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热热吃了,这才让严科感觉好些。
“你的那个朋友呢?”他放下筷子突然提到。
“嗯?”随后他意识到严科说的是谁了,“余林?”
“我不知道,他就是那个闯入我家的人?”
噢,那就是了。他带着几分小心的看着严科,并且注意着他表情的变化。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我以为你不会是一个人,他看上去还蛮好的。”不过他的眼睛可不是这么说的,里面带着一丝促狭。
“什么意思?”他不解的看着他并且自不觉得皱起了眉头。
“他去哪里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街上乱转?”他没有顺着子澈的话说,而硬是把对方的思绪抓到了自己的脑子里。让子澈跟着他的思路转。
“他离开了W市,你问这个干什么?”
“嗤,那个笨蛋,他抛弃你了?他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只是那个笨蛋似乎一点都没发觉。”他将自己松了口气的表情掩藏在眼底,将落落大方的态度表现出来,倒也没被子澈发现。
这个时候子澈还在沉思凝神着,这个信息不仅不可思议听上去更有种被告知自己的大脑上被安上了一个定时炸弹一样的感觉。
他眼睛被藏在长长的睫毛底下,看上去泛着一层薄薄的光泽,嘴唇也微微的泛着一层光彩,这些都让严科着了魔似的看着。
他知道吗?他知道的吧,之前自己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他还肯跟自己回来。
说不高兴是不可能的。他的眼光就是那么好,却也那么棘手,子澈明显都不想跟他谈场恋爱,这让他感觉有些丧气。
未免把子澈吓坏了,一向直接惯了的他居然也得紧紧闭着这张嘴,安静的像个傻瓜一样的看着子澈,希望他的目光没有太露骨。
“他是喜欢女生的。”最后他总结道。
“什么?”严科被吓了一跳,并且完全没意识到子澈在说些什么,他所有的思想都全部贡献给了那张红润的正在一张一合的嘴唇上。
“余林啊,他是喜欢女生的。”他想了一下,将身体依靠在门框上,望着坐在一张小矮凳上的严科,认真地说道。
他无法想象余林喜欢他的样子,也不觉得这有什么让人期待的地方,他卑微的已经将满意度定在了最低点,这样才会让他好过些。
所以……“你不要乱说,我们是朋友。”对,只是这样而已。
严科因为他严肃的脸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定被吓坏了,他这样想到,却完美无瑕的掩盖掉了自己关于这样容易让子澈生气的想法。
他从令人不舒服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朝子澈走了过去。子澈忍着没有后退,因为他不想再看到刚才见面时的那个表情。
“现在说说你的。你怎么会在这里?夏奶奶呢?”
这个时候严科已经和他离的很近了,几乎只剩下鼻尖和鼻尖的距离,而这也让子澈看清楚对方深色的瞳孔里倒印着的是他的身影。
他不自在的撇开眼睛。
“奶奶她……过世了。”他语调平静的回答。这一刻他冷静的仿佛是一个局外人,而子澈脸上写满的震惊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奶奶的亲人一样。
“怎么会?……”
“因为某些原因。”他仿佛已经不想在一起这些事情一样。当然子澈可以理解这些。
他明了识趣的点了点头。恐怕再也没有比严科更伤心的人了。
“我很抱歉。”他伸出双臂搂住了这个看起来很寂寞的男孩,男孩随手回拥抱了他。
一抹邪魅的弧度充满了严科的嘴角。
“呐,抱的那么紧,我要有感觉了。”话音刚落,对方就急匆匆的松开了手臂,可是在下一个刹那,一双远比他厚实的手臂和大掌纷纷以不可抗拒的力气将他搂在怀里。
“放开我!”那些不堪的记忆如潮水般蜂拥而至,他吓得反映强烈的挣扎起来,但是一个普通人又岂是一个已经变化成异能者的严科的对手。
他将胯部往子澈的方向推挤,好让他迅速感觉到自己胯部触目惊心的热度。
“感觉到了吗?我的欲、望。”他边这样说着,边感慨和懊悔着,某些平静就因为他冲动的行为而被毁了。可是他居然不后悔。
“这些都是因你而起的。都是你不好,所以你要对我负责。”他发表出一种不负责任的声明。
暧昧湿润的气息是如此近的被吸入他的耳朵,他刚一扭头就被舔了个正着,耳垂湿润的地方被凉风扫过让他浑身都颤栗着,几乎酥了骨头,即便他不愿,但是可悲的身为男性的他的另一半灵魂却因为欲、望而正在一点一滴的妥协。
