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便连婢女亦未待一人,独自偷偷的来到了豫州。
而这一路所遇之事,更是有惊有险,被她说的好不热闹,但我却听得为她捏了一把汗。
从前只当她如我年少时一般,男儿心性皮闹了些,却不料她做起事来却是这般不顾后果。
为了不让孙明扬夫妇担心,我当晚便亲手书信一封着人送去了京都孙明扬府上,只道他二**可放心。
我将孙媜留在了公主府中,她也毫不扭捏避讳,乐的整日能与福生相见。
福生得知此事却也并未说什么,我亦只当毫无此事从未与他当面提起,只是我二人心知肚明罢了。
我私心里想着,既然孙明扬夫妇并不反对,亦不介意福生身份地位,我也本就有意拉拢孙家,若真能得成好事,福生更也不必终日孤身一人了,到那时却是百利无一害的。
但我深知福生的性子,他若不愿的事情,旁人是万万强他不得,况且我亦不会因为有意拉拢孙家而牺牲的福生的婚姻幸福,就像宛若一样,这些事情,终是要情投意合,顺其自然的。
我将此事说与花无颜听,他听了一笑,“福生这小子终是遇上了能制他的人了。”
豫州的天气比着京都好上许多,冬季不会极冷,夏季亦不会酷热。
但即便比着京都凉快不少,八月里的天,我原本就惧热的人,现下挺着有些略重的肚子依旧有些吃不消。
寝殿里的冰块终日不断,冰盆旁的内侍连番换着不停摇扇,我更是不愿出寝殿半步,只觉着离了这里便燥热难耐。
整日里在内殿中也只着了中衣外加一件薄纱罩衫而已,好在有宛若一喜一静,还有温婉的顾钰,活泼天真的孙媜陪着我呆在内殿之中闲话家常,如此也不算无趣。
而花无颜最近陪在我身边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少,整日里与福生不知在商议何事。
况且花无颜现下虽并无要职,但亦顶着个豫州巡抚的头衔,掌管一州军政民政之权,是以顾谦那边的朝中国之事也都需要时时与他商议着办,而福生这边的事情,多也会与他商量着来办。
如此,即便他身在豫州,但却也不比京都翰林院轻松多少。
这日里,正与顾钰和孙媜聊着闲话,内侍而禀说是花无颜同福生回来了。
花无颜先行入内,而福生却站在殿外未曾进来。我们自小一起长大的,我又向来并不注重什么男女大妨,只在居服外披了件罩衫歪在榻上便唤他近了内殿。
顾钰笑着道他府中还有些事,便早早而退了。
而孙媜怔怔的瞧着自外而入的福生,原本爽朗的有些男子性情的她,却瞬时如小女儿家一般红了脸。令我瞧着倒是未忍住与花无颜对视一眼笑了。
福生依旧冷着脸,视作孙媜于无物,只道是与花无颜一同前来与我请安的,见我一切都好,便还有些府中事物需要处理,说着便欲告退。
孙媜一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