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义勇军司令部,封天正在看着参谋长递过来的作战计划。
封天对这个作战计划大体认可,但是,他又有了新的想法,对参谋长赵镇藩说:“老赵啊,西部作战计划还要做一些调整。
热河调出来的两个山地旅立即着手升格为山地师,把招募的那些适应高原条件的军人补充道其中,并派到西部两个战场。这一战不仅要砸烂疆军以及藏兵,还要乘胜追击,将他们赶出这片区域。甚至,山地师会跨出国门,开辟新的疆域。”
封天这种天马行空的思维,参谋长赵镇藩真的跟不上趟,愣在当场。
眼下的局面都乱成一锅粥,这位还想着打出国门开辟新的疆域,什么人呀?
尽管参谋长赵镇藩心中暗自诽谤,却极少反对封天的决定。
经过这些年,参谋长赵镇藩的水平也在提高,毕竟所有的作战计划都在他这里细化。
但是,与封天相比差距太大。
赵镇藩知道,今天或许没有明白封天的意图,明天或许即可证明封天的决策是那么的英明。
“好吧,那我就再调整一下,对了,这就是为什么你让政务部组织挑选适合高原生活的人,为的就是这个计划吧?”赵镇藩马上想到,封天对张树森说的话。
封天笑了,说:“呵呵,当时是为了下一步做准备,而现在的局势已经具备了这个条件,可以展开这个计划了。”
说罢,封天把赵镇藩拉到地图前,指了指喜马拉雅山南部一大片位置,说:“这里是大英帝国的势力范围,甚至这里的归属还不知道属于谁,毕竟没有国家,大英帝国只是暂时的占领者。
哼哼,他不是要挑事吗?
那行,我也要给他上眼药,派军队过去折腾一下。
想折腾我的时候,大英帝国压根就没有考虑我会报复,以为我够不着他,哼哼,岂不知他这是送上门来找难看。大英帝国能做出一,别怪我做初五,来而不往非礼也。”
封天的话让赵镇藩直翻白眼珠子,你这种报复倒是痛快了,想没想过北地义勇军需要跨越千山万水,一下子打到了万里之外呀?
参谋长赵镇藩暗自摇头,拿着作战计划无奈地走了。
封天回头对作战处长李济川说:“打电话问一问老冯几个现在忙完了没有,若是忙完了就让他们过来一下,有事情交代。”
“是,司令。”李济川答应一声,领命出去了。
封天在屋子里走动着,不知道在心里想着什么?
此时,只剩下吴华妹一人在屋子里,眼睛看着封天来回转。
吴华妹心想,这一段时间里还真够司令操心的,哪怕是自己这个大美女也顾不上看了。
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司令的眼睛就爱在自己身体上下瞄,嗯,是欣赏,现在竟然连看都不看。就连一起打洞的事都少了,有时候封天都不回去睡觉,就在司令部里凑合一宿。
自己倒是没什么,多一次少一次也没有感觉太饥渴。
可是啊,有人就有点受不了。
谁呀?
当然是那个南子小姐,害得本夫人要亲自为她服务,缓解南子的身体需求。
哎,可怜的南子小姐,忍一忍吧。
人跟人真是不一样啊,这个南子也真是的,瘾头这么大,少来点难道还能少块肉吗?
这段时间里,还幸亏抓住一名女间谍,南子这下子有事情干了,天天折腾毛子女间谍。
南子找到了小范医生,让她给搞点中药,在女间谍身上做试验,当然,计量不能太大,缓慢地增加,这也够那名年轻女子受的。
南子乐此不疲,围着那名少女天天忙。
有时候吴华妹碰上了,劝南子慎重一些,别把人给弄死,毕竟是名美女,说不定司令喜欢。
你猜南子怎么回答?