大腿与大腿交叉磨蹭,呻、吟在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子澈因为四肢无力而变得虚软的手臂还在推拒,只是早已失去了力道。
严科着了迷一般是如此的迷恋着这样的舒子澈,他简直美极了,他就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就在他怀里低声啜泣着低吟,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是如此的引人怜爱,勾引出他深藏在内心的那些保护欲和占有欲。
他舔舐过那些白皙的不常见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水痕和印记,时不时的轻咬他敏感的耳垂,在上面留下自己的齿印,这让他感觉到愉快,然后突然之间这一切都失去了。
他惊愕的看了过去,发现自己面前站着的警戒的看着自己的是一只身形优美的令人赞叹的小动物,那是一只在阳光下散发着一层莹莹银光的纯白色豹猫。
他的尾巴弯曲而带有弧度,脚爪似猫儿,整个身体却比猫儿大上不少,几乎有一只豹子那么大。
“子澈?”他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轻声喊了一声。
对方依然警戒的就像一只真的野生动物一样盯着他,仿佛只要他稍有动作就会冲上去咬死他。
“你知道我不会真的干你的,我可不希望你的第一次在这里。”在了解了子澈真的一点变化都没有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有些迫不及待了,只是这样的形态改变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大自然创造的奇迹?
但他真的一点也不介意这些的。甚至他也不介意来一场兽、交,只要子澈愿意。
想到这点,他看向豹猫形态的子澈的眼神也跟着变了,变得深沉而隐晦。
要是子澈知道他在想什么的话,恐怕绝不会就这么淡定的和他对视了。
但他还是咆哮了一声,似乎想告诉他让开并且他已经不会再继续留下来了。
“不,不行。”他摇着一根可恶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说道,一点都不怕这只脾气不太好的小家伙会真的扑过来咬他。
甚至在子澈防备的目光中越走越近,直到子澈开始低吼着警告,然后他试图让开些,这是为了让子澈不要那么紧绷。
“舒老师。难道你打算把你的学生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这里,没有任何人陪伴没有人可以说话,孤孤单单的死在这里吗?”
子澈一愣,居然忘了咆哮。
见起了效果,他又不紧不慢的用落寞的语调说下去:“你知道吗?奶奶走了之后,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知道你一定想问我的父母去哪了对吗?奶奶一定告诉过你,他们常常忙得见不到人影,从小就对我疏于照顾,我就算有父母也跟没有一样,更何况现在也是音讯全无,舒老师,你也一定会理解我的,是吗?我也觉得只有你才懂得我的心情。”所以我才放不开你啊。
看着你一点一滴的对我放弃防备,看你一点一点软化的眼神,看你对我心软,看你对我的认同,我的进化也是因你而起,我的要求如此的卑微,只祈求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为此我会不惜一切代价。
舒老师,你过多的挣扎也只会给这件事带来一些小小的乐趣而已,最后的结果注定只有一个。
舒子澈摇摆不定的目光依然在坚持,而严科只需要在这一点小小的坚持下加一点点砝码,他有这个自信,舒子澈最终还是会留下来的。
他还不想用决绝的方法来挽留,他要他心甘情愿的留下。
终于,子澈又再次恢复成人形。冷静下来后,他用不解的目光和严科对视着,他很难想像这个男孩何来如此炽烈的足以烧毁任何人的情感,也很难想像他为什么会如此执着于他。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心软的,却无法真的放任他自生自灭,在他眼里他还是那个被夏奶奶疼爱的有些娇气和任性的孩子,就算看在夏奶奶的面子上他也不可能真的就这样一走了之。
这样的事实让他气馁和无力。他真想问一句你看上我什么了我立马改,可是对方那认真的表情让他知道无论自己是妥协还是强硬的拒绝,他只接受一种结果。
“严科,你还小,和一个男人纠缠的结果不是你可以担负的。”
或许是吧,严科嘀咕,不过那是在过去,如今的他还有什么可介意的呢?
