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我可是知道这南月皇朝对与蛊虫是严打的,可是这个这个妖姬身为皇后确实带头违背国法,你说要是让天下的百姓知道了,会有什么样子的后果?是凌迟处死,还是五马分尸,还是处以窟刑,呵呵,我表示期待。”
“那个女人为了对付我,被逼的只得采用这样手段,不过你所说的这种可能发生的可能性不大。”落千寻有些好笑的提醒道。
“喔,这是为何?难道你们南月的皇帝就是这么的纵容自己的妻子这般凌驾于国法之上而至天下于不顾?”涟漪挑眉。
“错。”落千寻深深的看了涟漪一眼,接着说道“或许你对于南月朝廷还不是很了解,南月皇帝?呵!那不过是一个挂名的而已,现在的南月早就不是十年前的南月,朝堂腐朽,皇帝荒淫无道,太子监国,皇后垂帘听政,你说在这样的皇朝里面,皇后做什么,谁人敢去评判。”落千寻冷笑连连。
涟漪蹙眉,是,她是对这个国家的朝堂了解甚少,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会是这样的一个腐朽的朝堂。
“那瑶姬千方百计的来对付与你就是怕你有朝一日崛起夺权,撼动她的地位,毕竟你是陵兰王,更有的你还是南月的九皇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涟漪也大致了解了,落千寻与那个瑶姬之间的渊源。
“不仅仅是如此啊,瑶姬恨不得立即铲除我,不仅仅的是因为我是南月的九皇子,陵兰王,而是我是樱花公主的孩子,就是这个原因足够足够使她对我,挫骨嗜血。”
“樱花公主,听见你们说过这么多我还真是有点好奇了这位曾经名动四国的传奇女子的生平事迹了。”涟漪淡淡的说道,因为她听出来了眼前这个妖孽说到樱花公主时,那眼中流露出来的暖意和怀念。
“樱花公主啊,是这个世界上最最美好的温和的人,也是最美丽的女人,更是最好的母亲,只是死得太冤枉了。”落千寻幽幽的说道。
涟漪默然,可以想象出来这样以为风华绝代的佳人当年的伟大事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对这位传奇的女子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每每听到人家这样子说起心里居然梗得厉害,有些难过,有些心痛。不解的摇摇头。
两人静静的熊抱在一起,久久无言。
“你在想什么?”落千寻淡淡的说道。
涟漪沉吟片刻道“我在想,那独一苗到底还有什么目的,如果他真的只是瑶姬派来劫杀你的,就没有必要弄出一大推的济善堂与玉女楼的纠纷,至于在扶殇王大量培育的人蛊,其目的怕是也不单纯。他到底要是要干什么?”涟漪说完蹙紧了眉头,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
落千寻看着涟漪绞尽脑汁的模样轻轻勾起了嘴角“宝华城,连通了南月、靖国和西凉国,三国的枢纽城市,一向来都是比较独立的一个存在,虽然说是南月的版图,每一年推选的城主也就是一个完美的摆设,是为三国必争之地,但是十几年过去了却是相安无事,任其发展。”
“既然是这样就没有用一国有雄心将其归属与自己的领土里去?”涟漪诧异了,对与这样的枢纽城市这三国皇帝是脑袋秀逗了还是怎么的?
“呵呵,话是如此啊,但是这一切都源于对一个人的承若。”落千寻有些自豪的说道。
涟漪了然,只怕又是那位名动四国的樱花公主吧。
“我现在真心的对樱花公主的事迹有了兴趣了。”涟漪低叹道。
“以后你会知道的。”
“嗯,这样一说来,那独一苗的真是目的是?”涟漪呢喃道。
继而眸瞳大睁幽幽的开口“那独一苗是靖国的人,如今却奉着南月皇后的命令在宝华城干事,这其后的目的不言而喻,难道他是想……”
涟漪实在是惊讶得说不出后面的话了,无言的同落千寻对视一眼,看着对方的眼中也是同样的色彩,微微米了眼睛,继而笑了,一派轻松。
“你说要是那瑶姬知道了自己收复派来的人,心中有着这样的狼子野心,她会不会气得跳脚啊,好期待!”涟漪一脸邪恶的说道。
“我想不仅仅是会气得跳脚吧?我们其实还可以助独一苗一臂之力的,我倒是想看看到时候那个女人会是怎么样的反应。”落千寻云淡风轻的说道。
涟漪不禁莞尔,第一次发现眼前这个妖孽不仅冷情而且还很腹黑,哎,谁要是招惹上他就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
不过对象是自己的敌人,这样子的腹黑是应该有的,不会算计不会阴人那就只有被对方掐住喉咙,要想改变这样子的窘境你就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先下手为强,在敌人还没有做好出手的准备的时候将其杀死。就是要出其不备的置人于死地,而且还是惨烈的死亡地界。
“你心中可是有计较了?”