南子说:“我知道她很美,所以才下这么大的功夫。司令喜欢美女,我这是提前给他调教。等着看吧,再过几天,这名女间谍调教的也就差不多了,虽然不见得比我还敏感,性质差不多。其实,这名女间谍还嫩得很,她早就想交代,只是我故意装作听不懂老毛子话。嘿嘿,多好玩的事,早结束了岂不是没事干了吗?”
吴华妹直翻白眼,有这样干事的嘛:“南子,你这样把人家弄得每天欲求不满,实在太过分了。你是不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得不到,特意找人陪着你一起欲求不满。”
“好姐姐,我真是为司令着想,替他收服这名女间谍。是,最近司令忙,晚上几乎不会来,但他有重要的事情。什么事情大,什么事情小,这我还能分出来的。再说了,有件事情干,也会分心,还可以自娱自乐。你没事的时候,也过来一起玩,保证让你乐此不疲。”南子说着说着,突然要拉吴华妹下水。
此后,吴华妹偶尔也去光顾一下,那场景就连吴华妹是女子,也觉着有些羞人。
尤其是南子的花样,实在是太多了,每一次折腾,室内满地都是水唧唧的......
吴华妹歪着头看着封天的身影,心里胡思乱想,突然一阵急促地电话铃声响起,吓了她一大跳。
拍拍胸脯稳稳心神,吴华妹才接起电话:“喂,这里是司令部。”
“你好,这里是总机,山之西阎锡山省长想要与总司令通电话,是否接通?”
吴华妹说:“恩,请稍等。”
手拿着电话,吴华妹请示一下封天:“司令,山之西阎锡山想要与你通话,是否接通。”
封天也被电话声打断了思绪,一听是阎锡山来电话,心中奇怪这时候阎老西打电话时为了什么事情。回答说:“接过来吧。”
得到答复,吴华妹便对电话总机说:“请接过来电话。”
这时候,封天已经走过来,接起电话:“喂,阎老哥,我是封天,最近一向可好。”
电话的另一头已经传来阎锡山的声音:“我说老弟啊,我今天看报纸,吓了一大跳哇。怎么搞的嘛,盛世才吃了雄性豹子胆了?
北地义勇军的局面已经够要命的了,盛世才竟然在老弟打鬼子的时候蹦出来捣乱,简直是卖国贼嘛。
不过啊,这种东西夹击的局势可有点不太妙哇,老哥我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
嗯,也不全是坏消息,老弟一口吃掉小鬼子一个旅团,让老哥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不管怎样,我还是挺担心的,能挺得住吗?”
封天知道阎锡山担心什么,笑着对电话那一头的阎锡山说:“老哥尽管放心,一个盛世才翻不起大浪,捏死他,就跟捏死一个臭虫一样,等着瞧好了。北地的局势看起来怪吓人的,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全在老弟的掌控之下,老哥尽管放心。”
“那就好,你可不知道哇,看到了报道,可把我老汉吓的不轻啊,心想坏了,这下子恐怕老弟招架不住哇。”经过封天的安慰,阎锡山多少有点放心。
想了想,封天说道:“阎老哥,你经营山之西成绩斐然,那边人才济济,北地却很缺人啊,想问你要个人,可不可以呀?”
那边的阎锡山一愣神,这个小家伙干嘛,怎么想起问我要人呢?
就是不知道他要谁,嗯,先问一问想要谁再说吧。
“老弟呀,你这么说可是有点损我呀,我经营山之西若干年不差,可比起老弟可差多了。我多少年,你又多少年,两下一比高低立判。嗯,你那里需要人呀,跟我客气啥,说罢,你想要谁?”