“那么你能留下来吗?”他恳求道。
“只要你停止对我做那些事。”子澈犹豫了一下后说道。他实在犹豫不了更多时间,因为他知道自己总会妥协的,而这是他唯一的要求,他也从来没想过这种要求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好吧,我尽量。”他有些为难的点点头,看上去很不情愿的样子。
“那好吧,我留下。”子澈叹了口气,试图把自己凌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从这里走了进去,只是他刚走到离严科很近的距离的时候,他敏锐的感觉到对方的皮肤在和自己的接触,他几乎是被惊吓到了一样夸张的往后跳,结果被对方一把拉住,并且不悦的皱眉。
“你差点摔到你自己。”然后当他扶稳之后,他用讽刺的语调说道:“我还不是传染病患者或是一个完整的大病毒,你没有必要碰到我就像见到鬼一样。”
子澈是真的被吓着了,对着严科他走不掉又怕他不守诺言,这样的日子真的挺难过的,试着相信他一些吧,他对自己如此说道,但怎么可能?就在前一刻他还压着自己抚摸着自己,舔舐着脖子上的肌肤,后一刻他就能若无其事的和他有说有笑?
但严科是真的生气了,难道他一点信誉都没有吗?好吧,他或许给了子澈一些阴影,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已经都打算掩藏好自己的另一面了。
最后他带着点火气的从这里离开了,徒留下一个尴尬的子澈。
子澈收回自动想要拦下严科的手,叹了口气。
但他现在是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的,他还必须要到他的阿姨那里去看看薛成平,他的弟弟。不,但是此刻他已经感觉很疲乏了,他认为自己虽然脱离了舒家可似乎他们就是不放过自己,他真的很累了,也不想去思考为什么她会认为自己能够找到办法把薛成平治好?他又不是上帝。
最后他恼火的将自己丢进一个房间,就这么静静的躺在那里到睡着。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他受惊了一般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扫视四周,然后他在看见了坐在椅子上正在看书的严科的时候松了口气。
“醒了?”严科放下手中的书本,任是谁也无法在这巨大的声响中安定自若的看书。
“我去洗个脸。”
“提醒你一句,水在早上就已经停了。”
“什么?”他到底睡了多久?
“水停了。”
简短的三个字让子澈彻底从睡梦中遗留下来的迷糊里清醒了过来,没有水洗脸难道要他回空间吗?!
“不过我有办法,你要不要试试看求我?”
子澈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走。
“我说笑的,舒老师。”严科赶紧拦下他免得他真生气了。
“没有你我有足够多的办法解决。”子澈推开他并对他说。
“哦?你是指那些矿泉水吗?”他指着一堆像是故意放在那里的瓶子说道。
“你!”一个人哪有水平可以喝掉这么多水,足见他是故意的。
他就是没办法不去招惹他。严科笑看子澈气呼呼的样子觉得这样的子澈比平时的他更可爱。
“安心安心,我有办法。”他在他爆发出来的前一秒就拉上他的手,往厨房间走。
子澈被拉着,倒是想看看他是有什么办法变出水来,别告诉他这里还有口井。
严科见他不解的表情,神秘的笑了笑。
他摊开自己的手掌,掌心之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凭空冒出水来,并且越来越大形成一个大水球,等它足够大的时候他就将水球丢进脸盆里,就这样三四次之后水盆就满了大半。
“呼,好累,我需要休息一下。”他气喘吁吁却依然不忘对子澈露出笑容。“你这么看着我是不是打算亲我一下奖励奖励我?”
