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帆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一步迈入酒吧,“无关的人,出去!”
所有人坐在位置上没有动弹,有夜色酒吧的小开慵懒的靠坐在沙发上,态度十分轻蔑的朝着陈帆抬头,“你算老几?这里轮得到你跟本少爷说话?“
果真,这人话音一落下,其他人也都回过了神。
众人哄笑成了一团,“这就是个傻子!”
“我头一次看到有人单枪匹马来我们夜色赶客的,他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正笑骂着,砰的一声巨响。
小开卡座里的那张吧台就平地炸了开来。
陈帆的耐心已经耗尽,他冷眼看着失声的众人,“现在,滚不滚?”
别说是这些在夜色看热闹的人,就是与红毛相熟的几个都被陈帆这突如其来的一手吓了一跳。
随着陈帆步步向红毛逼近,那一个个生怕会殃及池鱼的消费者顿时作鸟兽散。
谁不惜命!
原本还热热闹闹的夜色酒吧,随着陈帆的出现,顿时变得冷清起来。
红毛脸色极为难的看着面前的人,“在夜色闹事的人不多,你——”
“砰”的一声。
红毛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被陈帆一脚踢了出去。
当然,在陈帆出手的同时,他将陈星儿抱到了自己的身后。
“你是欺负我们维克党没有人嘛!”
因陈帆一脚,躺在角落里腾的龇牙咧嘴的红毛,脸色涨的通红。
“去把金老请出来!”
夜色酒吧之所以没有人轻易敢来进犯,一是因为他上头有维克党罩着,二来是因为这个金老坐镇。
不一会儿,年近六十的金老便被人从阁楼上请了下来。
他眼眸深深,落在陈帆的身上,眼底透着几分轻蔑的打趣。
听说今日有人来夜色闹事,他还以为来了个了不得的高手。
可眼前这小伙子……
呵!
都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自己的一拳。
真是找死!
“金老!”红毛的小弟顿时讨好的迎了上去,“就是他!害得我们今晚生意都没得做,损失的钱另说,你可一定要让这小子吃不了兜着走,让东区的人都看看,胆敢得罪我们夜色的是什么下场!”
“这还需要你说?”
皮才算完!”
“嗐!也算是这小子有福气,能死在我们金老的手上,这也算是他至高无上的殊荣了。”
“要知道,能被金老斩杀于前的,哪个不是名震欧罗巴的高手,他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菜鸡能占得一席,那可不就是祖上积了光!”
这些小弟在看到金老后,心思瞬间就活络了起来。
那嚣张的气焰竟比一开始陈帆来时更甚!
金老轻咳了两声,负手走到陈帆面前,“我今日不想脏了手,你自戕于我身前,我可留你一个全尸。”
“金老!”
小弟们有些遗憾的高呼,“你对这小子也太仁善了些!”
“不将他头颅斩下挂于东区悬示,实在难消我们心头之恨啊!”
一个个就着陈帆的死法竟开始讨论起来。
聒噪至甚!
陈帆冷着脸一步踏出,“我时间不多,你们一起来吧。”
狂妄小儿!
金老顿时脸色难看了起来。
这谱竟然还摆到了自己面前。
既执意找死,那今日他便成全了他!
金老一步踏出,手掌运势,“小子!记好这一招!”
“这是你生前能看到的最后一道神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