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老胡退下,白浪才静下来,从怀中掏出了孟义给他的一封密信。信上是韦天明的身边手下的情况。朱从斌是命令白浪找机会去干掉韦天明,但是同时,他也深知这有点太为难白浪了!大宁国的常胜将军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要是能够除掉一些韦天明的左膀右臂,那也是极好的啊!
只见信上罗列了两个人名:南哼和北哈,武艺高强。此两人心机歹毒,残害百姓,该杀!南哼好酒,北哈好色......沿途入驻新地,一般都此两人打先锋,探情况。
宁泽琛将暗影调查来的资料给了白浪,至于白浪如何做,宁泽琛对白浪有信心!
白浪虽然身体很累,但是依然脑子没有要休息的意思。一场战斗即将打响,必须要精密部署。这也关系到白浪能不能正式进入朱从斌的核心圈子,成为他的心腹手下。要么不出击,出击必须连根拔起。
一个初步的计划在白浪的脑海中渐渐形成,他也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白浪去看望了福儿,因为他的计划需要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而山寨上遍地都是男人,就算有的几个女人也是粗鄙不堪。白浪本是不愿意让女人掺和进来,可是时间已经很紧张了,留给白浪的时间真的是不多了。
“福儿,我遇到了一个难题。需要你的帮助。可能会有点危险。”白浪说道。
“白大哥,你说吧!反正我也在这儿白吃白住,我,我不太好意思。要是能给我安排点事情做,那就更好了!王爷还对我说过,让我好好跟你学习,可以学到很多的本事。当时,我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看了你昨晚的威风,我明白了!白大哥,也把我当成你的小弟好了!我已经不是东胡的小公主慕容丽了,她已经死了。我是大宁的福儿,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福儿的态度异常诚恳。
“好!虽然兄弟们让我们住在一起,但是,终究不方便,以后你住这里,我在隔壁,我们就以未婚夫妻的样子出现在兄弟面前。一定不要讲话,露出马脚。每天晚上,我会来找你练习大京的话,你也可以顺便教教我东胡话,说不定,哪天等我金盆洗手了,我就去东胡,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了此残生了。”说着说着,白浪的话有些悲伤起来。白浪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场争斗!但是,如果在报仇和自己的性命之间选择一个,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报仇!
“嗯!我都听白大哥的!”福儿乖巧地点着头。
“是这样,这次我要对付的人是南哼和北哈......”白浪对着福儿小声地说了自己的计划。
“南哼和北哈?这是两个畜生!”福儿的脸变得愤怒无比。
“啊?你认识他们?”白浪疑惑地问道,一个养在深宫的公主,怎么会知道这两人的名号?
“白大哥,我们东胡的公主都是在草原上长大的,不像大宁的公主一直生活在深宫里,不和外界的人接触。我的生活都是在草地上,我外出正好遇到两个打扮怪异的人,其中一个满是酒气,还有一个就想要非礼我!我的两个侍女为了保护我,拼死拉住了这两个畜生,而她们却被两个畜生给杀害了!还遭受到了非人的对待,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福儿絮絮叨叨地哭泣着,说了很多,好像也一下子将她拉到了东胡的场景。
“福儿,别哭了!这次我们就当为民除害了!”白浪递过了一块手帕,他也不知道如何去真正地安慰眼前的这个姑娘。
“还不止这些,后来我再打听,听他们说这两个畜生是大宁将军韦天明的手下,但是他们经常打扮成东胡人,混入边境的地方,然后烧杀抢掠都会做!但是,这两个人好像很会化妆,我们东胡的守军手里即使有了根据受害幸存者的描述而画的画像,还是会让他们钻空子,他们还是会进来祸害我们的百姓!所以,白大哥,要对付他们,不容易!他们的真实面貌,我们无从得知啊!”福儿说道。
“哦,那确实不容易。样貌不能作为辨别,那福儿,你也是见过这两人的,你好好回想一下,这两人是否有其他的特征呢?比如身高,气味,胎记等!”白浪循循善诱,虽然那段回忆比较痛苦,但是,他还是想尽可能地找到更多的证据来。
“让我想想——”福儿陷入了沉思。
白浪和福儿在房间内小声地交谈。与此同时,老胡也在积极调查和核实,每个新加入人的背景资料。想从中发现端倪!老胡也是一个老经验的人了,他也知道,很多的时候,资料是可以造假的。有些人为了当土匪,如果是被人故意派过来做细作的,他们的背景资料可能会有专门的人帮他们杜撰好,所以会很难找到差错。但是,如果一个人在放松的状态下,或者是喝酒的状态下,说的话,可能就不一定了。老胡为了不引起他们的警觉,决定分批来请客吃饭。
由于,刚加入豹子岭的新人,也没有什么经验,所以往往会搭配一位老人,一起执行放哨的任务!一天三岗。只要轮流请他们吃,相信可以很快确定那个细作!
“哎,难的今天你们不站岗,我们一起喝几杯。我那里上次我们打劫来的山西汾酒呢,那可是好东西!”老胡走到一人跟前说道。
“好呀,难的今天您胡大爷有雅兴啊!”小头目回答道。
“去把你组里的兄弟们一起叫来吧!人多也热闹!”老胡开心地说道。
“好,好,好!”小头目屁颠屁颠地连忙跑去喊人,准备胡吃海吃一顿。
宁王府内,孟义此刻正在宁泽琛的书房里。
“王爷,这次您要白浪从南哼和北哈入手,恐怕还有一定难度啊!这两个人神出鬼没,善于乔装易容,恐怕没有这么容易被我们找到啊!”孟义一脸地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