“呵呵,咱俩也不必互相吹捧了,山之西好,北地也好,大家都好。老哥我就不客气了,你也知道,我这边缺少管理城市的人,想到你那边有个叫商震的人,如果老哥方便的话,让他到北地来吧。”封天也知道商震被阎锡山排斥,按照历史,此时的商震早就离开了。可惜,这一世被封天搅和的乱七八糟,商震到现在也没有离开。
其实,阎锡山心里也揣了个兔子,担心要他的得力干将,一听说封天原来想要商震啊。
这人正是阎锡山头疼的人,早就想赶走他。
不为别的,阎锡山担心自己的根基被动摇,商震的威胁太大。
说实话,商震在这边很难受,虽说是个省长的职位,名声很好听手里却没有实权,早就被阎锡山架空了。
这种滋味真的很不好受,短时间还能熬过去,时间长了,任谁也受不了。
商震早就打算走人,可也要有地方去呀?
其实,这也是对商震的一种磨练,经历了这么多年风风雨雨,年轻时候的雄心壮志不在,棱角早已经磨平了。再有两三年就是五十岁的人了,早就没有野心了。
这个年龄经验有了,冲劲却逐渐消退。
商震在阎锡山那边没有发挥的余地,在封天这里却大有作为,而且封天也特别需要这样经验丰富的干才。
哪怕是商震有野心也不要紧,北地的制度与军阀时代明显有区别,商震来到北地,他只能干文官,而文官与军队是割裂的。
封天所掌管的区域,你有野心在这边木有用,不可能动摇北地的根基。
军阀之所以产生,是因为有生存的土壤。
北地这边没有这种环境,文官管不了军队,而军队又不是一个人说了算。就算有个别人拉着队伍走人,没有人提供后勤,没有粮食、没有钱。靠什么生存,谁愿意跟着你干呢?
所以,像商镇这样的人来到北地,只能安稳地干活。
这些年封天一直没少招揽人才,只要有机会肯定不会放过那些能人。
封天的野心很大,将来的地盘大了的时候,再想起招人恐怕有些来不及。
未雨绸缪才是良策,北地需要大量的人才填充,也需要改善人才结构。
无疑,像商震这种人早就在封天的算计之中。
“行啊,回头我就与他说,他如果愿意的话,那就这样了。”阎锡山巴不得商震赶紧走人,与商震的关系已经不太好了,尽管没有在表面上撕破脸,可大家心中都有数。
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办法,既然封天想要人,那就赶紧送走吧。
“那就谢谢老哥了,帮了我大忙。”阎锡山松口了,让封天很是欣慰,原本还以为要多费些口舌,如今看来阎锡山更急着把人送走。
行啊,你不要我要,我这边一大摊子,需要的人多着去了。
这边刚放下阎锡山的电话,又有电话打进来了。
吴华妹接起电话一听,电话那一头传来徐立强的声音:“你好,我是东部战区徐立强,请司令接电话。”
“嗯,这里是司令部,请稍等。”
吴华妹把电话递给封天,说:“司令,东部指挥徐师长的电话。”
封天接过来电话,说:“徐指挥,东部战场有什么新情况吗?”
电话那一头,徐立强一听是封天的声音,用急促的语调说:“司令,东部战场有巨大变化,小鬼子蠢蠢欲动。
航空兵侦察机刚刚侦察到关东军又开始北进,甚至比上一次来的还要猛烈,不光是地面部队,这一次连空中力量都出动了,是空地一体配合行动。
关东军四个师团以及一个旅团并没有分散行动,而是齐头并进,东部战区不好应对啊。打还是不打,请司令下达指示。”
这边正在通电话,门外走进来冯庸、黄显生等人。
封天对冯庸招招手,算是大了招呼,继续对电话那一头的徐立强说:“我知道了,你不用理睬关东军的举动。东部战区各部队原地待命,继续观察关东军的举动。”
放下电话,封天才招呼冯庸等人坐下。
冯庸听到了封天所说的话,问道:“怎么,东部战场又有新情况呀?”
封天笑了笑,回答说:“呵呵,不必担心,没大不了的事,就是关东军发起了新的攻势,四个师团以及一个旅团齐头并进,东部指挥徐立强有点儿紧张,来电话请示一下行动策略。”
封天说的很轻松,听到冯庸等人的耳朵里,可就不在轻松,内心的那根弦有绷紧了。(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