落千寻听着那笃定的语气笑笑“富春居,现在关押独一苗的地方,你说他会不会乖乖的待在哪里呢?”
涟漪蹙眉转而舒展勾魂一笑,原来这妖孽是在打这个主意吗?
“当然不会乖乖的待在富春居了。”对于这一点她秘密派出去监视的人有明确的答案。
“不仅如此,他还要做的就是尽快控制好宝华城的局面,同时还要千方百计的瞒住瑶姬这个女人,因为一旦瑶姬获知此人已经失败和别有目或者是她自己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被暴露而且还是暴露在你陵兰王的面前,她绝对会将独一苗杀之而后快的,以此销毁所有的证据。这样一来,什么独一苗是她派来劫杀你的、什么育蛊之事就是一个大乌龙。”
听着涟漪条条是道的分析,落千寻赞赏的点点头。
“所以,独一苗现在还不完全是我们的敌人,必要的时候,我们还要助他一臂之力。”
“嗯,然后再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将他再打入地狱是吧”涟漪接着说完,这个道理她自然是懂的,所谓的敌人也就只是一个变相的定义,更多的时候敌人往往还是你成事的关键所在。
“不过我还在想,既然这宝华城既然是南月,靖国,西凉三国的交界处,枢纽城市,自然也会是三国必争之地,既然如此,这样的好事怎么能落到其他人的手里,随便的我们将宝华城也一锅端了得了。”
“你倒是有雄心大志,但是你不要忘记了,十几年前,三国皇帝可是与樱花公主达成了一致的协议的,要掌控宝华城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如果处理得不好的话,会引来三国的战争的,到时候有是必要的百姓流离失所,兵荒马乱的,岂不是破坏了樱花公主当年的初衷吗?不可莽撞行事。”落千寻不是很赞同的看着涟漪说道。
涟漪眨了眨眼睛,用一种全新的目光将落千寻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实在是没有看出来这个冷情的妖孽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也罢,不过想想也是,这家伙之所有那般的扬名南月国可不是靠着滥杀无辜得来的,驱除蛮夷保一方百姓平安,安居乐业才是他的初衷。另外的一个原因怕是因为樱花公主吧!
不过她好像没有说过那强取宝华城吧?更加没有说过要拿那些手无缚鸡之力老百姓的牺牲来换取吧!既然不能强取也不能以伤害百姓为代价,那控制宝华城那就只得另外想办法了。
“你放心吧,我有信心,不会破坏樱花公主当年的初衷,更加不会给宝华城的百姓带来战乱,流离失所,这是你就放心的交给我吧,不过到时候还是需要你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出出面就可以了。”
“喔,这样有把握,你可得想清楚了,明眼上看这宝华城与世无争,安安平平的,实际上这就是一个大染缸,我不能确定是否各的方势力都盘踞于此,但是三国的势力更是不少的聚集在这里,他们就是在等待着一个时机,一个能够打破樱花公主初衷协议的时机,强争宝华城的所有权。”落千寻适时的提醒道。
“这些我当然明白,咱们先不说别的,就是那名扬四国的塔罗门吧,起幕后的主人不就是某位西凉国的皇亲国戚吗”涟漪不以为意的说道。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人不是活在刀锋上饮血的,也不是活在光明磊落的高端之上的,而是活在低下,活在阴暗处,慢慢的观察着事态的斗转星移,待到了一个合适的契机,一击出击必有损伤,然而我就是那样的人,生活在阴暗处的人。”涟漪淡淡的说道,做为一名顶级特工,国家的利刃,就是生活在不见光的黑暗处的。
“好吧,我交给你,如何做妞自己决定,只要不带来战事,我全力支持。”落千寻深深的看着涟漪。
“你放心吧,到时候我会将宝华城完完整整的送道你面前的。当然你的将黑鱼法令给我,我用得着它。”
“那是自然,从我第一次将它给你的时候,它就已经是属于你的了。”
“那就谢谢你了,你就看着吧。”涟漪幽幽的说道,满满的都是自信的光芒。
“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是从大山里面出来的了?”
“那你猜猜,有可能我不是大山里面出来的,而是天上掉下来帮你的呢。”
“嗯,有可能,不过不管是什么样的,你是本王的女人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哟,这么有自信啊!”
