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李旭从倭国回归,在倭国上的战斗也已经结束了,邪马台女王被李旭所斩,其余倭国部族全部投降。
李旭在留下五千士兵后便从倭国回归直接来到了青州的北海开始休整,准备着最后的决战!
没有错,与东汉帝国最后的决战!
在征南大军平定益州和荆州,顺便再带上一个南诏国之后,西汉帝国终于要与在统一之战上最后的敌人东汉帝国一决雌雄了。
不过或许已经是单方面的屠杀吧,在西汉三路大军的攻击下,东汉帝国是连续的败退,最后终于是被围在了东汉帝国的都城——大梁城下了!
终于这一切要有个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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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错了,但是情势所逼,我又不得不如此如果不是征集五万的民兵入大梁都城守城!”
“恐怕,恐怕都城难保啊!”
“毕竟,虽然我军有五万余,但是真要说将起来,这些疲劳之师,又能发挥出几何的实力?!”
“到时,都城一失,到头来,恐怕损失的,就不止这一点点的人数了!”
“纵然是有错,但是为了我的帝国,我情愿错将下去,只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战唯今,只有战!与李旭他的最后一战!”
春风徐徐,大地一片苍茫,虚弱的李天的眼睛逐渐眯成了一条细缝。
旷野的尽头,无边的连营前,那一条条淡淡的黑线正整齐地向着己方迈步而来。
好一支席卷大汉帝国的雄师!
不快不慢地停顿,整齐干练的步伐一下都令严阵以待的东汉军队心头颤动。
庞大的骑兵阵营恍如来自地狱的索命鬼魂使者,行军间夹杂地是天崩地裂,席卷的是山河倒流金戈铁马,狼烟弥漫大梁都城大地中原奔腾浩荡的河水照地是恒古未变的惊涛!
袁绍大军军前的一匹骏马之上,袁绍身披宝甲握银剑。炽热地豪迈充斥着他的双目,只要攻破黄逍,从今而后天下将因我袁绍而颤抖大地将因我而崩裂山河将因我而倒流日月将因我而华绕
天下万土唯我独尊!
尽管知道这一战的艰难,但是不妨背水一战,毕竟这是我所打下的帝国!
事到如今,也只有背水一战粮草不存兮,退路已不存;前进无路兮,我大梁都城非三五日可下!
奈何,奈何?!
心存侥幸也罢,命运使然也罢,如今一战,势在必行
不成功,便成仁成王败寇,只在此一战尔
大梁守军,能有如此气势,乃是被逼迫而出,不得不如此尔,除此一路,唯降尔而。
显然李天不愿降,那么,唯死战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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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气势骇人的李旭大军,李天却是忽然的微笑起来。此时的他坐在座椅的背上,稳稳伫立在天地之间,不论迎面而来的是漫天地黄土。
还是汹涌的伴烟马蹄,都无法撼动他李天分毫!
敌军大军数量胜于自己,但是那又能如何无非是攒鸡毛凑掸子罢了,又能有什么作为?!
不过守军的将领却是一片唉声叹气
李越骑在马上,失魂落魄,五万大军出发,可是怎么样?
只剩下了两万不到,预备给李旭的水攻,到最后却落在了己方身上,他的布谋被一群斥候、一个山民给破坏了。
那个侥幸逃出生天的猎户和一群不知死亡为何物的人因为偶然的相遇而将一切毁掉了。
李越骑在马上苦笑着,忽然他朝着远处长叹了起来,道:“难道这才是天国真正不可战胜的原因,真是太可笑了啊!”
说着,李越神经质地大笑了起来,他为总觉得父亲出谋两次,竟然全部失败了,第一次他或许还有自我开解的余地。
毕竟李旭是绝世之雄,但是这一次呢?他却输给了十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卒子,这叫高傲的他如何能想得通。
夜晚,东汉帝国的营地,庞统一个人离开了,悄悄的离开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东汉的失败已经让他在军中再无任何的可能性。
所以他只能选择出走或是逃离。
现在他忽然很想在西汉帝国的国土上隐姓埋名的生活,因为他忽然发现他输给的不是李旭或是那十个斥候,而是一种他到现在都没想清楚的东西。
“李越,你留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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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自叹息间,一个声音钻进了李越的耳中,失魂落魄的李越不禁为之一惊,忙抬眼看去,只见前方,一十人的小队横在道路上,看衣甲,赫然正是东汉帝国的士卒
“李旭要你们来的?莫非,他连我的离开,都算到了不成?!”
