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系数归纳收缴入库作为灾后稳定经费。
云熤太子等人想来是恨我恨得牙痒痒,我却身在豫州自己的封地上他又难为不得,是以前些日子朝中闹得沸沸扬扬。
皇后娘家,当朝宰辅陆明道联合其他几位老臣一起上表折子**我。而理由却是我豫州派去解围之人不够及时,致使梓州知府命丧当场,却还不止这一条,还道我身为公主女眷,干涉朝政且恃宠而骄,公主府中装点奢靡华贵,乃我豫州一地克扣民脂民膏所得等一众事宜。
我听到福生说至此处这是,本是口中呷了口茶水,听了这些“噗哧”一笑,差点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却是硬生生憋回去呛咳了好一阵子。
花无颜亦是无奈摇头笑道,“一众老臣**,你听了不但不气却还笑成这样,倒是得天独到头一份了,心大的很了。”
我连连摆手,待顺过了气才与他道,“上折子请奏**我,这么多年可不是只这一次,这样的事情每年都会有那么几次的,我却早已习惯了的,但此次这些人许是气急了吧,怎的想的理由却是花样百出,自打嘴巴呢,想来陆明道那几个老臣不知是几宿未歇,才合计出这些莫须有的来对付我。”
一脸疲惫之色的福生听了我的话,亦是难得的笑了笑,看了眼花无颜又接着与我道,“圣上亦同公主一般的心思。”
那日**我的折子,在早朝之上流水般的递了上去,舅舅拿起一看,而后将折子一合,沉声问道上折子的众人,“众卿家将如意公主大罪列了数条,既然所言如意公主自豫州派兵营救梓州府衙被围一事不够及时,致使梓州知府命丧乱中,而后又要状告如意公主身为后宫女眷参与朝政一事。如此这般令朕看着很是不明,若要状告如意公主后宫女眷不可参与朝政,那又何来救围不及时一说,若要状告如意公主救围不够及时,又为何要告她参与政事呢?这前后自相矛盾之说,另朕不解。”
我听了又是一笑,舅舅向来这些绕弯子的功夫厉害的很,儿时就常常各种说辞将我绕的迷糊的不知所谓,我想象一下早朝之上状告之人愤愤上了折子,只待舅舅将我惩治一番。却还并未怎么着的时候,被舅舅这一番说词绕的迷蒙了便觉着好笑。
福生接而道,“后来圣上问了众人一句,‘那众卿家到底是要状告如意公主救围不及时呢,还是要状告如意公主后宫女眷参与朝政不可为呢?’”。
我听得兴起,见福生略一停顿,便赶紧催促他问道,“快说,接下来如何了?”
花无颜在旁一声轻笑着,福生亦是扯了扯嘴角浅笑而道,“状告众人左右衡量,陆大人许是觉着还是参与朝政的罪名大些,便只道要参公主后宫女眷参与朝政。圣上听了,却只说了一句话,此事便不了了之,无人敢再提起