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肿瘤病例的爆发很快就被压制下去了,无论是申海省城亦或是彭州,新发的类肿瘤病例都在急剧下降。
对这个结果,秦宏远有些不甘心,但也总算也能接受。
不甘心是因为并没能借这个机会把那批新穿越者给逼出来,而且一连数周,调动了无数资源,也没能发现了康先生的足丝马迹。但毕竟也是挫败了那批新穿越者策划的一场阴谋,所以,秦宏远也不能说对这个结果就是很失望。
“就算是打了个平手吧!他们没赢,咱们也没输。”在朱小君为秦氏父女安排的饯行宴上,秦宏远笑呵呵地做出了这样的评价。
朱小君端起酒杯,跟秦璐干了一个,然后道:“我怎么觉得应该是咱们赢了呢?”
秦璐刚好在喝汤,差点被朱小君的这话给呛到了:“你啥就赢了?连人家一根汗毛都没抓着,还好意思说自个赢了?”
秦宏远带着笑,打了个圆场:“璐丫头也不要妄下断语,咱们且听听小君的判定理由。”
朱小君扑哧一笑:“这理由不是明摆着的吗?那批穿越者的目的是什么?502所的任务又是什么?”
秦宏远不得其解,道:“这跟评判输赢有什么关系?”
朱小君道:“怎么没关系呢?那批穿越者怀揣的使命已经耽搁了三十年了,你们说,他们的幕后大老板就不心急么?对他们来说,不能快速地成功,那就意味着绝对的失败!但502所就不一样了,说句有点不负责任的话,502所已经查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算下来应该可以说已经非常好的完成了本职任务,你秦大所长这是有一颗责任心才会继续追查下去,若是那种缺点责任心的人,把任务交出去,不也是无可厚非么?”
秦宏远怔了一下,随即便笑开了:“从某种程度讲,你的这番话还真有些道理!”
朱小君撇了撇嘴:“就是嘛!所以说,我们挫败了那帮人的这次阴谋,就已经是个巨大的胜利了,不对吗?”
秦璐抛了个白眼,刚想损上两句,却被秦宏远给打断了。
“小君说的对,说的有道理!没错,这的确是咱们的一场胜利,嗯,我也想通了,跟这帮人的斗争绝非是短时间就能分出胜负来的,必须要有一个积极乐观的心态,才能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斗争中取得最后的胜利。”
秦宏远的理解显然是曲解了朱小君的意思。
朱小君的本意是想暗示秦宏远和秦璐这对父女,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如果足够聪明的话,最好能找来更多的权力部门来分担这种压力。
可秦宏远这么说了,朱小君也不便反驳,只能是顺着这层意思,不要再节外生枝就算了。
送走了秦氏父女之后。
朱小君随即便预定了前往彭州的高铁票。
有大俩月没见到刘燕和黄莺了,事多的时候倒还好,这一闲下来,整个心思便全都在这俩女人身上了。
回彭州很简单,高铁两个半小时即可到达,但问题在与他得偷偷地回去,不然的话,走露了风声,耽误的可就是自己的好事了。
这个问题实际上也不大,只需要避开秦璐也就欧凯了,至于张石宫琳这些人,这段时间各有各的事情要忙,谁都不会在意朱小君的去向。至于小尾巴陈东,早已经被朱小君派给了温柔三口去做保镖了,两天前就去了省城。
可是,当订好了高铁票之后,朱小君却犯起了难为。
这两个女人,先见谁后见谁呢?
“尼玛,要是能两个一块,那该多美啊!”朱小君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yindang的笑容,伸手在包里摸了半天,总算找到了一枚硬币:“正面一元朝上,归燕儿,反面花朵朝上,临幸莺儿!”
或许是老天爷也看不惯如此厚颜无耻的人了,朱小君抛出的硬币在落地后居然顺着马路牙子滚了好远,最终滚落进了排水沟中去了。
“几个意思?”朱小君仰脸看了看天,又低头看了看地,发出了一声浪笑:“窝靠,你们这一天一地两位神仙合起伙来坑老子,是不?想看三p呀,还要脸不?”
浪过之后,朱小君又把手伸进了包包里,可这一次,折腾了半天,也没能再摸出第二枚硬币出来。
玩不下去了!