李越很是冷静,只是,心中有些惊疑,奇怪李旭会算到自己的行踪!
“不,陛下并没有说过这些,”为首的一名东汉帝国士兵和声说道:“不过,大梁通往各地的道路,陛下都布下了相应的人手。”
“即便是不走此处,也会遇到我军的将士。”
“陛下曾经有言,若是遇到李越公子,当好生请将回去。”
“李越公子,还请勿要让我等为难才是!”
“请回去?呵呵,那么其中的含义岂不是,若我反抗,是不是生死不论了呢?!”李越笑了笑问道。
“这个……”
那名士兵看了看冷静的李越,终是无奈的点点头,说道:“陛下说了,若是反抗,能生擒则生擒之,若是不能……”
“呵呵,你倒是实成,也罢事到如今,我李越纵是反抗又能如何?来吧!”
李越自嘲的笑了一笑,他知道,以他的那两下子,根本就应付不得眼前的十人,既然如此,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如此,得罪了!”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望着眼前的李天守军,李旭笑了“唰”的一声,湛泸宝剑和轩辕剑出鞘,斜指苍穹,扬声高喝,声音中,满是那炽热高涨。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刚开始只是李旭身边的将领附和着李旭,渐渐的,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的人一同高喝起来,越来越多的西汉帝国的士兵开始朗声念颂或许他们不知道其中的含义。
但那股气势却已是深深的感染了全军上下的心灵。
有此雄主夫复何求!
烟尘四动,黑压压的,一眼往不到边的人马伫立在大梁城东汉帝国的防御土城前齐齐停住。
李旭冷然的观望着远处的东汉军,一字一顿道:“竖旗!”
而另一面的袁绍仿佛与黄逍心有灵犀一般,豁然拔剑同时扬声道:“竖我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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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之上,两杆大旗旗杆划破长空,迎风而立,上面皆是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西汉帝国上空的旗号上书着“西汉帝国——李旭!”
几个大字,而对面李天军上空的旗号上,则是“东汉帝国——李天!”
春风徐徐,却透露着一股惨烈的气息,三军不语,劣马不鸣。
虽然双方只是能隐隐的看到对方的旗号,但两面旗帜上的字映照在眼中,依旧是那么的夺目。
“李天么,好久不见了……”
“李旭,好久不见了……”
中原两大霸主几乎是同时喃喃出声,李天望了一眼大梁城的方向,叹道:“但愿吾等的拖延,能为他争取到拿下后路的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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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了
大梁城头,休整了两整日的,换下了伤亡惨重的五万民兵。
申时,但见远方天边逐渐涌起了漫天沙土。一直在城下的大梁城守将眼神一眯,道:“来了!”
只见漫山遍野的骑兵当先蜂拥而来,隆隆的马蹄声和呼啸的喊杀声,恍如狂风卷过惊天的海啸,粗粗计算,敌方最少也有不下五六万人。
看着远处渐渐奔袭而来的骑兵,单看这等阵势,便是关山横路,长江斜阻,西汉军也会纵马将山土踏为平地齑粉。
大将深吸口气,轻轻的笑道:“好多的骑兵。”
说完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了身边的智囊。
在李天下达决战命令的当天夜晚,就在军兵的护送下,悄悄的进入了信都城。
只见这位智囊好似定的铁神,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也没有丝毫的退随,有的只是恍如烈火般的熊熊战意。
“军师,李旭那一面由陛下亲自率军抵挡,咱们这面只有白起他们,你说当怎么破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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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囊闻言答:“敌方人数众多,想速破此一军,没有他法,只有设计一举击杀白起他们。”
“可是在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又谈何容易,况且白起他们武艺高强,非等闲可比,却又是不太好办。”
大将闻言笑道:“军师何必过谦,观你面色无虞,似是胸有成绣中必是已有良谋。”
智囊闻言一愣,接着呵笑道:“闻将军最善识人,果然不假。以我度之,我军虽然对上白起亦是毫不逊色,甚至要远远胜之,但硬抗却非最佳如退出大梁。”
“将辎重粮草重物滞于城外,白起他们的一勇之夫,见我军望风而逃必生轻视之心,夺取辎重则阵脚必乱等抓住那一线之机,迅速挥兵取他首级。”
“只是……”
智囊知道大将的脾性,为人甚傲,不得不捧着他说,其实,大将哪里会是什么最善识人,这本就是无稽之谈。
大将闻言,手抚长须,轻笑道:“军师,只是什么?大军临近,有什么话,尽管直说便是!”