鬼才奖励你!也不看看是谁造成现在的场景的。
那一点感动很快就灰飞烟灭了,子澈毫不留情的留了个背影给他,弯下腰洗脸漱口,没看见对方一脸温柔的表情——他才不希望从子澈口中听见感谢的话呢。
两个人吃了点东西后都发现无事可做,但这么坐在这里大眼瞪小眼显然也不是个事,尤其是对方还是喜欢蠢蠢欲动的严科,他真的不想处在这种随时会被扑倒的环境里,最后他毅然决定去看看他那生了病的弟弟,当然,本就无事可做的严科自然是尾随着他的。
弄丢了一个子墨又来了一头狼,子澈有种错觉,他是不是永远摆脱不了被人看守着的情况,他又不是小孩子或是监狱里的犯人,而且严科给他的感觉是更加有攻击性的,并且是十分不稳定的。
沉默不语的开着车,躲避掉那些危险的拦截在半路的车,子澈没打算按照交通规则来开,反正现在谁还在乎呢?这里看上去完全像死城一样安静,要不是能偶尔看见那些窗户格子里探出来的脑袋,他几乎就要有一种全世界人都死光的错觉了。
当他再次习以为常的撞上某只衣衫褴褛的丧尸的时候,他居然发现仅仅是碾压已经无法完全搞定它们了,它们变得更加暴躁易怒并且发出发出渴望的粗吼,那恶心的外表和因为天气关系开始长虫的五官简直令人想要呕吐,而这个时候旁边开过来一辆全副武装的装甲车,对着面前十几个丧尸开枪。
“嘿,兄弟!”他们似乎对难得见到的普通人非常感兴趣,如今这个时候几乎没有人愿意在外面冒着生命危险走来走去了,除了那些异能者和变异者。
“你们是异能者还是变异者?”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爬出顶部好奇的问他们,他们之中也存在着异能者或是变异者,但数量不多,他对他们两个非常佩服,尤其是见到他们在面对丧尸的那种毫无心理压力仿佛面前只是一棵树一样的毫无障碍的表情,让他很欣赏,如果他们是异能者或是变异者那就更好了,他想。
“你以为变异者到处都是,就等着你满地捡?”有人嘲笑他,但他只是好脾气的笑笑,给了后面的人一个肘击。
“闭嘴你!”
然后他做了个请讲的姿势。
“我不是,他是。”子澈率先开口了。
“……哦。”他表现出那还真是可惜的表情。子澈倒觉得这个人很实在,什么都摆放在脸上。
“那么,另外那个,你愿意来加入我们吗?如果你愿意,我们也能接受你的这位朋友,他看起来也不错。”他到也不怕子澈会骗他,因为这种事很容易就会暴露出来,军队的饭可不是那么好吃的。
“不必了。”严科冷淡的回答,“我们对加入你们毫无兴趣。”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感觉到车子被剧烈的摇晃了一下,这辆车可不是什么高级品,只是一般的汽车而已,丧尸只要用点力敲就能够把玻璃击碎。
他和子澈对视一眼,急忙打破前面的大块玻璃冲出去,要知道一旦被挡在车子里那么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还不如在外面比较容易伸展的开。
子澈从背包里抽出一根三十厘米长的棍子,并且拉长了两端,同时也递了一根给严科,严科本想说不用的,但是他无意在这里显摆,显然子澈还没意识到异能者和普通人的区别,还是在试图保护他。
这让严科有些感动,关键时刻就能看出子澈是护着他的,这就足够了。但是对他而言,这些并不足够,他才是应该要守护好自己重要的人的那个。
他接过棍子后特意捏住了子澈递给他的那端,那里甚至还残留着子澈的体温,他怎么能够让子澈碰过的地方让这些丧尸污染呢?
