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了米娜,她不同于那些争宠的美女,她给我的感觉,象不是象,而是本来就是一个知心的妻子。
特别是米娜有孕后,我突然觉得,我一个特警,脑袋经常挂在裤腰带上的可能有今天就没明天的人,竟然也有了一个温暖的家,一个温柔的爱人,很快还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所有的这些,让我很不舍,很珍惜,我发誓要用一切的可能来保护她们,捍卫我的所有”
扫了沉默的苏青灵和周星星一眼,虎乘风故作轻松地笑道:“呵呵,而且有你们两个出生入死的兄弟跟我一起建立一个新的国家,一起治理国家,让我很踏实,很信任,很幸福!”
三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苏青灵无声的泪滴下来,虎乘风再也忍不住,紧紧抱住他们两个道:“若有一天,你们能够回去,我我一样会祝福你们,一样会为你们高兴”
周星星强忍住眼中的泪,笑道:“你们平常不都挺聪明的嘛,现在都傻了吧,这不密匙是什么都不知道呢,怎么就说起分离时的话来了。真是没事儿找事儿抽吧!”
苏青灵一笑,不好意思的抹抹眼泪,低声道:“谢谢你们。虎哥,星哥!”
虎乘风冲苏青灵一挤眼:“萝卜,别难过了。不就一男人嘛,他家里不容你,你还不鸟他哩!再说了,要实在没人要你,咱们也可以肥水不流外人田呀”
苏青灵又气又笑,狠狠掐了虎乘风胳膊一把:“我没你那么能造肥料,你自己肥你家米娜那块田去吧!”
虎乘风呵呵一笑:“散会散会,我要陪我家娜娜去了!”
苏青灵被一番调侃,心情轻松了不少,痛快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思维却活跃得很。
想到几年前跟柳锡冥相处的点滴,与他易容混入虎族军中后的接触,被他劫持时的气恼,之后的几番相救,今日涧中的忘情一吻,一幕一幕如同人生的电影,浮在苏青灵的脑海里。
更远一些,还在自己八岁时,那个卖了二十两银子的糖画儿,那个被自己称作冤大头的少年,原来在自己的生命中与自己纠缠了这么多年。
银色的月光无声地穿过敞开的窗户洒泻在床前,带着一种夜已深的寒意。心凉如月,月凉如水,即使在这样炎热的夏季,那幽幽古井中的清水也是沁骨的寒
苏青灵心智清明,却依旧是压抑不住的心痛,直至疲惫地入睡,梦中还是紧紧地皱着眉
什么叫做化悲愤为力量,这句话用在苏青灵身上还真不盖的。虎乘风甚至有些卑鄙地想,如果萝卜一直都用这种方法来排遣感情的失意,他倒还真愿意萝卜多谈几次恋爱。因为,失恋的后果就是,工作狂人般地做事,工作效率那是相当的高!
寒玉宫中暗传的旨意改正了,严防的守卫使柳锡冥并不能轻易进入寒玉宫,即使是请侍卫通传,得到的回答也多是“王妃很忙,无暇见客。”
虽然直觉苏青灵的这种态度是与自己的母亲前来虎国有关,但是,找不到一个向苏青灵解释的机会,还是很让柳锡冥憋闷。
而母亲那一头,自己不放心跟来也就罢了,居然还把容千凌那丫头也带了来,说是来考察虎国的市场和商机,实际上,还不是
柳锡冥皱着眉,带着两名手下,陪着母亲和容千凌在寒玉城的街市上闲逛,突见街边告示栏处又有衙役在鸣锣,注目一看,原来又有一部虎国的新法出台。
听着前面围着看的几名秀才摇头晃脑的念着:“若夫妻双方感情不和,可至县衙民政科办理离婚手续,双方协议离婚,财产与子女的分配由双方协定,若无法协定”
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这部《民生法》倒是世上从未有过哩。”
“是啊,对咱平头百姓还真是关心”
“想不到女子也可以出仕为官做与男人一样的事”
“‘众生平等,无论男女,不分贱贵,朝堂有才者居之’,写得好,果然是英雄莫问出处!”
“适龄幼童由官府出钱入学,实行九年义务教育唉呀,这敢情好,我乡下表弟家那几个泥猴子可有去处了”
柳锡冥心中萦挂,这必又是青儿所著的法律了。这些天来闭门谢客,为的是赶这部《民生法》么?不知是不是又赶早贪晚的不顾身体了?
月弯弯在一旁看着儿子的沉思的脸色道:“想不到虎王妃倒是个难得的人才,不遗余力地辅佐虎王治理新国,果然是夫唱妇随啊。此法一出,虎国上下归心,必将崛起。”
转头向容千凌问道:“凌儿,你认为我们柳月山庄在这里经商可好?”
容千凌一笑:“此处新国初立,然法度严谨,且照才出的新法看来,虎国甚为体恤百姓。若真依此法治国,在此处经商,那是最好。”
月弯弯点头沉吟,扫了柳锡冥一眼道:“恩,我也有此意。只是用何人选来此,倒要费些斟酌。”
柳锡冥淡淡看了母亲一眼,轻叹了口气:“娘,走累了吧,我们去酒楼里歇歇脚,也该用午饭了。”
五人一行进了如今寒玉城最大的一家酒楼德胜楼,径直上了二楼雅间坐定,任容千凌点了些菜,闷闷喝茶坐等。
趁容千凌出去净手的当儿,月弯弯摒退了那两名手下,语重心长地对柳锡冥说道:“前些日子我跟你说的话,你可曾放在心上?”
柳锡冥目不转睛地盯着杯中的茶叶并不言语。
月弯弯叹了口气:“铭儿,那苏青灵不是我们柳月山庄能够供得起的大神,难道你真要因她毁了我们百年的基业,引起两国再战么?
何况她现在心心念念记得是虎乘风,如今她是倾尽一身才能辅佐虎乘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