智囊犹豫着看了看大将,突然展颜一笑,说道:“只是缺少一能乘势取白起的首级的勇士!”
“哎,若是他们能在,那就好了早知道,也断无今日之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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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你却是好生看不起人”大将一张红脸顿时沉了下来,他为人最傲不过。
智囊的话里话外,竟然闭口不提自己,莫非,他就不如白起他们不成?
当下,大将很是恼火的哼道:“某虽是不才,但是,若说乘势取白起的首级,不过是探囊取物尔!”
“白起他们插标卖首之辈,何足惧哉?!”
“军师,某愿领此命,也好报那一箭之仇!”
大将力战吕布之时,被白起暗中射了一箭,早是怀狠在心,此刻智囊更是言语间挤兑于他,又怎么能忍得下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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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将军有信心?”智囊故作好奇的打量了几下大将,疑声问道。
“这个自然!”大将傲然说道。
智囊双目精光一亮,追问道:“如何击杀?”
大将淡然回道:“重柔之兵,则而恐之,振而捅之,出则击之,不出则回之。”
几句人所共知的兵法,此时由大将缓缓道出,恍然间竟似多了许多通透,智囊闭目沉思半晌。
接着突然长笑道:“好一句,而恐之,振而捅之,出则击之。”
“久听陛下说将军善用兵,今日之见,果然好好有此一句,我郭嘉信你不过,将军,你之箭伤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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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军师放心便是,些许箭伤,已是无碍”大将长声笑道。
不远处,白起的军队已是渐渐向着大梁靠近,战鼓之声,响彻寰宇,西汉军卒排山倒海的气势呐喊,不由的令人悚然动容:“踏平大梁,活捉他们!”
只见阵前一员大将走马而出,其状之狂傲,竟好似这不是两军战场,而是自家后院一般,豹头环眼,黑铁环盔,手中一支长矛,恍如遮住了空中的艳阳,令人不敢直视。
望着残裂破败的城郭,白起嘴角微一冷笑,冲着旁边的人道:“攻拿下大梁!”
转眼间,白起的大军蜂拥而上,文丑一马当先,黑马黑甲,恍如一条黑龙,席卷在队伍的前方,大将一旁的王昶见了,眼睛一眯,接着搭弓射箭,直取白起面门而去。
长矛挥过,王昶的箭支被白起扫落尘埃,但听白起大喝一声道:“贼子安敢暗箭伤人可敢下城,与你家将军大战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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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白起,暗箭伤人的恐怕是你吧我家大将于吕布大战,可是哪个小人暗中放箭?!”
“今日,竟然也敢羞提暗箭伤人四字?白起,你可还有脸乎?”
王昶微微冷笑,扬声道:“你若能攻上城头,尽管来取王某首级便是!”
“王昶老匹夫休逞口舌之利,今日,吕爷爷定要取你狗命”吕布首先被王昶一顿痛骂,黑黑的脸膛,转为紫肝之色,怒声吼道。
“王老将军这一箭,端是射得好风采,我还在想要怎么才能激怒于文丑,却不想被老将军一箭解决,果是行的好事”郭嘉大拇指一挑,称赞了一声,接着转首冲着关羽轻声说道:“将军,吕布已怒,咱们可以依计行事了!”
“军师暂且放心,某虽是不才,却也能令他文白起他们来得去不得”
“霹雳车何在?!”直冲到距离大梁城墙一箭之地开外,吕布却是猛的勒住了坐骑,驻马扬枪高声喝问道。随着吕布的吼声落下,身后的骑兵左右一分,并排推出了十余架庞然大物。当看到这十余架物事被推出来展现在大梁城眼前时,城头上,一阵的倒吸冷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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