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月初那么说了,可元二爷腹中翻滚,感觉自己要是真的消化了那鬼东西,自己也会死,恶心死。
横竖都是死,自己还是死的正常点吧,元二爷很有骨气的想!
月初看着不听话的病人,眼睛眨了两眨。她想救的人,想死?用刀把被元二爷咬了一口剩下的‘蘑菇’根茎削成小块儿,温柔一笑,“而且死后会变成可爱的小僵尸,会蹦哦。”
卧槽!
你那轻快的语气又是什么鬼啊。
小僵尸还会蹦?
听起来简直萌萌哒……怎么可能萌啊,摔!
这是死了都不放过他的节奏,瞧这位小祖宗那认真期待的眼神,这是准备在他死了之后,往他身上种蘑菇吗?
而且还是满身蘑菇会蹦的那种?
想到自己会变成月初口中的小僵尸,元二爷体内念力燃烧。
别说是吃奇怪的毒蘑菇,就算是让他吃了尸体他也毫不犹豫的能下咽。
“你怎么知道,这……这东西能救我?我怎么完全没有听说过?”自己腹中空空,消化了奇怪的蘑菇之后,元二爷发现自己心悸的感觉少了很多。
虽然恶心,可看向月初的目光,却多了一抹探究。
这个人,真的很不一样。
“想知道?”从元二爷身上割下来一块布,月初把那些切成小块的蘑菇包了起来,然后系在了自己的身上。
“想!”元二爷猛点头!
炼丹师他也不是没见过,可月初这些手法,实在是简单粗暴又惊悚。
“以毒攻毒罢了,效果很好。”弯起来嘴角,月初心情甚好。
她有不下五种方式可以解决元二爷身上的问题,这种是见效最快的。至于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之前发现元二爷怕尸体才故意为之的,不过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他了吧?
“……”元二爷感受自己经脉里的念力无比顺畅,感叹效果好的同时也忍不住的悲愤。别人临死之前,都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剩下求生的意志。
而自己呢,清晰的看见自己吃了什么,在自己想一死了之的时候,硬生生被吓的不敢死了啊!
想着想着,二爷他心里委屈。
“既然好了,就带我去你说的那个地方。”把黄段高手治好了,就等于带这个高级保镖,月初使唤起来非常顺手
“……”所以,这小祖宗治好了自己的目的,是把自己当拉车的狼来使唤?元二爷把手搭在了月初的肩膀上,满脸的不情愿,“我是不是要感谢你,在使用我之前,先治好我了?”
“不治疗,碰了你会被传染。”打掉元二爷的手,月初把自己挂在了元二爷的肩膀上,选择了个舒服的姿势,好心给他介绍了一下之前的症状。
“……”算是明白之前这位小祖宗为何那么不靠谱的去找魔兽拉车了,感情这是因为嫌弃他会传染!
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位小祖宗会在乱葬岗等着了。
因为狼车被毁了,所以用上他了!
明白了前因后果,再也不想和月初聊天了,最好半个字都不要说了。元二爷身上的黄芒涌出,七颗星辰在头顶上浮现。
然后整个人开始变得轻飘飘的,整个人的重量似乎是消失了。随着他的脚尖点地,两个人像是一缕轻风,咻的飘向了前方。
偶尔的脚尖点地,只是略一借力,便可以飘出去三五百米远。
这感觉不像是元素,也不像是风,感觉自己也跟着没了重量,月初好奇的捏了捏元二爷的胳膊,“本源类?”
“整个卧龙城,你是第三个知道我是本源类的。”元二爷在地上脚尖轻点一路飞驰,目光眺望远方,“我觉醒的不是战斗类的风元素,我觉醒是本源类的肉,我可以控制自身的重量。既可以身轻如风,也可以沉胜千斤。”
“为何告诉我?”又遇到一个本源类,月初看着轻飘飘的元二爷和自己,仍旧是觉得不可思议。
来时外公给她讲述了个大概,所以认知不是很清楚,之前她又在长乐那里翻了一本书,才得知。
原来修炼的类别,总共分为【外物类】和【本源类】两种。
【外物类】再往下细分,才是战斗、辅助、和特殊这三小类。
无论是风雨雷电,还是刀枪剑戟,又或者是萝卜白菜,也许每个人觉醒之后侧重三小类的方面不同。
但大体上总结来说:修炼外物类的人,都是觉醒身外之物来修炼提升自己的。
【本源类】是觉醒自己身上的某一点,从而修炼提升自己的。而且觉醒本源类太少,所以并没有系统的侧重划分。
想想那个人体测谎仪的李叔,再看看眼前轻飘飘的元二爷,月初也发现本源类,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划分。
当然无论哪个类别,修炼等级上都是简单清晰的分为四段。
最初阶:赤力珠,赤段一星,赤段二星,赤段三星,赤段四星,赤段五星,赤段六星,赤段七星,赤段八星,赤段九星。
第二阶:橙力珠,橙段一星,橙段二星,橙段三星,橙段四星,橙段五星,橙段六星,橙段七星,橙段八星,橙段九星。
第三阶:黄力珠,黄段一星,黄段二星,黄段三星,黄段四星,黄段五星,黄段六星,黄段七星,黄段八星,黄段九星。
最高阶:绿力珠,绿段一星,绿段二星,绿段三星,绿段四星,绿段五星,绿段六星,绿段七星,绿段八星,绿段九星。
自己,到底会是什么类型的呢?
突然有些期待,自己觉醒的会是什么特殊的本源类了。
“知道了你太多的秘密,要是不给你知道点什么,我怕我会死的莫名其妙。”元二爷继续轻飘飘的前进,沉默了半晌,声音却意外的沉重。
自己黄段七星不假,可这月初身上太多的谜团,没有觉醒却手段奇妙,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与之为敌,不如和平共处。
否则,早晚被这小祖宗给气死!
“到了!”想到自己的遭遇,元二爷黑着脸,把月初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