朱小君只好悻悻然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简单收拾了两件行李,打了车,去了高铁站。
快到晚饭点的时候,朱小君已经到了刘燕家的楼下。
之所以最后能下定决心先选择刘燕,倒不是朱小君对刘燕的思念就比黄莺要多一些,而是这厮在高铁上买饮料的时候,人家找零钱给了他几枚硬币。有了硬币就赶紧抛,高铁上也不用担心硬币再落进下水道,于是就有了一元正面朝上的结果。
到了楼下再打电话,其用意是想给刘燕一个惊喜,可是,电话一接通,反而是刘燕给了朱小君一个大大的惊……只有惊,没有喜。
刘燕居然去了朱小君的家。
这一惊的力道还没过去,刘燕又紧跟着来了一乍。
“小君,你有个叫黄莺的朋友,也在家里呢!”
朱小君顿时是手脚冰凉,那一刻,他对***的画面感只有血腥的暴力,丝毫没有粉艳的激情:“黄莺?哪个黄莺?我怎么不记得有个叫黄莺的朋友呢?”
危难之时,朱小君只能以装傻来拖延时间。
“哦,是吗?要不要查一查通讯录呀?”刘燕的声音有点像朱小君初中时的班主任,那时候,只要朱小君犯了错,班主任总是拿着这种强调来说话。
“噢……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帮我买房子的中介小黄姑娘,是不?”虽然朱小君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但是在还活着的时候,就不能不企图侥幸一把。
“哦,想起来就好,那你要不要跟你的小黄妹妹说上两句呢?”
可以说,刘燕做为女人,对自己的男人的那种直觉是非常敏锐的,就像当初一口断定了朱小君跟宫琳必有一腿,这一次,当她遇到了黄莺的时候,也生成了同样的直觉。
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有一腿……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无法忍受的,这一点,跟男人们视绿帽子为奇耻大辱一样。所以,刘燕做不到心平气静地接受现实。
只不过,她手上并没有掌握了证据,而仅仅凭借着直觉就七七八八个没完没了,一来并不是刘燕的性格,二来,也是因为刘燕早就做好了只得到N分之一个朱小君的心理准备。
但这并不意味着刘燕就不会折腾折腾朱小君。
心里面已经做了必死决心的朱小君此时拿出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伟大的追爱革命精神,虽然此时并没有外人的目光,但他还是做出了一副宁死不低头的英雄形象,脖子一挺,头一仰:“好啊,说两句就说两句呗!”
电话交到了黄莺的手上。
“朱大哥,是我哩,黄莺啊!”
“小黄啊,你怎么会到我家里去呢?”为了防止刘燕在一旁偷听,朱小君多了个心眼,没有甜腻腻地叫一声小莺儿。
“伯母跳舞的时候摔倒了……我刚好路过。”
怎么会这么巧?
一丝疑问滑过了朱小君的心头,但随即便被对老妈的担忧所冲淡了。
“怎么就摔倒了呢?问题严重么?”
“刘燕姐说没多大事,就是扭到了腰,需要在家静养一段时间。”
刘燕姐!朱小君听到了黄莺对刘燕的这声称呼,原本是必死而绝望的心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希望。
“哦,那你们在家等着我啊,我马上就到。”
“你啥就马上就到?你忙你的吧,你妈这边有我呢!”刘燕果然在偷听,朱小君刚才的那句话刚说完,电话就被刘燕拿了回去:“这都是两天前的事情了,伯父伯母也都不想告诉你。”
“可我已经到了彭州了呀……要不,我现在就订票回去?”感觉到死神正在逐渐远离,朱小君的情绪高涨了起来,忍不住又开始说笑了。
“也行!反正今晚也没做你的饭。”要说开玩笑斗嘴,刘燕那可是一点也不会输给朱小君。
二十分钟后,朱小君坐到了自己家的饭桌旁,一左一右,分别是刘燕和黄莺。
朱小君他老妈的腰伤说重不重,但为了以防万一,医生还是给上了腰板固定,因此不方便下床吃饭,不过,黄莺早就端着碗在床边伺候着老太太吃过了。
朱大梁这两天因为重感冒,精神状态一直很不好,尤其是看到自己家突然冒出来的这两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原本就不在状态的精神进一步受到了刺激:俺们家的小君,这到底唱的是哪出戏啊……
吃完了饭,黄莺抢着去刷了碗筷,然后就很礼貌地告辞了。
又坐了两分钟,刘燕冲着朱小君挤了挤眼,然后也向朱大梁做了告辞。
客厅里就剩下朱大梁和朱小君爷俩,朱大梁终于按捺不住,问了一个憋了两天的问题:“小君啊,你到底是咋想的呢?”
朱小君眨了眨眼,回道:“刚才走掉的那位刘燕姑娘可是咱们彭州最牛逼的地产企业的大老板,保奇地产,听说过没?对喽,人家刘燕可是保奇地产的董事长,你老人家说说,我是不是该送送人家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