“二级丧尸,祝你们好运!”有人甚至还吹了个口哨。很显然他们已经打算事不关己的看戏了。
子澈和严科都没打算理他们,严科试用了下这根铁棍,发现它还蛮合己心意的时候,就笑了一下,这些丧尸可要倒大霉了,力气大的可不是只有丧尸。
子澈比他快一步,率先冲了上去,不用费什么功夫直接一棍子打上了丧尸的脑袋,那里是最容易让丧尸完蛋的地方,然而那里也是最容易被抓住棍子的地方,二级丧尸力大无穷他又岂会不知道,只是豹猫一向在于速度,在力量上有缺陷,只能靠取巧,他凭借自己更快的速度抽出棍子,不等丧尸将手放到头顶就又给了他一棍,结果打的他手心发麻。再看看另一边,严科可比他轻松多了,他是力量型异能者,对付它们就像切豆腐一样轻而易举。看到这个场景的子澈对他放心了,一心一意的解决自己面前的这个,怎么说也不能给对方添麻烦了,自己好歹还是老师呢,更何况他又不是没有打过这些。
他强忍着恶心,不再继续浪费时间的抽出自己腰间的刀刃转身直接扑向那个丧尸,丧尸的手往前伸他就往右边一躲,二级丧尸不是没有缺点的,在进化的同时它们的速度并没有变化,你只需要比它更快并且在打它们的时候不要手软,事实上近攻要比远程攻击顺利多了,很快他就干掉了三个,虽然已经尽力避免,但是她毕竟不是古时候的那些武林高手,身上自然不会什么滴血不沾,事实上恐怕他现在的样子会惨得多,看上去仿佛受伤严重一样,但在那些触目惊心的血里,子澈知道自己一点小伤口都没,只是弄得一身血腥而已。
大黑给他的同伴使了眼色,很快吹哨子的声音没有了,看戏的神情也一并消失了,对待强者无论在何种年代都应该获得尊敬并且,这次他们可是认真的,绝不是吊儿郎当的询问,在见识到了他们面不改色的对付二级丧尸后,他们觉得如果放过这两个人,连老天都会看不过去的。
毕竟比起那些依然还有心理阴影的异能者和变异者而言,这两个的心理素质高的不是一点两点,这在对付丧尸的时候是起到很大作用的,如果你对丧尸有阴影那么你就会避免对上他们,并且还容易引起内心的恐慌造成手足无措的场景,试想下如果一队人最后只剩下你一个完好的,偏偏你心理素质还不过关,最后做出不是逃跑就是背叛同伴的事情来可有的让人头疼的了。
而他们在面对丧尸的时候,果断的解决了它们,连思考犹豫一下的时间都没有,而且从头到尾也没有寻求过帮助,特别是那个身形纤细的男人,他最让人佩服,因为他敢近攻,有多少人做不到这一点,可以说就是他们这一车人也未必会这么做,或者说能够在靠近它们的同时面不改色不说还能果决的解决掉它们。
而另一个也很不错,他在几分钟之内就用棍子干掉了大半,看起来他的力气很大,所以他们毫不怀疑他绝对是个异能者,说不定还是个力量型的,至于其他的有待考究,也不知道他的失衡点是什么,如果他们给得起说不定就没问题了。
但是根据刚才的情形看来,他们两做主的应该是那个个子矮一些的。
找准了做主的那个,大黑开口邀请他们上来,但是再次被子澈和严科拒绝了,他们都不愿意被军队束缚了,他们知道一旦进去了出来可就没那么简单了。更何况对于国家而言,他们这些临时组成的所谓军队可是头一批炮灰,他们要当还不如雇佣兵来得强,至少他们只需要干一票就可以做其他的事,比较自由。
况且子澈也不得不为他们两个考虑,他自身就是黑户,严科又是双系异能者,全世界估计都找不出几个来,一旦进去了恐怕就是被研究的命,他当然也不会让严科去。
“我们还有别的事,先走了。”子澈淡淡的和他们礼貌的告别,就和严科消失在拐角,大黑不死心的眯起眼,无法拉拢他们使他很不甘心,然而他又清楚强者是没办法逼迫的,而且他还不一定打得过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新献上,我一写完就丢上来了,大家要记得爱我……
话说我已经吐血身亡了现在……
其实这段时间我还要忙着绣花,对你没听错,我会一点那玩意,就是那个拿着一块布用一根绣花针戳来戳去的那个,虽然绣的很挫就只会一点点并且还拖老师的后退,我大概是绣的最慢最差的那个--
那玩意好难绣,嘤嘤嘤,我果然是粗人……
然后,我不保证明天会继续日更,那啥,→→除非明天你看到我还在榜上……如果不在榜上我就要休息几天用来绣花鸟~(点手指)恩,那啥,我也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