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旭迷迷糊糊的从床上摔了下来……
城主府的上房中传来一声惨叫声,划破了有点朦胧的清晨,新的一天开始了。
待李旭在画儿幽儿两人的伺候下穿戴好衣物后,房玄龄三人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赶紧叫三人进来后,就端起侍女端上来的早膳,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主公今天气色看起来不错,看来昨晚休息的挺好啊!”房玄龄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绝对看不出来丝毫的笑容,有的就是属下对主人的关心之情。但李旭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也懒得解释什么,自顾自的吃他的早膳。
高顺上前抱拳道,“主公,将士们都已经整装完毕,随时都可以下令出发。”
李旭点点头,望了望窗外,琢磨着此时应该差不多是早上了,而且天气还很不错,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眼看冬天也快要结束了,此时也不是特别寒冷,在阳光的照射下,还会显得很舒服。
“知道了,你们先去准备吧,待我吃完后,去与邺城的城主打个招呼,我们就上路。叫将士们在北城门集合待命!”
李旭吩咐完后,几人就施礼退下准备去了。李旭的私人物品早有侍女准备妥当,他就细细吃完早膳后,想着去拜见一下邺城的城主杨宏文。
而杨宏文当然不能让他这个皇子去拜见臣子,所以也就来了李旭的房间,对李旭行礼过后,说道,“殿下即将启程,下官也不留殿下,望殿下一路多加保重!”说着从身后下人手上拿过一个木质锦盒递给李旭,“一点心意,还望殿下收下。”
李旭也没有拒绝什么,对旁边的画儿示意了一下,她上前从杨宏文手中接了过来后,李旭对他拱拱手,“那么,我就不客气了。时候不早了,本王也该上路了,这两日承蒙城主大人关照有加,本王在此谢过。”说着对杨宏文行了一礼。
“殿下不必如此,这是下官应该做的。”
邺城北城门口,一千将士已经集结完毕,三百骑兵在前,紧跟着就是李旭的几辆马车和三十名陷阵营。马车后面则是两百的弓箭手,领头的是十个人手上拿着的却是‘十里弩’利器。最后六百将士左手拿盾,右手拿枪。
这一千多人的军队组成虽说简单,但是却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了,对李旭此时的情况来说已经算是最佳配置了。
黄忠,薛仁贵两员大将骑马在队伍的最前方,高顺和诸葛诞在马车左右,而看到其中一个小将后,李旭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杨天,杨浩宇,这个的潜力小将,当真说服了他的父亲,而跟随着李旭去北地雁门关了。
李旭见都以准备妥当,骑上侍卫迁来的白色战马后,对杨宏文等邺城权贵们拱手说道,“诸位,本王在此别过了,后会有期了!”然后大手一挥,喝到,“出发!”
杨宏文等人齐声施礼,“殿下保重……。”
“保重……”李旭一抖缰绳,白色战马缓跑来到队伍前方,朝着那未知的方向走去。阳光照射着这个军队中,反射出的光芒好似让人睁不开双眼。世人不知道的是,秦王李旭,已经开始渐渐有了自己的人马,他即将慢慢的登上了这历史的舞台。
李旭在看不到身后的落日城后,也就不在骑马,来到他那个豪华的马车上面,把马交给一个侍卫,就坐了上去。
因为要避嫌,房玄龄他们是去了身后的马车中,此时整个马车上除了外面驾车的侍卫,就只有坐在里面画儿和幽儿两个小丫头了,这两小丫头却是已经睡着了,毕竟为了准备离开,他们昨天晚上一晚上都米有睡觉。
看着这两个小丫头睡觉,李旭没有去去打扰,也就自顾自的倒了杯茶,然后钻进被窝中打盹去了。其实,这赶路当真是无聊的很,在娱乐节目极度缺乏的世界中,除了下下棋,看看经史子义,实在没什么别的节目了。
慢慢的,李旭这一个长长队伍已经走了一个月之多,而且早早出了冀州,进入了并州的范围,朝着最北的雁门关去。
一路上,李旭打出他秦王的旗帜,因为过于照耀,途经的大小城主们都早早知道李旭的行踪,从而做出应有的布置。
李旭在皇城是什么情况,这些远在北地的封疆大吏们却是不甚了解,所以对于李旭也没有过于轻视之类的,接待规格都是按照皇子的规矩来办,丝毫没有马虎。
从这点上到真的看出了皇家的权威,在李旭这一路遇到的各种城主,根本没有一个敢对他不敬的。李旭有时候心中也不得不感叹,这‘天高皇帝远’也不一定就少了皇家威慑啊。
李旭这么做,可不是为了贪图城主们送的金银珠宝,名贵古玩之类的,而是用来震慑宵小,把他皇家子弟和秦王应有的气势表现出来。还有一点就是,这一千将士的吃喝用度,李旭花费的还真有点心疼,还不如让这帮肥的流油的大臣们帮忙养养。
就这样,在快要临近雁门关的时候,李旭他们在也没遇上一波刺客,安安稳稳舒舒服服的一路行来,每天与调戏一下两个小丫头,与诸葛亮他们对弈几局,向黄忠和薛仁贵请教下军事,看着高顺教导杨天如何训练陷阵营,这到也不会太过无聊。
“主公,过了这城之后,就快到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地,‘雁门关’了。在往后,就是连绵不绝的草原,与那草原的主人——匈奴国了。”
在李旭问起路程还有多少后,房玄龄和诸葛亮两人研究了一下地图,然后又问了几个本地居民,给出了一个让人略微能安心的消息。
雁门关是大汉帝国防御草原匈奴国的最主要关卡之一,可以容纳将近三十万大军,当真算做一个雄关。历经数代风雨,被不知道几代君主派人整修扩建,才达到如今这样的规模。但这雁门关的每一寸地方,却也不知道留着多少英烈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