“是吗?”刘天反问一句,离座走到金发男子身边说道:“玩狙击枪讲究的是手指灵活,感应度很高,这与玩手术刀是一样的道理,阁下具备了这一点,却少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金发男子愕然问道。
“少了一双带有锐气的眼睛。”刘天注视着他说道:“你的眼神很犀利,但细微有余锐气不足,根本不是一个好的狙击手,狙击手讲究的是大局观,一个优秀的狙击手根本不需要观测手,而你显然不具备这个素质,我只能说你只能作为观测员而不能成为狙击手,而配备观测手的狙击手是不可能有在2500米外杀人的能力的。”说到这里,刘天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蛋,讥笑道:“那是杀人,不是训练,知道不?笨蛋!”
说到这里,刘天哈哈大笑几声,转身向座位走去,就在抬步之时,金发男子动了,手中的手术刀划过一道银光割向了刘天的脖颈之处。
众人见状惊呼出声,吉格诺里便要上千,莱恩拔出了手枪,查尔脸上却露出了得意之色,不管怎么看,刘天都难逃一死,因为他知道这个叫代尔的,约翰之副手的实力,被称为鬼刀,因为只要他出手,便如同魔鬼一样,快如闪电,没人能从他手下逃过死劫,在他看来,就算刘天再强也不可能。
然而,世事无绝对,刘天不但躲过去了,而且已经将代尔握刀的手抓住了,只听刘天戏谑笑道:“我这人脾气不好,最讨厌别人在背后捅刀子了,不好意思,你触犯了我的底线,所以你惹怒了我,请问,你做好承受我的怒火的准备了吗?”说完之后,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
见到此景,吉格诺里收回了脚步,莱恩缩回了拔枪的手,心中不禁同情起代尔来,因为此时的刘天是最可怕的,自己这些警卫哪个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啊?刘天每次这么一笑,就意味着他们会遭到非人的折磨,庄园的后山怪石林立,每次刘天这么一笑,他们就得去跑步,要不就是端着枪练习瞄准,一站就是一天,每次都像是脱了一层皮,所以刘天这么一笑,他们心里就哭。
代尔惊骇地看着刘天,刚才那一击是他最强的一击,还是在刘天背对着自己,后背空门大露之下发动的最强一击,却不料被刘天轻轻闪开了,不但如此还抓住了自己的手腕,铁钳般的大手让自己的手不能动弹分毫,而且力道还在逐渐增加着,渐渐地他便感到了骨头开裂的痛楚,不禁惨叫出声。
“看看这只手,多么细嫩呢,不知道给那个约翰打了多少次飞机,只是可惜啊,你所委身的那个男人却是一个懦夫,看着你在我手中受苦仍旧像一个缩头乌龟一样不敢出来,本来我不想对你动手的,可惜你惹怒了我。”刘天笑着说道。
“华天,你先冷静一下。”查尔急忙喝道。
“查尔,你是不是觉得在你的庄园内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啊?”刘天冷笑一声,手臂一抖,白光便激射而出,小龙的身影下一刻便出现在查尔的脖颈之上,缠绕一圈后,紧盯着查尔的咽喉之处,“看看你手下的枪快还是他快。”
就在这时,一道骨断之声响起,代尔的手腕生生被刘天捏碎了,响起一阵碎裂之声,代尔疼的冷汗都出来了,惨叫着便往地上倒去,然而却被刘天用力提住,嘿嘿笑道:“对我动了刀子难道就装死吗?”说着用脚尖一条地上的手术刀,人畜无害的笑道:“其实我也是一名外科大夫,我的技艺想必比你差不多哪里去,你喜欢割人脖子而我却喜欢给人剥皮!”
说完之后,手中手术刀在手中转了几圈之后,一刀划开了代尔的额头,代尔当即惨叫一声,额头上的表皮也外翻出来,而刘天依旧是人畜无害地一笑,幽幽说道:“别喊,我保管你不死!”说着一点点的代尔的衣服挑破,瞬间将他的衣服全部割碎散落在地,下一刀便划在了代尔的肚皮之上,鲜血四溅,代尔杀猪般的叫声响彻整个大厅,整个肚皮被轻轻划开,表皮外翻,想象中的肚破肠流的场面没有出现,只是鲜血却将刘天的右手染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