“我落千寻从来就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月色正好,不如我们也去凑凑热闹?”涟漪眼眸闪动着邪恶的精光。
月色如华,几家灯火几家愁。
富春居是位于城主府向西不远处的一处独立的宅子,说起这栋宅子倒是有个来历的,不过都是一些风流史,反正整个宝华城的人都知道那是前前前任的城主为自己的绝色小老婆建立的,一个风流快活的地方,后来成了城主府的附属别院,就类似于小庭院之类的地方。
而今,按理说那假的东方苏自身是犯了事的,本就是待罪之身,关进牢房听候发落才是正确的,如今却是像个贵客一样子被请进了富春居好生的供养了起来。
这其中的含义就不言而喻了。
夜月静安,两道人影似鬼魅般的在夜幕下穿梭,矫健、轻盈。
过街,翻屋顶,朝着城主府向西方向疾奔而去。
话说着两人不就是那在南禾院暗中商讨着如何算计别人的涟漪落千寻是谁。
身轻如燕的两道身影在一处江河流水处停留了下来。
蜿蜒曲折的木桥呈现十八弯的姿态辗转的横卧在薄雾缭绕的烟波江上,烟波江上还有着零零落落还没有来得及败落的荷叶田田,接天连地的可以想象出,这里道了夏季的时候将会是怎样的热闹非凡啊!
江岸边则长着各种种属的水草,在夜风的轻抚下,摇摇曳曳。如同月宫中轻歌曼舞的仙子,水草深处偶尔的还会传来一两声鹧鸪的叫声。
月华如莹轻撒下来,为这烟波寒江更添几分朦胧美和神秘之感。
涟漪轻轻的踏足于木桥上,轻轻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这空气中居然奇迹般的带着淡淡的馨甜,微眯着眼眸,小小的享受了一下,复而睁开眼眸看向那烟波深处,曲曲折折的木桥尽头,隐隐约约的有灯火在忽明忽暗的闪动着。
“这个真是一处修身养性的好地方,这以前的城主还真是会选地方建房子。”涟漪眼睛闪烁着喜悦的光芒满意的说道。
“喜欢这里?”
“嗯,很喜欢。”涟漪毫不掩饰自己对这里的喜欢对落千寻说道。
落千寻点点头并没有在说什么。
“走吧,我们过去看看。”涟漪说完迈开步子就朝着那灯火明灭处走去。
两人很有默契的打着手势一跃上了房顶,揭开瓦片向内窥探而去。屋子里的情景立即应入眼帘。
只见屋子内。假的东方苏,不,应该是独一苗才对,此时正正襟危坐在木制,椅子上,低垂着眸子,仔细的看着手中那兀自擦拭着的银针。擦干净了,沾上桌上摆着的一小碟子幽绿色,看着有些恶心的黏稠液体。那本是银光闪闪的银针一沾上那幽绿色黏稠的液体就似沾上的万能胶一样,眨眼间就溶进了那银针里面。
“这就是幻影魂针。”
“关关果然是这家伙杀的。”
……
“廖云堂,你不是曾经保证过,那塔罗门的小子不会查出什么来的吗?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独一苗阴森的语气说道。
“这这,下官,这也是下官始料未及的事情,本来以为那小子只是从哪个山咋坑里出来的没见过世面的混小子,哪里想到,哪里想到,会有黑鱼法令,更会跟陵兰王有点关系,现在连陵兰王都在插手此事了,怕是,怕是,已经到了气数了,先生我们是不是该…”廖云堂战战兢兢满头大汗的说道。
“哼,你还好意思说,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早早的就叫你将那小子的手下给处理掉闹个干净,如今倒好,人被救走了,玉女楼那边我们的眼线也已经暴露,要是大主子怪罪下来,我看你如何向她解释这一切。”独一苗好整以暇的看着廖云堂。
“这这,先生,先生,还请先生想想应对之策啊!”廖云堂擦着汗水直直的跪了下去。
“哼!”独一苗啪嗒的一声将涂好药物的银针尽数的放进随身携带的暗器盒子内,随即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吗?他陵兰王落千寻本就是大主子下令要诛杀的对象,那次在老相国府的时候本应该是是他的忌日,都是那个叫楚涟漪的假小子破坏了好事,还得我还遭大主子的一顿臭骂,这里面你的责任最大。”
“是是是是,还请先生想想办法。”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想办法吗,办法自然是要想的,他落千寻算个什么东西,干破坏的本阁主的好事,我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还有那个假小子,你查清楚了没有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从此人的言谈举止看来,绝非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