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发改变成黑色,暖阳带着上官晨曦姐弟两个先去买了套新衣服。
容貌有七成相似,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的两人总算有些一国公主、王子的样子了。
来到帝宫门口,暖阳从袖口中掏出沈化羽很久之前给她的那枚徽章,代表着皇族身份的那个。
守门的侍卫没有认出上官晨曦洗干净的脸,只是看了一眼那徽章就大惊失色,侍卫动作迅速的将其交给上一级将领,最后,暖阳他们是在将军们的亲自带领下进了帝宫。
根本没人敢怀疑她的身份,毕竟东阳国的皇室徽章可是无法伪造的。
径直向叶凌霄的议事殿前进,未等通报,叶凌霄与沈化羽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议事殿大殿门口。
“栩栩1
曾经见过暖阳幻化成普通少女的样子,所以叶凌霄二人一眼就认出了她。
再次见到他们,暖阳也很开心,问起圆圆的所在,沈化羽急忙回答叶冰月正带着他在自己的宫殿玩。
“父王,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云茫国的公主上官晨曦,这位是王子上官天玄。我在城外遇到他们,就将他们带进来了。”
“这......”
叶凌霄老早就知道云茫国的人要来,这么多天过去了都没有消息他也确实感到奇怪,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来的人就是这么两个孩子!
将暖阳拉到一边,叶凌霄有些尴尬的问道:“栩栩,你就只见到这两个人吗?”
暖阳点头,“是啊,因为一些巧合才遇到的。”
“栩栩你不知道,其实我们东阳答应了与云茫国的联姻,他们要将小公主许配给思栩做妃子......这联姻,怎么连嫁妆都没有?这也实在是太瞧不起我们东阳国了1
东阳国因为出兵相助墨国,与北峰国和云茫国之间的战争也持续两年了,云茫国虽算富足可兵力不强,会有联姻这一说也不奇怪。
暖阳知道叶凌霄误会了,遂急忙解释道:“父王,他们在进入东阳国国境后遭到劫杀,可以说是全军覆没,两人好不容易才逃过一劫,之后详细的情况我会告知您,现在还是好好安置二人吧。”
没想到还有这种事,叶凌霄更是怒火更心,哪里来的歹徒居然敢在他的领土上胡作非为,这事要是不给云茫国个交代绝对不可能善了。
想起朝堂上最近蠢蠢欲动的几个人物,叶凌霄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两位公主王子远道而来想必也累了吧?孤早已为二位备好了寝宫,先稍作休整,今夜孤将摆宴盛迎二位的到来!届时,也会给二位一个交代。”
上官晨曦一直是云里雾里的,刚刚才见到东阳国的王,结果还没说几句话呢,就又被人带了下去。
不过看样子对方也知道自己路上发生的事了,不管怎么说,能成功进入东阳国帝宫中这就算完成大部分任务了。
这边,暖阳已经跟在沈化羽身边来到了叶冰月的宫殿。
提起叶思栩的婚事,沈化羽笑的有些苦涩,“思栩也长大了,这事我们先问了他的意见,他并没有反对。唉,那孩子从小就心思玲珑,像个小大人似的。”
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叶思栩那行事作风颇有叶凌霄之资的样子,暖阳也欣慰的笑了,这个孩子将来绝对会是九州大陆上的一方霸主。
还未进入殿门,院子中就传来玩闹嬉戏的声音,听到熟悉的笑声,暖阳有些迫不及待的推开门,果然就见圆圆与叶冰月玩的开心。
“圆圆,小冰月,我回来了。”
因为暖阳的出现,宫殿内有一瞬间的安静,见两人一大一小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好像看着陌生人,暖阳一愣,而后才想起来自己忘记将容貌改变回来了。
笑眯眯的撤去幻术,同时收起所有的神力,这样才能让众人都能看清自己的面容,果然,下一秒圆圆就已经飞奔着扑向了她的怀抱。
“娘亲1
接住他肉肉的小身子,暖阳“吧唧”一口亲在他脸颊上,逗得他咯咯笑,回头一看,叶冰月还站在原地,眼眶红红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委屈。
“怎么了?小冰月,过来啊,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原本叶冰月心中还是很生气的,毕竟之前暖阳回来过一次却没有跟她见一面,但是现在看到那个绝美的姐姐向自己招着手,叶冰月撇撇嘴,最后还是走了过去。
“大姐,我还以为你已经完全忘记冰月了呢1
抱着圆圆,暖阳像以前那样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声音温柔:“怎么会呢?姐姐上次回来的时候也有去看小冰月哦,只是看你睡的那么香,就没叫醒你。小冰月也已经十二岁了吧,要长成大姑娘了呢,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暖阳的声音柔柔的一句一句传进叶冰月的耳中,就算是她也受不了人家这么夸,一张小脸涨的通红。不过也因为暖阳的这几句话,原先残留在叶冰月心中那一点点怨念也终于消失不见。
“好了好了,你姐姐才回来不久,让她好好歇一下,今晚上有宴会,你也去好好装扮一下,整天像个男孩子一样,让人看了成何体统。”
叶冰月习惯性的对着沈化羽做了个鬼脸,而后才好奇的问道,“什么宴会?欢迎姐姐回来的吗?都是自家人,打扮什么?”
沈化羽叹其不争,一个爆栗敲在她光洁的脑门上,在她的痛呼声中解释说:“还没有听说吗?云茫国的两位要来联姻的公主王子已经到了,今晚上的宴会便是为两人举办的,你作为我东阳国的公主今晚上一定会被拿来与对方比较,总不能失了面子,再者,我看那个小王子长得不错,你好好表现一下,说不准对方还能看中你,那我们就是双喜临门了。”
暖阳在一旁含着笑意听着,做父母的果然对子女的婚事都十分上心,这幅画面看起来就很温馨。
叶冰月被沈化羽这番话调戏的脸更红了,也顾不得喊痛,羞愤的跑进了房间里。
远远的还能听到她的怒吼,“母后!人家明明才十二岁!你在胡说些什么1(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