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什么记忆

老张在回答秋程，秋程却不愿意相信：“就那么简单，那么大的事情，当时的我，肖木被追杀，一直寻找记忆管理局帮忙，你们那么多人，不要说是记忆管理局，而你一直以来的身份和位置，我当时是不是等于在寻找整个特工部，为什么就是没有找到，你告诉我，这个怎么解释，贩卖集团都能一直追杀我，而你们整个特工部竟然都没有发现我的一点异常，你说，这个到底是为什么？”

老张早就一脸的茫然，不仅仅是因为秋程的质问，还有很多的原因，那么大的事情，他一直在寻找的线索，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如果不是发现了这个架构图，他一定不会知道竟然发生这种事情，老张已经不仅仅是用不可思议，或者吃惊能表达现在的无奈了。

“徐健，”老张语气有点迟疑：“一定是徐健，一定是他用了什么手段，就像是这一次行动，我到现在都不能查出你身份的手段，这一次他能做到，那么上一次他一定也能做到，或者在你身上做了什么，让你没有办法找到我们，不然不会这样，我一直在寻找贩卖集团，一直想要弄明白他们在做什么，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一定是徐健，他的问题最大。”

“我当然知道主谋是徐健！”秋程大吼着，像是再一次的爆发，只是他这一次只是在吼叫：“我只是怀疑你有没有骗我，这么大的事情，不只是现在，而是以前已经发生了，而你却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怀疑，你还有什么事情在骗我。”

老张沉默，秋程接着发飙：“那个时候他们怀疑我是一个特工，还是贩卖集团想要得到的特工，如果没有你们帮忙，贩卖集团怎么可能知道我的身份，徐健就算需要一个身份，也应该是从你们这里透露给贩卖集团信息，贩卖集团才会认为我的身体，是他们想要的人。”

老张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咬咬牙回答道：“我们不应该小看徐健，这一点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不要说之前的事情了，前面两次行动，就单单是这一次吧！我只是帮了前面的这些，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在按照他的路线走，可想而知他的可怕，他不是一般人，他就是一个天才，一个千年不遇的天才！能布置出这样一个局！”

老张说出这样的话之后，秋程和慕容雯的表情都有点无奈，是对老张的话一种否认，老张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之前在这里的时候，说道徐健的过去，两个人的表情变化，就知道自己说错了。

“天才？”秋程冷笑着，像是对一种观念看透之后，对无奈真相的无力，他淡淡的像是在自言自语：“一个天才？一个千年不遇的天才？你们看看这些，应该是一个天才做出的事情，那么周密的布局，那么厉害的思考方式，谁知道，在这一切之前没在记忆技术出来之前，他在所有人的眼中，就是一个傻子，一个被所有人排挤，抛弃的低能儿，就是他，竟然能规划出这样一个局，这个局就连特工部的谋臣，一个老狐狸都看不出来的局，而且这个老狐狸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一直被瞒到现在，你们是不是感觉这个就是一个笑话！”

老张依然不知道怎么接秋程的话，慕容雯低着头，时不时看着秋程，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徐健的过去，他们两个刚刚明白，那种震惊已经让他们很吃惊了，徐健能发明出记忆技术，这个已经是惊天奇迹了，而在这个事情之上，徐健能规划出这样一个局，就连特工部老张，这个老阴谋家，都被骗了，现在都不知道怎么下手去破徐建的这个局，这个在和多人看来，就像是一个笑话。

老张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一种无力，徐健只给他的印象，他和不算是朋友，更多的是一种合作，如果非要说，也只能说是简单的朋友，只是现在他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不知道怎么说，对于徐健，现在他感觉到像是面对一个迷一样的人，而之前他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把徐健了解透了。

回到现在，老张面对秋程的怀疑，因为之前的隐瞒，现在老张似乎已经不受秋程信任了，一个人如果一开始就已经欺骗了一次，那么不知道需要多少的努力才能得到信任，而在面对重重的疑问，所有的矛头都是怀疑，秋程想要试着去信任，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信任，问题太多，而而老张给的答案也只是猜测，秋程不得不怀疑，老张还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两个人对视，一个人是愤怒，一个人却很无奈，老张不知道怎么说，秋程的追问，最终还是没有得到另外一个答案。

“我知道这个事情我错在前！”老张在最后只能慢慢的解释，安抚秋程，因为他知道，秋程面临的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而他也难以想想，他不能和秋程对着来，只有安抚秋程，才能去寻找真相。

最后老张站起来，信誓旦旦的说：“但是现在我会全力的帮助你，也是帮我自己，也是一种对错误的弥补！”

老张也不管秋程这个时候怎么看他，他走到了第一张架构图前面，像是面对一副巨大的画面，淡淡的接着说：“刚才我看到哪里了？这一次到这个时候，徐健第三次计划说，就会和第一次行动差不多，我们需要概括一下！”

秋程叹一口气，像是在压着什么，慢慢的说：“第一次如果要概括的话，因该就是贩卖集团认为我身上有他们想要的记忆，那个时候我应该被他们看成是一个记忆方面的天才，可能当时他们没有办法对徐健下手，徐健太出名，还被你们保护，而我只是一个记忆贩卖师，虽然也被管理，但是没有徐健那么严格，贩卖集团就想要从我这里下手，想要得到我的记忆。”

秋程带着怒气，但还是能分析，老张就知道秋程是一个理智的人，就算在这个时候，还能分得出愤怒和理智，老张满意的点点头说：“那么简单的说，就是你身上带有价值的记忆，贩卖集团想要从你身上得到记忆。”

“而第二次行动，”老张接着到第二张架构图前面：“这一次如果简单概括的话，就是你有一个贩卖集团想要得到的身体，两者看上去一样，但是却还有细节的不一样，一个是记忆，一个是身体，而出发点都在贩卖集团，还有就是徐健计划的周密程度，第一次简单，第二次比第一次复杂，而第三次，就更加，简直和前面两次不是一个等级，第一次加上第二次也不到第三次的十分之一。”

说着老张就停顿了，他似乎感觉自己说道了什么，然后说过去了，回头想，吃惊的看着秋程说：“如果按照徐健说的这些，那么现在你身上应该有什么记忆，这个记忆是有价值的记忆，而贩卖集团想要得到，可能现在他们一直在找下手的机会。”

“上一次，你们进攻克隆实验室，就是一个机会！”秋程不屑的说：“因为你们想要引开我，行动，这个就是他们的第一次机会，只是他们低估了我而已。”

“重点不是这个，”老张疑惑的问：“你还有什么记忆？是贩卖集团想要得到，你还有什么记忆？”

“现在我还有什么记忆？就是肖木从小到20岁的记忆，我还能有什么记忆？”秋程反问老张，两个人就这样对视，明显两个人没有想到一处，两个人在相互怀疑对方。

“那么徐健认为的是什么记忆？”慕容雯在一边问：“或者说，贩卖集团想要得到的是什么记忆，就是肖木这样的记忆吗？他们要肖木的记忆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