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要不干脆跟父亲坦白了,让你教我得了。“辉哥边吃边说道。
牧莹宝就笑;“你觉得行得通么?“
辉哥摇头,无奈的叹气。
宅院外,刚刚调整了心情觉得没那么烦躁了,想回后院的薛文宇,刚过来就迎面遥到落荒而逃的老先生。
老头子太生气,差点撞薛文宇身上。
“老先生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薛文宇避让开,不解的问。
“世子爷,老夫无能,还请您另请高明吧,告辞。“老头子抱拳愤愤的对薛文宇说完,也不管对方的身份了,也不想解释、告状、述说委屈了,这里他是一刻都不想多待了。
活了一大把年纪,竟然被一个年轻的小妇人给说得哑口无言,毫无还口之力。
几天前怎么就觉得来教宁王孙子,以后不但是自己,也是整个家族都要跟着一步登天翻身了呢?
还觉得很庆幸,不是情况特殊,那些有名望的都不敢答应薛世子来,这样的机会哪里轮得到他!
应承下这件事的时候,他也清楚,想要享受多大的荣华富贵,就有可能面临多大的风险。
各种可能的危险他都考虑到了,甚至变卖了仅有的一块地,一间铺子,还把自己的几个孙子送得远远的。
可是谁承想啊,致命的打击竟然不是来自周云辉的对手,而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这个女子还是请他来的薛世子的夫人!
老头子现在连带着记恨上那请他来的薛世子了,他可定了解那女子的性子啊,那都不提前警告一下她?不然她怎么敢那样对自己呢?
看着狼狐离去的背影,薛文宇皱皱眉,辉哥那孩子做事有分寸的很啊!
那到底是谁,让这老先生如此的?
薛文宇回头看向后院,想了想,能做出此事儿的人,恐怕只有那位了。
下午才从李尚书府救治人回来,还差点没中暗算大难不死的她,这才一回来就不消停啊!她的精力怎么如此旺盛呢?
这老先生究竟哪招惹她了?看把人家气得,说话嘴皮子都打哆嘱了。
这女人真是太不懂事了,现在这种状况下,没有先生肯来啊,好不容易托关系找到这么一个,怎么还给气跑了呢?
薛文宇决定这件事必须严惩,不能姑息,决不能再轻易的放过她了。
带着严惩的决定,薛文宇到了后院,丫蛋那丫头在陶晒衣裙,石头在井边拎水。
薛文宇犹豫了下,直接往书房走,书房就设在他那睡的那间的侧间。
刚迈进书房,就闻到一股香味,肉香好像还夹杂着奶香。
薛文宇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这是书房,不是饭厅不是厨房,太不像话!
“父亲。“辉哥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就判断出是父亲,所以麻溜的就放下了奶茶的杯子,赶紧的擦拭了嘴。
牧莹宝正在一旁翻看书架上的书籍,听到辉哥喊父亲,这才转身。
薛文宇在屋内这娘俩身上来回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书案上的空碟子,还有两个杯子上。
“世子爷,你跑哪去了,我端了点心来,可是你不在,这些凉了就不好吃了,为了避免浪费就都让辉哥解决了。“牧莹宝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立马说到。
“煊,浪费是不好。“薛文宇嘴上这样说着,心说,这是做了什么好吃的,辉哥吃得竟然连渣渣都没剩下?
不对,偏了,怎么说到吃的上面去了?
薛文宇忽然回过味来,板起脸。
“你饿不饿啊,要不我再去做一份?还是熬一会儿,直接吃晚饭?“牧莹宝看着他严肃的神情,也不慌张,很是认真的问。
薛文宇觉得吧,自己若是不开口挑明,这女人会一直装糊涂,围绕着吃的扯。
“谁来说说,怎么回事?“薛文宇自己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俩手抱在胸前问。
“什么怎么回事啊,我刚刚还在跟辉哥商量,晚上要不要包饺子,小萝卜缨跟牛肉馅的。“牧莹宝也想看看这位的耐心到底如何。
可是说着说着,就见薛文宇也没恼,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
他若是真的发脾气倒也没事儿了,反而这样子,牧莹宝偏偏不想如他的意,想看本姑娘表演胡扯?偏不给你看。
“世子爷指的是那老头子的事吧,哺,是老先生。我跟你说啊,这事儿真的不怨我,我看看时辰,想着老先生教得也挺辛苦的,就顶着这么热的高温下厨,做了点心送过来。
寻思着,让他们用了再继续。
哪成想啊,我好心好意的送过来,辉哥就喊了我一声母亲,那老头子就不乐意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劈头盖脸的就训我。说什么辉哥现如今的身份不比以往,再母子相称不合适。
于是我就问他啊,谁来干嘛的,他说是来教学问和德性的。
于是我就说了,教学问你就教学问呗,干嘛管这些啊对不对?然后吧,我又问他,什么是德性,我就按照我的理解说了…...然后他就恼羞成怒了,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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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情经过就是如此,不信你可以问辉哥。
你来评评理,我可有说错?
你说,若是当时你也在场,辉哥喊你一声父亲,然后他在一边瞧参合,说父子相称不合适,你什么心情啊?你能忍么?你也得恼啊,对不对?
其实也得亏你不在场,你若是当时在场的话,听他那么说,我估计你早就一脚给他丫的踹飞了,就他那瘦不拉几的老骨头肯定散架了,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都两说呢。“牧莹宝声情并茂的连说带比划。
一旁的辉哥手心里都是汗,母亲真牛,恕跑了老先生,又来忽悠父亲了!
辉哥知道母亲的战斗力,但是今个这件事,不说是那老先生的对错,父亲肯定都要生气的。
那老先生有什么不妥,跟他说啊,让他去处理啊,就这么直接给恕走了?他不生气才怪。
趁着父亲和母亲双方目光的对决,辉哥赶紧把还没喝光的奶茶端起来,咕呵咕咏几口,喝光了。
现在好了,就算父亲母亲真谈喉了,晚饭没的吃也没事了,反正自己吃饱了!
辉哥觉得还是曾祖父最厉害,人间进京后非得跟图子他们一起吃,反正母亲做什么好吃的,都会多做一份送过去。
那老先生有什么不妥,跟他说啊,让他去处理啊,就这么直接给恕走了?他不生气才怪。
趁着父亲和母亲双方目光的对决,辉哥赶紧把还没喝光的奶茶端起来,咕呵咕咏几口,喝光了。
现在好了,就算父亲母亲真谈喉了,晚饭没的吃也没事了,反正自己吃饱了!
辉哥觉得还是曾祖父最厉害,人间进京后非得跟图子他们一起吃,反正母亲做什么好吃的,都会多做一份送过去。
母亲做的曾祖父有的吃,母亲不做,曾祖父也不会饿到肚子,母亲说的没错,姜真的是老的辣啊!
看着面前,仍旧四目对视僵持中的俩人,辉哥在犹豫,要不要投奔曾祖父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