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二字,还曾惹得太子吃过好大的醋。
我想起往事不由一笑,接着看下去,“呔,翰林院侍读花无颜……”
我只见这一句便已然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全阅而下,舅舅信中也只头一句是与我有关,而后洋洋洒洒两大张信笺,便都是训斥花无颜的。
若非瞧了这信笺我却还不知,前几日御医来诊之后,知我已然大好,舅舅而后便下了口谕另花无颜隔日复朝。
可他却并未听谕,只上了折子道,我身子还需多日调养,因需照顾于我,是以难以复职而任。
舅舅却当了真,将御医好生斥责一番,御医含冤不敢言。
只是这几日舅舅不知怎的品过味儿来,觉着事有蹊跷。
新手所书这信笺,又遣了御医为我再次请脉。
只道,若我当真身子已然康健,便将此信交托。
我捏着信笺看着花无颜,“你倒是个胆大的,满朝估摸也找不出第二个敢如此蒙君之人了。”
他无奈一笑,“也无甚大事,不过打着你的幌子不肯复职罢了,圣上至多也是罢了我的官职,那便更合我意,做个闲散驸马,整日配着你观花赏景,岂不快哉。”
虽是如此,舅舅是顾着我二人的脸面,未曾下谕,也不过是私下里遣了御医送封信来略加“斥责”,舅舅这般,花无颜却也不好再驳了舅舅的意。是以翌日一早天未亮便整装入朝复职了。
这些日子一直有他日日夜夜陪在身旁,这一下子整日里瞧不见他,便心中有些空落落的,也不知该做些什么的好。
用了早膳在榻上歪了整个时辰,却是发着呆无趣得很。
熬过了晌午,却也无甚胃口,只用了几样小点便欲回寝殿午睡小歇。
只是我这方拆了发髻,一喜便急急而入,面上喜色昭显,“公主,福管事回来了。”
“福生?”福生为着巅马一事,这一走也有些日子了,我只命一喜为我将发束在身后,便召了福生入殿。
这不过月余的功夫,福生瘦了也黑了不少,较之往日那桃花玉面之容,却更显成熟稳重成年男子之态了。
方一入殿便于我之前一撩衣摆,单膝一个见礼。
我起身上前扶着他的臂肘将其扶了起来,“怎的不过几日未见,却还这般见外了。”
福生一身藏青收身长衫,玉冠束发望着我。
我见他归来,本是心中欢喜的,但却见他面色凝重,不由的担心是否豫州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各种我能想到的不好的事情都瞬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福生却是望着我半晌才道,“公主染病,我未能及时赶回……”
我本提着的心,听到他此番言词方才将心落回了回去,我知他定是着紧我,本已让花无颜不要将此事告知与他,免得他在豫州之事分心乏力,却不想他还是知道了。
我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臂膀,“无需担心,我不过染了风寒,实在并无大碍,不过是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